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会来。”
西川春听到肯定的回答后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那就太好了,我还想如果你的男朋友不来,那我就多拍几张照片发给你,到时候你可以给你的男朋友看。”
平野惟不明所以:“啊?”
西川春见平野惟茫然懵懂的样子,笑得更加神秘,凑到她耳旁道:“小惟,你穿这个裙子真的特别好看……而且特别像新娘子。”
隔了好几秒后平野惟才反应过来西川春的意思,她的脸顿时变红,虽然因为化了妆所以不明显,但绯红的耳根却还是暴露了平野惟不平静的内心。
西川春戏谑地看着平野惟通红的耳根,像是觉得刺激不够似的,又补了一句。
“脸红的新娘子更好看了呢。”
平野惟被西川春的话弄得束手无措,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当初和琴酒谈恋爱的时候平野惟就没有刻意藏着,虽然并没有告诉朋友们琴酒的真实身份,但平野惟并没有瞒着自己谈恋爱的事。
所以无论是小兰园子,还是西川春和班上的其他人,在谈论一些有关于情侣之间的事情时,往往也会想到平野惟,然后调侃打趣平野惟。
久而久之,平野惟对这种调侃其实已经有些免疫了,但这并不包括现在这种情况。
虽然平野惟现在已经和琴酒同居,两人之间的默契甚至像是认识多年,但平野惟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关于结婚的事。
这当然不是说平野惟没想过和琴酒的以后,只是平野惟现在还是个高中生,结婚什么的离她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而刚才西川春的话却将平野惟的思维直接带到结婚的场景了,又是“真的很像婚纱呢”,又是什么“脸红的新娘子”。
听到西川春这么说,平野惟脑海中莫名其妙就冒出了有关这些描述的场景……
平野惟之前对于婚姻是有点排斥心理的,说到原因的话自然是因为中崎慧,这个平野惟名义上的母亲。
中崎慧的两段婚姻都没有什么好结果,而平野惟就是她失败婚姻的产物和受害者。
所以平野惟之前对婚姻很排斥,甚至想过自己才不要结婚这种想法。
但如果这个人是琴酒,平野惟觉得自己好像就不那么排斥了。
好像总是这样,平野惟原本讨厌排斥的东西,因为琴酒,所以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手臂被人轻轻碰了碰,平野惟抬眼,见西川春弯着眼睛,笑得像个狐狸一样看着自己。
“你刚才露出了很不得了的表情呢,是不是想到你的男朋友了?”
平野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样的,但她刚才的确想到了一些不得了的画面。
平野惟从刚才不得了的幻想中回神,见西川春的脸上都是八卦的神情,她连忙转移话题。
“是不是快要到我们的节目了?”
说到正事,西川春也没有再插科打诨,她出去看了看。
“还有三个节目就到我们了,现在是二班的魔术。”
见话题被成功转移,平野惟松了口气。
“也快要到我们了,小春,能帮我把剧本拿来一下吗,我想再看看台词。
这件裙子的裙摆实在太大,又是拖地的长度, 实在不方便走动,幸好神女这个角色只需要站在台上说台词就好了,没有过多的走位。
西川春点了点头,帮平野惟把放在旁边的剧本递给她。
“那我去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平野惟点了点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还没彻底放下心,就见西川春突然回头,对着她狡黠一笑。
“待会儿就能见到把小惟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了,有点期待。”
说完后,西山春也不等平野惟的反应,对着她眨了眨眼便走出去了,留下拿着剧本的平野惟呆愣在原地。
平野惟拿着剧本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低下头看剧本,但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期待吗……”
平野惟脑海中似乎已经有西川春见到琴酒的样子了,期待不期待先另说,只希望到时候西川春不要被吓到吧……
台上的节目结束的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平野惟他们班的舞台剧。
剧情刚开始是男主穿越到异世界,所以平野惟扮演的神女暂时还不用上台。
只是就算在后场,平野惟也能听到中谷凉太的声音。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中谷凉太不愧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刚一出场就能听到台下几乎要掀翻礼堂的尖叫声。
光是听到那几乎快要将冲破礼堂的尖叫声,平野惟就已经开始心跳加速了,而且……
平野惟站在幕布后面向着场下望去,只见台下已经坐了密密麻麻的人,只是第一排却有一个位置始终空着。
这个位置是平野惟给琴酒留的,她特意拜托了同学帮她占一个能看清舞台的位置,只是现在这个位置还是空着的。
平野惟从空着的位置上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琴酒本来是没有任务的,只是昨天晚上大概三四点的时候,琴酒突然接到了伏特加的电话。
琴酒和伏特加打电话的时候平野惟就在旁边,甚至就在琴酒怀里,所以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电话内容。
好像是之前约定好的交易出了问题,而这个交易还是组织十分看重的,不能出差错,所以伏特加才会给琴酒打电话。
以前平野惟是不会在意组织的任务和交易的,只是猜测到了柯南和组织的关系后,平野惟就很难做到忽视了。
所以平野惟刻意听了一下电话那边伏特加的话。
具体的平野惟没听清楚,不过她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工藤新一”“柯南”之类的字眼,那边反倒一直在说什么程序软件之类的。
看来这次的任务和柯南没有关系。
得知这一点后平野惟放心了不少,只是电话结束后琴酒就因为要去盯着那笔交易,所以立马就要赶去交易现场。
就算琴酒如今对boss的忠诚度已经大打折扣,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可能拒绝组织的任务,而且理由还是“因为要去看女朋友的演出”
所以大半夜,在夜色最浓的时候琴酒就离开了。
琴酒离开的时候平野惟也睁开了眼睛,那个时候离平野惟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但因为琴酒要去执行任务,所以平野惟也跟着起了床。
她送琴酒出了门,而琴酒在离开前抱了平野惟一下,对她说他会去看平野惟的表演。
但平野惟只是摇了摇头,对琴酒说表演可以不看,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这并不是平野惟口是心非或者她装出来的大度,而是她的真实想法。
现在看见台下那个空着的位置,平野惟也只是在想琴酒这次的任务很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