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
    啊呸，不就是日语吗？
    谁不知道似的。
    “那你有没有把炎黄王国的女人送出去，作为交换呢？”
    秦世明不是傻子，有需求就有市场，有买卖就有杀害，资本的积累一定是血淋淋的，尤其是黄天保、洪太宝以及冯彪之流。
    心不狠，站不稳。
    不弄死几个人，他们凭什么凶巴巴的站在食物链顶端？
    话题扯远了点，就比如黄天保口中的“学外语”，嫖客喜欢新鲜刺激，如一些有钱人，像黄星，钱多多，周兴文之流，可能家里躺着五千段位的女人，却偏偏对外面五十块的站街女感兴趣。
    没别的，就爱好，就喜欢新鲜的，就喜欢刺激的。
    就喜欢别人家的。
    狄龙从南越边境送过来肤色不同的女人，南越国那边的嫖客就不惦记炎黄王国的女人吗？
    谁不知道炎黄王国的女人，是全世界最漂亮，最水灵的？
    “没，没……”
    “我不喜欢说话的人。”
    秦世明眸光一冷，枪口不觉间对准了黄天保。
    “有。”
    “有多少？”
    “几十个吧。”
    这种事情黄天保哪里记得清？
    通常这种女的，都是自己场子里的女人，要么瘾君子，要么欠了一屁股债还不起，黄天保就榨取剩余价值，直接送到境外去。
    这种女的不少，哪记得具体数量？
    “你诚实了吗？”
    秦世明面色微沉，怒意在胸腔涌动。
    “我没乘十啊。”
    黄天保连连摆手，光秃秃的头顶冒出豆大冷汗。
    乘十？他是憨批吗？
    “真的就几十个，绝对不超过一百个。”
    “你，算了，暂且留你一条狗命吧。”
    端起枪，秦世明又放下，黄天保留着还有用，暂时不能死。
    “想办法联系狄龙，或者，下一次要进货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亲自帮你去进货。”
    之前，秦世明一直没把狄龙放在眼里，在天海市遇到江明，去过5701后，秦世明意识到狄龙不简单，整个吴越行省，乃至整个炎黄王国的大混子。
    从冯彪到洪太宝，再到海龙王张海生，再到眼前的黄天保，他们都从狄龙那边进货，白面、军火以及女人，能量药水等等。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见过狄龙真面目。
    狄龙很会藏。
    狄龙很会玩。
    起初，秦世明不屑一顾，眼下却是不同，狄龙不仅拥有过万的私人军团，还有能量药水，据江明称，前两天不断有国内国外专家离奇失踪，均与狄龙有关。
    狄龙的强大在于，没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走在大街上擦肩而过都不一定。
    除狄龙外，还有一个叫做庄园的组织。
    之所以秦世明现在对狄龙兴趣更浓，也是为了能量药水。
    “您亲自去进货，太屈才了吧。”
    黄天保眯眯眼闪过一抹光彩，“秦先生，您是想找狄龙，对吧？”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真对你有兴趣？不过西川的混子而已，身边跟着黑白无常，你还真拿自己当土皇帝了？”秦世明不屑撇嘴，满脸嫌弃。
    反正他是瞧不上黄天保这帮人，还学电视剧里搞一个什么黑白无常，什么灰无常都出来了，命名灰无常这事儿，阎王爷知道吗？阎王老爷同意吗？
    扯淡！
    “……”
    黄天保面色一囧，虽郁闷，也不敢顶嘴。
    “安排好，联系我，这是我电话。”
    秦世明留下电话起身走人，走到门口突然折回身道：“你们父子被我揍了，我知道你们心里不爽，恨不能现在就弄死我，欢迎你们找我报仇。”
    “但在找我报仇之前，有个思想准备。”
    “没没没，我心甘情愿做秦先生您身边的一条狗。”黄天保连忙摆手。
    “是吗？有多心甘情愿？”
    秦世明定住脚步，带着玩味看着黄天保。
    真有人愿意当狗的？
    “我……”
    黄天保窘了。
    “要不叫两声给我听听？”
    “……”
    黄天保脸色连续变化，红了白，白了又青。
    “看来你还是不太情愿嘛……”
    “汪汪……汪汪汪……”
    黄天保捏着嗓子叫了起来。
    “你这声儿不正，听着跟母狗叫似的，没有阳刚之气。算了，我走了。”
    秦世明一脸嫌弃的走了。
    阳刚之气？
    呸！
    老子都成你身边的一条狗了，连骨气都没有了，上哪儿找阳刚之气去？
    “爸，这口气你咽得下去吗？”
    秦世明一走，黄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刚刚有秦世明在，黄星全程不敢吱声，甚至不敢看秦世明的脸。
    “咽不下又能怎么办？”
    黄天保面色铁青，钢牙咬得格叽格叽响，一对如老鼠样的小眼睛，透着奸诈与狠厉，同时又极其无奈。
    拳头没别人硬，就得低头，就得装孙子！
    “眼下打不过人家，就算别人让咱们父子吃屎，也得去吃。你以为江湖是那么好混的吗？”
    黄天保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好在今晚的事情知晓的人并不多，你我父子尚且能保存几分颜面，切记，这段时间给老子安分点儿，别出去惹是生非。”
    “爸，我们可以忍，但这笔帐还是得算。”
    黄星突然变聪明许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们不是这混账的对手，但有人一定可以收拾他。”
    “谁？”
    “庄园，狄龙。”
    “你的意思是……”
    闻言，黄天保眼前一亮，一抹狂喜浮上面庞。
    “对。”
    父子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就这么办！”
    黄天保一拍大腿，“收拾完这小子以后，西川赵家也得跟着死，你不是喜欢赵东海的女儿吗？老子让她跪在你面前学狗叫。”
    “嗯。”
    “行了，就这样吧，你现在去医院包扎伤口，天快亮了，最近在医院好好休养，布置好以后我会通知你的。”
    “好，那我去医院了。”
    黄星肥硕的身体好像肉球在滚动一样，一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不过，一想到能报复秦世明，那种疼痛感就没那么强了。
    秦世明自然不知道黄家父子没安好心，下了龙头山，也没着急回天通苑赵家，反而将车停在路边，从盒子里取出八颗子弹，随后拨通了笑和尚的电话。
    “也不知道八颗子弹里面的能量，再加上师尊留下的宝贝，能不能一举突破大宗师巅峰，最好能进阶半步陆地仙！”
    光是想一想秦世明就觉得兴奋。
    可惜，笑和尚电话关机，联系不上。
    “老东西死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