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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药道:“我把那两个妖丹吃了,实力应该又增强了一些。王爆锤就是金府期,我吃妖丹前,他已经不是我对手,吃了两个四级的妖丹之后,和金府中期的修士一战,应该没有问题。”
侯一飞道:“大哥果然厉害,听他们说冰马教收徒大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能参加,就是需要带着手环和脚环参加。“
杨药道:“很好,很好,我就担心加入冰马教会受到影响,只要这个不影响,问题就不大。”
侯一飞到:“大哥,虽然能加入冰马教,但是也没那么好。”
杨药道:“怎么了?还问出来什么问题了?”
侯一飞道:“就算加入了冰马教,我们还需要待在监牢里面。”
杨药道:“哦,原来是这样,我早就料到了。城主也是冰马教的人,城主的规则既然是明着来的,那么冰马教肯定会支持城主。我们待在里面也符合冰马教的利益。”
侯一飞道:“大哥,既然你认为冰马教和城主府一条心的,为什么我们犯罪了,冰马教还会收我们当徒弟啊。他们难道不应该禁止收录我们吗?”
杨药道:“我们加入冰马教,也符合冰马教的利益。”
侯一飞一愣,说到:“大哥,咋感觉你说的好高深啊。”
杨药道:“我认识一人,叫做王子明,他说‘利益驱动一切’,我越来越清楚,确实如此,确实是利益驱动了一切。当我用这句话看世界的时候,一切就通透多了。”
侯一飞道:“你莫非认为进城门收费,是合理的了?”
杨药道:“我们认为不合理,是因为我们没有从这个收费当中分享利益。我想是利益决定了我们的看法。当我们也成为城主府中一员的时候,看法就会发生改变。”
侯一飞道:“大哥,你不会变了吧,你不会和他们一起来欺负村民吧?”
杨药道:“不会的,我只是在追求公平,不希望城主欺负村民,也不想村民欺负城主。”
侯一飞道:“原来这样,能实现公平也好,大家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可是城主府的人认为的公平,和我们村民认为的公平根本就不一致,找到大家都认可的公平,可就太麻烦,太难了。”
杨药道:“虽然麻烦,虽然艰难,但这一个目的我不会改变。我发现很多人心中都追求公平,只是无力去实现这个想法罢了。”
侯一飞觉得杨药说的有些道理,说道:“大哥,你的境界比以前高了一些,看来这些天你进步多了。”
杨药道:“成长需要一个过程,有进步就行。对了二弟,火矛术灵技能不能给我弄一份,我想练练看看。”
侯一飞一愣,说道:“你不是没有灵力海吗,没灵力海就没法修炼灵技,怎么想着修炼灵技了?”
杨药道:“我觉醒了这么多灵根,不试试总是不甘心,总得试试才行,实践出真知,不能总是道听途说。”
侯一飞道:“好说,火矛术我只有一份,不过我已经会背了,就把卷轴给你好了,你保存好,这可是咱们村的灵技。”
侯一飞取出一个白布卷轴递了出来。
杨药接在手中,说道:“你们在监牢里能通过什么途径搞到灵石吧?王爆锤已经找我炼制聚灵丹,加工费是五灵石一个,每天能搞几百灵石,你们没钱开销了以后可以找我要点。”
侯一飞道:“大哥,都现在了还想着照顾我们啊。我们才三年,你好好捞你自己吧。使劲的提升实力,提前搞到那么多灵石,把自己救出去,我们就不用你操心了。”
张月娥道:“杨药,我们如果连这点实力都没有,还怎么和你一起建立一个公平公正的世界,还怎么当一个英雄。”
杨药一愣,说道:“好,那我就先不管你们了。你们需要的时候,别客气。”
他们继续闲聊了片刻。
突然,“当当当”整个操场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音。本来在操场上闲逛的囚徒,听到铃声之后,纷纷施展风行术朝牢房返回,很快操场上就只剩下杨药等四人。
有数个狱卒一字排开站在了宿舍大楼和操场之间的大门口出,对着杨药等使劲的吹着哨子,做着召回的手势。
杨药道:“走,赶紧回去,那几个狱卒估计要骂人。”
杨药侯一飞等人迅速到了宿舍大楼的大门口位置。
那些狱卒果然骂了起来,带头的狱卒正是黄不肥。
他见到杨药,说道:“赶紧的,小憨逼,千万不要出头,也千万不要最后,这样就安全。”
杨药快速的通过大门,很快返回到了一百号牢房内,紧跟着堵上门口,坐在床上,取出了那个小金片。
这个金片是那个老头侯破魂从胸口的皮肤之下取出来的,藏的可算是隐蔽至极。而送给自己的理由,只是自己说了会追求神的道。
这么看来这个金片一定和神盘古有关。
杨药拿着金片翻转着看了看,见其只有拇指大小,而且非常薄,上面写了一个字。
这个字叫做“经”。
在经的前面,有一个空格,这个空格里面也可以写一个字,但这个位置只是一个空格,并没有现成的字存在。
杨药道:“这么奇怪,前面明显少了一个字,这个字是什么?什么经?这个金片,是和什么经书有关吗?就这一个金片,上面貌似也没有字迹,怎么会和经有关。难道金片上面有很小的字迹吗?”
杨药拿起金片凑在眼前,仔细的瞧了一阵,见上面光滑如镜,并没有小字迹。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除了看到一个‘经’字之外,没发现任何特异之处。
杨药道:“不对啊,侯破魂既然把这金片藏在胸口的皮肤之下,忍着破开皮肤流血的痛苦,也要藏好这个金片,而且听到自己愿意追求神的道,才把金片交给自己,还说什么‘既然你有此志向,我就把这个金片给你,让你传他的道’,这么说这个金片必然和盘古神有关。一定有什么我没发现。”
杨药再次仔细的看了一会金片,仍然找不到什么窍门,不由得有些苦闷,说道:“这怎么办?滴血吗,貌似不行,侯破魂是从皮肤下面拿出来的,已经带了他的血,我的血行不行?算了,试试,不试试永远不知道。”
杨药拿出银色的鱼叉,用锋锐的叉尖对着皮肤,使劲戳出血,把血涂在金片上面,仔细观察上面的变化,等了许久,却见金片没有任何异常。
杨药不由得有些生气,笑骂道:“踏马的这个侯破魂,玩的什么鬼花样,话不说清楚,搞什么神秘,真想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