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着萧庚晤来的,有贺嘉乐和姚彤旭,只是姚彤旭一到这里,立马就变化阵地:“今天我可是跟我姐一国,想要从我这里过去,得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萧庚晤:“.......”
贺嘉乐:“你不跟我们一起,你昨晚还跟我们混在一起?”
姚彤旭毫无负担:“萧哥也是我最好哥们,他要结婚了,前一天晚上我陪着他没有什么,可是今天也是我姐要出嫁,我肯定要帮她守好门!”
你这两全其美的做法,让我们大家都无话可说!
厉悠悠听到姚彤旭的声音,立刻躲在门外拼命地看着,还是吴心悦把她推出去:“你还是出去守着,我都怕等一下门都被你自动开了!”
厉悠悠被推出来,姚彤旭就看到她了,两个刚恋上的人,此刻见面还是有些扭捏,两个人同时出声:“你来了!”
这反应让贺嘉乐吹了个口哨:“你们两个够了哈,今天是萧哥结婚,你们一边去!”
姚彤旭立刻回怼:“你别想找借口把我们支开,想要从这里过去,拿出你们的本事来!”
一个女工拿出纸张要读,可是她的声音实在太小,还是厉悠悠把纸张拿过来给姚彤旭:“这是我心悦准备的为难他们的节目!”
姚彤旭眼前一亮,看到上面写着的东西,他立刻大声读:“先做100个俯卧撑!”
贺嘉乐顿时回头看了看萧哥:“之前以为我们三个就行了,谁知道这家伙却背叛了我们,你让你的保镖出来!”
萧庚晤看了看后面,跟后面交流了一下眼神,后面点头,就有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人走上来。
然后快速地做起俯卧撑来了,他的动作非常快,一个女工在旁边数数都快跟不上了,让她们忍不住都要尖叫了!
俯卧撑做完,这个保镖也没有后退,而是站在萧庚晤后面,静悄悄!
阮盛鹏这些军中大佬都看到,有人悄悄问阮盛鹏:“军长,你这女婿是什么来头?跟在他后面的人,可不简单!”
阮盛鹏的嘴角翘起来:“有什么来头,只是瞎搞而已!”
有人低头撇了撇嘴,如果瞎搞有三个人保护,也不见自己的孩子在家里瞎搞出让人保护的事情来。
不过也有人想起之前的拼装车的事情:“人家之前来我们这里玩,都能拼装出车辆来,他肯定是非常不凡的人。”
“现在他在哪个部分工作?”都记得之前他是华大的学生,几年过去应该已经毕业了,却好像没有听说他去哪里工作。
阮盛鹏自然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他摇头:“他现在就是在家里乱搞,没有去哪个部门工作!”
“什么?没有去工作,就闲在家里?那你还把女儿嫁给他?”卫政委是这两年新提拔上来,完全不知道萧庚晤的能力。
怎么也不相信,堂堂一个军长却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卫政委看了看萧庚晤:“他是哪家的公子?我看他走路过来,家也是军区?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他?”
另外一位谭副军长拉了拉卫政委:“人家一个人就可以顶一个单位,哪里需要去哪里工作!”这位军长可是老油条。
他可是非常清楚萧庚晤的能力,之前也动过,想要让自己的孙女嫁给萧庚晤的心思,家里出现一个这样惊才绝艳的人,整个家族都要腾飞。
只可惜这两个小年轻,感情很好的样子,让他们无处下手,现在就希望这小子能看到岳父的份上,可以让他们的军区更加好!
卫政委好像在听天方夜谭一样:“一个人顶一个单位?你什么意思?”
谭副军长能说他的科研能力很强吗?明显他是不能说的,他指了指:“你看国安局派了三个人来保护他,他能是泛泛之辈吗?”
卫政委醒悟过来:“那他到底是有什么能力?”
军长不想他们继续谈下去:“保密保密,别说这个,我们看他们几个孩子做什么?”
卫政委咽下要问的话,谭副军长也松了一口气,他的岁数比阮盛鹏还要大一轮半,他退休阮盛鹏还没有退休。
当初升职上来看到这个配置,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有机会往上升了,他现在没有其他要求,就希望能安全退休。
同时还能留下一些香火情,以后自己家的孩子,在他们手底上做事,他们能放松一点,那自己就算成功了!
这边萧庚晤按照要求做最后一个任务表白,他的心扑通通跳着:“彤彤我爱你的心永远不变!”
这话让围在周围的人都笑起来,他们的感情是含蓄,看着现在的孩子感情这么外放,怎么感觉他们说的不害羞,他们听的脸都烧起来了!
最里面的门开了,萧庚晤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对上了那双笑盈盈的眼睛,萧庚晤的脑袋轰一声,感觉身边的人都消失了。
他整个好像漂浮起来,耳朵听不到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嘭嘭,眼睛只看到那个浑身都是红的人。
萧庚晤的傻子样,让大家都善意哄堂大笑起来,谭副军长调侃:“他们这么熟悉,怎么你女婿还好像傻子一样?”
他们之前是因为成亲的时候,基本都不知媳妇长什么样,看到的时候自然走不动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可是这对夫妻,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他也同手同脚走路了呢?
萧庚晤好不容易走到姚彤佳的前面,他伸手:“彤彤我来接你了!”
姚彤佳刚要把手放上去,吴心悦指了指姚彤佳的脚:“你把她的鞋找出来才能走!”
萧庚晤这时候才看到姚彤佳一只脚没有穿鞋,他站这儿不动,左右看了看,姚彤佳的房间,只是偶尔来住。
所以东西并不是很多,这里有一个衣柜,不过衣柜几乎没有衣服,有一张书桌,书桌上只放着几本书,也放不了鞋。
萧庚晤看了看床,根据姚彤佳和吴心悦的性格来看,根本不可能把鞋放到床上,那就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