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性,代掌门?”
陆瑾闻言,神色瞬间一变,怒目圆睁的看着龚庆,也是一股磅礴的炁从体内爆发而出,一股比之老天师更为纯粹且强烈的杀意死死锁定这龚庆。
本就在老天师金光咒压制下喘不过气的龚庆被再次被陆瑾的杀死所震慑,好像被两块大碾盘不停的碾压,鲜血从口中流出。
“老天师,你没骗我吧?
就这么个软蛋,能是全性的代掌门?”
看着龚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陆瑾也皱了皱眉头,实在无法想象将眼前龚庆的样子与记忆中全性掌门的样子相提并论。
“别看人实力不强,这谋划的可不小,为了今天,生生在我天师府当了三年的小童。”
听到老天师的话,陆瑾也瞬间大笑起来。
“哈哈哈,果然,都是一群藏头露尾,没种的畜生罢了。”
听着陆瑾肆无忌惮的嘲笑声,龚庆死死咬着牙,但最终也只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纵使他有万般不甘,此刻也只能承认,自己隐忍谋划了三年,堵上了一切的一次机会,最终还是化为了泡影。
“嘭!”
一道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几人转头望去,只见荣山慌张的从屋外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屋内此刻热闹的场景,以及龚庆那朝着田晋中举着针的姿势,顿时猜到了事情经过,背后瞬间惊起一身冷汗。
“扑通。”
荣山看见田晋中没有什么事,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一把跪在了老天师身前。
“哎,起来吧。”
老天师见状摇了摇头,走上前将他给拉了起来。
毕竟连自己和田晋中都没有发现龚庆的身份,不怪荣山中计,谁能想到三年来朝夕相处的同伴竟然是全性代掌门。
“你还是感谢一下这位成大师吧,要不是他及时提醒,我也没办法及时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老天师指了指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成阳,语气中也带着一丝后怕。
“成大师。”
荣山站起身,脸上已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朝着成阳鞠了一躬。
心中也在后怕不已,如果真的因为他的原因,导致田晋中死于奸人之手,那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哎呀,其实老爹也只是对这个操作灵魂的小子感兴趣。”
成阳看了看陆瑾手中拎着的吕良,本来还想看看这小子的能力到底是怎么个样子,可惜是见不到了。
“老天师,那这小子你准备怎么处理?”
陆瑾将手中的吕良扔到地上,朝着老天师问到。
“老陆,成大师,这小子毕竟在我天师府当了三年的道童,老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还望二位替我保密。
接下来就是我天师府的家务事了,还望二位行个方便。”
老天师对着二人拱了拱手。
“哎,你这老牛鼻子就是麻烦,行,那就你自己处理,我们就不管了。
外面这全性的小崽子还有一顿,我还得去处理下。”
陆瑾摇了摇头,笑了两声,随后便和成阳一起离开。
“荣山,你也先出去吧。”
老天师朝着荣山说着,荣山顿时点了点头,缓缓退到屋外,将门给带上。
转头看像龚庆,瞬身不停地颤抖,额头上一滴滴汗珠不停地低落,脸色煞白,就好像有什么在不停地撕扯着他的身体。
“巫术么......”
看着龚庆痛苦的神色,老天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伸出一只手按在龚庆的肩膀上,周围金光瞬间爆发,带着道道耀眼的雷霆笼罩在龚庆的身上。
龙虎山下的某处洞穴中
一个穿着褐色风衣的中年人,正拿着一個纸人不断揉搓,纸人上用鲜血点了几点。
而在他的身旁,则是汇聚了一群伤势大小不一的人群。
脸色苍白,靠着憨蛋搀扶的苑陶。
手臂上简单的裹着纱布,殷红的鲜血还在不停涌出的沈冲。
以及其他全性之中叫得上名号的高手。
“啧......”
身穿褐色风衣的中年人看着手中的纸人,目光也逐渐出现些许不耐,随着他手中动作的用力,纸人也好像有生命一般,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家伙还没来么......”
苑陶皱着眉头看着屋外,却始终没有看见原本计划中的人影。
“放心,他跑不掉,他的命,在我这。”
中年人自信的冷笑一声,亮了亮手中的纸人,刚想说些什么,但手中的纸人却瞬间皱起,一道道雷电从纸人身上传来。
“这是.....”
在那人疑惑地眼神中,纸人仿佛触电一样,瞬间紧皱起来,一股强烈的雷电,从纸人上传来,轰在了他的手上。
“啊……”
痛苦的捂住右手,右手在雷电的爆炸之下瞬间化为焦黑。
而看着突如其来的雷电,以及那张在雷电下化为碎屑的纸人,所有人的心顿时都沉了下来。
通过使用雷法解除掉纸人和龚庆之间的联系,世上能有如此功力的,恐怕只有天师府的老天师了。
而老天师的出手也代表了一件事,龚庆,被发现了。
“妈的……”
一旁的苑陶面色难看的低声骂了一句。
“折了这么多小崽子,连高宁那和尚都栽进去了,结果什么都没捞着。
什么狗屁的代掌门,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苑陶一边骂着,回想起这次损失的法器数量,心中也是一口气差点每次没喘上来。
“我说苑陶,这么狼狈,你们这是碰到老天师了?”
一旁,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笑着看向苑陶问道。
“真遇到老天师,我也就认了。”
苑陶闻言也是叹了口气,“遇上了那个华北的成大师,本来就准备找点乐子,鬼知道踢到铁板了。
不然,起码能把陆瑾给拿下。。”
说着,朝着周围的几人环视一圈。
“我说,咱们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不然呢,你还准备再上一次龙虎山?”
沈冲护着右臂,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这天师府我们是惹不起了,不过谁说我们只能将目标放在天师府?”
苑陶冷笑两声,
“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各位,我还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各位愿不愿意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