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长良遥只是占卜师,而不是真正的巫女,不然平野惟都想让她看一看柯南身上是不是真的招了什么邪祟。
长良遥那番话说完后,其他几人也觉得有些莫名发冷,野球选手松平守率先开口。
“我们别站在这儿说话了,有点冷,还是先进屋吧。”
毛利小五郎连跟着点头:“说的对,我们先进去,但是……”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我们这是要从哪儿进?”
和其他的房子不同,这栋别墅有一左一右两个大门,而且看上去似乎都是正门。
就在几人正纠结的时候,一声“吱呀”的响声在寂寥的空地中响起,平野惟向着右边的门口望去,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从门里走了出来,对着几人微微欠身。
“非常欢迎几位大驾光临。”
毛利小五郎看着面容清秀,穿着女仆装的少女,脸上的笑容都大了一些,他挠了挠头:“原来是从这儿进的啊。”
然而,就在他准备抬脚向右边的门走去时,却又听见左边传来吱呀一声。
毛利小五郎的脚步一顿,向后面看去,只见左边的门也打开了,而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和刚才佣人长相一模一样,也同样穿着女仆装的少女。
少女微微欠身:“非常欢迎各位大驾光临。”
毛利小五郎愣住了,他站在原地,脑袋不停左右摇摆,看着一左一右这两个女仆。
这两个女仆不仅是长相一样,穿着一样,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以及站立时的动作和角度都一样,看上去就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重合率高的有点儿吓人。
森林尽头的古老别墅说着会发生不祥的占卜时以及这诡异的女仆,再这样有些诡异的分了一下两个女仆身后的大门似乎都可怕了起来就像是走进去之后就会被吞食殆尽,发生不好的事情一样毛利小五郎刚才看着女仆时,那色眯眯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
“你…你们……”
看着毛利小五郎结结巴巴的样子,平野惟拍了拍他的肩膀。
“毛利叔叔,他们是双胞胎。”
毛利小五郎这才反应过来,给自己强行挽尊:“我当然知道她们是双胞胎,只是有点儿惊讶而已。”
平野惟和柯南同时露出死鱼眼:不,你刚刚明明就是被吓到了吧。
站在两侧的女仆笑容不变,左边的女仆率先开口:“毛利先生和您的同伴 ,请从这边的东侧入口进屋休息。”
右边的女仆也紧随其后开了口,是让剩下的几位客人随着她从西边的入口进屋。
明明大家都是要进入同一个房间的,但却要兵分两路,从一左一右两个门,很是奇怪。
平野惟试图从弹幕中找到一些线索。
【是双胞胎姐妹!】
【懂了,这个屋子的主人是对称狂魔。】
【完全对称,强迫症患者狂喜!】
这些是普通的白色弹幕,平野惟知道这些白色弹幕不能给她剧透,所以只是匆匆扫过后就移开了视线,去找那些黑色的弹幕,结果……
【这对双胞胎萌萌哒,不过这次柯南来之后他们就惨遭失业了,后面还会出现。】
看到这一条弹幕,平野惟直呼内行,不愧是黑色弹幕,一上来就给她剧透了。
刚才平野惟还在想这两个双胞胎会不会也是被害人或者嫌疑人,这样的话就从普通三选一变成了豪华五选一。
但是看到刚才那个弹幕后,双胞胎女仆的嫌疑就彻底洗清了,毕竟她们之后还会再出现,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凶手。
不过……
平野惟看着十分具有专业素养的两位女仆,不禁都有些同情她们了。
现在的她们肯定想不到,一天过后她们就要失去原本的工作了,然而这仅仅是因为接待了他们这几位客人。
真的……实惨。
虽然经历了一番曲折,不过他们还是有惊无险地进入了别墅,而别墅的主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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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过度保护】
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了挺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深刻体会到了琴酒的帅气。
这里的帅气是指各方面的,无论是琴酒的沉稳冷静,还是他在组织里的号召力和领导力,这些都让平野惟觉得琴酒简直帅到不行。
但除了琴酒好的一面,平野惟也知道琴酒不好的一面。
她知道琴酒杀人不眨眼的性格,也知道在他手中死去的人里也有许多无辜者,如果人死后真的有天堂和地狱,那琴酒无疑是会下地狱的那种人。
但这些平野惟都知道,或者说,在她被养在组织之后,她接触到的就都是这样的人了,而琴酒只不过是将这种行为做到了极致而已。
这些平野惟都知道,但在这次事件之后,平野惟对琴酒的手段更是有了一个深刻的了解。
一开始平野惟是不知道琴酒究竟做了什么的,在将这件事情交给琴酒后,平野惟就没怎么过问了。
既然是她主动将这件事情交给琴酒的,那她就不会对琴酒的做法产生任何的疑问和质疑,这一点觉悟平野惟还是有的,而且她也相信琴酒。
所以身体慢慢恢复之后,平野惟就没怎么关注过这件事的后续了,她将更多的精力用来学习如何看懂那些复杂的交易,如何从那些诡计多端的合作伙伴口中辨别出真话与假话,以及提高自己的伙食待遇。
真的,她喝那些寡淡无味的粥都已经喝到快厌食了,她想吃肉,她想大口吃肉!
但平野惟的请求总是被琴酒无情驳回,然后第二天的饭还是那些鱼片粥和青菜粥。
在连喝了好几天粥后,平野惟实在受不了了,她趁着琴酒不在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打算去食堂找点儿东西吃。
然而去了食堂后,平野惟还没有找到能吃的东西,就先听见了别人聊天的声音。
是组织里的两个成员,他们靠在一起,神情忌惮地说着什么。
毕竟是别人在说悄悄话,平野惟没打算偷听,但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那两人的嘴里听到了琴酒的名字。
平野惟的步子一下就停了。
听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的吧……而且琴酒之前对平野惟说过,整个组织都是她的东西,无论是组织的资源,组织所拥有的一切,或者是组织的成员们,这些也通通都是平野惟的东西,平野惟想怎么使用都可以。
既然像琴酒说的这样,那她听一听组织成员们在说什么,应该也可以吧?
自己说服了自己后,平野惟便毫无负担地站在了那两个成员身后几步的地方,正大光明地偷听他们说话。
“难道你不觉得琴酒这次真的有点过分了吗?”
听到这人的第一句话,平野惟就忍不住皱了眉头。
而另一个成员却也点了点头,脸色还十分难看。
“我也觉得啊,但是有什么办法,现在的首领看似是平野惟,但背后还不是琴酒操控着,虽然平野惟是继承者,但现在的组织已经是琴酒的囊中之物了。”
“就是因为平野惟好操纵,所以琴酒才会拥护她上位的吧。”
听到这里的平野惟不由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说实话,关于她和琴酒的关系,哪怕平野惟不刻意去打听,也已经听到很多流传的版本了。
其中最常见的就是现在的版本,说琴酒之所以让她上位,只不过是因为她好操控而已,平野惟组织首领的头衔已经是名存实亡,组织真正的boss其实是琴酒。
除了这个版本外,还有一个说法也很流传,说琴酒爱上了平野惟,所以心甘情愿扶持她坐上首领的位置。
但这个版本实在和琴酒的人设不符,组织的人宁愿相信平野惟是扮猪吃老虎,也不愿意相信琴酒会爱上别人,所以这个版本虽然说的人多,但信的没几个。
但往往越离谱的答案才是越真实的答案啊……
平野惟摇了摇头,以为成员们只是在讨论她和琴酒的关系,所以也不打算再多听。
正当她打算离开时,却又听到那两个成员开了口。
“平野惟是琴酒的傀儡,所以卡特这次给平野惟下毒,琴酒才会那么生气吧,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下这么狠的手。”
卡特就是给平野惟下毒的那个继承者。
听到两个成员的话后,平野惟原本抬起的脚又放回去了。
“琴酒这是想杀鸡儆猴,虽然我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这次实在……不行,想到那个画面我就……呕!”
说到最后,那个成员的脸色都变了,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青绿的,最后还干呕出声。
另一个成员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眼神有些恍惚,又有些惧怕,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总之有了这一次后,谁还敢对平野惟下手啊……”
平野惟站在这两人身后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的面色逐渐冷凝,在两个成员结束交谈后,平野惟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谁啊……”
被拍了肩膀的两人转过头来,看见平野惟的刹那,两人的表情简直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平野惟对着两人笑了笑。
“琴酒是怎么处理卡特的,能告诉我吗?”
那两个人的嘴张张合合,半晌发不出声音来。
平野惟的笑容更甚:“既然你们刚才也说琴酒很看重我,那你们应该也不会想要惹我生气的,对吧?”
明明在他们面前的是被他们称之为傀儡的平野惟,但那两个人却实打实的感受到了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甚至他们只在琴酒身上感受到过。
在平野惟的威胁下,那两人只犹豫了片刻,就将平野惟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她。
得知了事情发展的平野惟有些恍惚。
虽然那天平野惟说把卡特的事情全权交给琴酒负责,但她以为的处理也只不过就是像平时那样,把人关到审讯室,然后按照流程审讯。
但这次却并不一样,琴酒将组织内有代号的所有高层成员,以及之前那些苟活下来的继承者们都叫了过来,在他们面前对卡特进行审讯。
说是审讯,其实已经完全变成了单方面的刑罚。
据说那天卡特的惨叫声传的很远,血腥味遍布了房间,场面十分血腥,就连那些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的高层成员都忍不住闭眼,不想再看。
过于浓重的血腥味和卡特的惨叫声也吸引了其他组织成员,琴酒并没有拦着他们,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到了最后,卡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只求一死,而其余看了这场刑罚的成员们都更是加深了对琴酒的惧怕。
在描述起当天的场景时,那位成员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都在颤抖,像是看见了最可怕的事物。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任何人看到那个画面后都不会想要再去招惹琴酒的……”
那人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在看向平野惟时,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那天的情况就是这样,再多的……抱歉,下属实在是不想再回忆了。”
平野惟也没有逼着那两个成员再描述细节,毕竟看那两人的样子,如果再让他们描述细节的话,恐怕会直接晕过去,平野惟觉得自己像是在虐待他们。
只是平野惟没想到这次琴酒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手法也比以往更残暴。
在这次之后,任何人想要对平野惟下手时,脑海里都会冒出卡特的下场,自然也要掂量掂量对平野惟动手的后果。
那天平野惟将卡特的处置交给了琴酒,当时琴酒还问平野惟真的要这么做吗?
在琴酒问平野惟这句话的时候,平野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就是那种仿佛被毒蛇缠上了身体,让人有些呼吸不畅,背后发凉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消散的也很快,毕竟在平野惟面前的可是琴酒,是她的恋人,平野惟知道琴酒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的,所以也并没有将这种感觉放在心上。
琴酒当然不会伤害平野惟,而是对卡特进行了十分残忍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