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我看您挺着急的要不咱现在就去把手续办了吧,顺便我在跟张叔重新续签一份协议,咱们先小人在君子,这样对大家都好。”
老李心里很是感慨:“这年轻人说话真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的,自己也不能太不地道~”
“小兄弟,一时激动还没来得及回问贵姓,借一步说话。”
何雨柱心里一咯噔。
“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李叔,我姓何,你叫我柱子就成。”
俩人开到一边,吃瓜群众也很识趣没跟过来。
“柱子,虽然我也很着急把房子脱手,但姓钱的在附近有点儿势力,你看~”
何雨柱一听原来是这事儿啊,虽然自己在沪市很低调,但他也不是泥捏的,惹急了自己用钱都能把钱砸死,当然身为穿越者怎能如此到如此无能的地步呢?
“李叔,你说的这事儿啊,没有问题的,我家还是有点儿实力的。”
老李见何雨柱说的如此风轻云淡,心里也就踏实了。
“行,何兄弟就按你说的办,咱们这就去办手续吧。”
姓钱的见三人谈妥,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让他很是恼怒。
“年轻人,你确定要跟我抢?”
“这位老板,公道自在人心,你要是有啥指教可以随时来找我~但你要是敢找张叔的麻烦你可以试试……”
很快来到街道办,何雨柱为了顺利一点儿,给办事人员塞了一包烟,那办事员瞬间给何雨柱表演了个川剧变脸,准备盖章。
“且慢,小贺这笔交易有些问题,先暂停。”
何雨柱看着喊停的大肚便便的中年人,也是饶有兴趣。
“何兄弟,此人就是姓钱的小舅子,章程序街道办排名最后的副主任。”
这名字挺有趣啊,起这么个名字竟然没秃顶,一看工作就不认真。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章程序走过来鼻孔朝天的说道:“同志,接到举报我们要核实一下你的身份~”
对于这种以权谋私的小人,何雨柱也是起了恶趣味。
“好的,同志,只是我身份特殊,你确定要检查?”
章程序一听,心说:“管你啥身份,今日你这笔交易指定办不成。”
“确定,莫非同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
何雨柱微微一笑,掏出老曹给的证件递了过去。
“同志,那你看吧。”
章程序接过来一瞧,心里比吃了屎还难受,他是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是这个部门的人,惹着他们能有好?
心里骂了自己那个便宜姐夫几十遍,额头冷汗直流。
单手接,双手弯腰把证件递了回来。
“同志,是我冒昧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对此,何雨柱很是嗤之以鼻,穿越前自己可没少被这些手里有点儿小权利,肆意妄为的难为过。
“好说~好说~那章主任这手续能不能接着办了?”
“小李,还不快给何同志办手续!!!”
“还是我亲自来吧~”
“小李,操作流程是啥来着?”
看着章程序那滑稽样儿,老李心中的担忧是一点儿都没有了,虽然他不知道何雨柱具体是什么身份,但一定是大有来头就行了,于是他也有了一点儿小心思。
章程序手忙脚乱的把过户手续办完,心说这下子这个瘟神应该可以走了吧。
“何同志,你的办完了~”
何雨柱接过手续又仔细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就准备走人~
章程序擦了擦头上的汗,正在心里暗自庆幸。
何雨柱突然回头说道:“对了章主任,虽然你也是秉公办事儿,但你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要是我那个地方出现了什么问题,你可是第一嫌疑人。”
“大哥,按照规定,以后章主任以及家人只要离开沪市,必须到派出所报备,要不然……”
何雨柱笑着看了一眼孟旭辉,心说这老大哥也挺闷骚啊,这才几天啊,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咳咳~自己这是说啥呢。
说完,几人就离开了,章程序那是自找的,那不知名办事员心里也是欲哭无泪,自己招谁惹谁了,这包烟自己还敢抽吗?
对此,何雨柱只想说,当雪崩发生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章程序无缘无故给自家人惹了一身骚,回去这事儿要是跟老爷子一说,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特别是事后老曹也是特护犊子,还真让人给章家送了一份通知书,气的章老爷子中风住院不说,整个章家为了家族资源也是闹的鸡飞狗跳,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回到店里,何雨柱又跟老张重新签订了一份租房协议,老李主动把老张剩余的房租转给了何雨柱不说,还特意把自家儿子广市的地址写了一份递给了何雨柱。
花花轿子人人抬,何雨柱也挺欣赏老李这人的,今日能买下人家这价值千万甚至过亿的房产,自己也算是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想了想何雨柱把卫军旗的地址给了他一份说道:“老李,今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个地址你收好,在广市若是遇到大麻烦,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老李知道这是自己的大机缘来了,小心翼翼的把地址收好,很是舍不得看了一眼自祖产。
“老李,多回来看看,我家的臊子面对你永远免费。”
“老张,你老小子别忘了给我多加肉就成。”
何雨柱本想请二位吃个饭,但两人都拒绝了,说是趁老李还未走,两家人一起聚聚,还想拉着何雨柱这个新东家一起。
何雨柱赶忙以还有事儿为由返回了小院儿。
何雨柱把今日买的礼物跟房契整理好,心里想着不知道于坦途今日能否有所收获。
晚上,跟于坦途一起的小边回来报信儿说道:“柱子哥辉哥,我跟于哥跟着小乞丐来到了郊外的一座破旧的土地庙,里面全都是些孩子,为首的那几个大点儿的控制这帮小的,很是凶残,要不到钱财就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