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系统没有解决轩辕晟的话,言晚就是真解决轩辕晟了。
再然后连陈大人去西部也是算好的,曲璐后宫之一的神医也是在那里出名的。
西部病疾不断,而那个神医以医术救了西部的灾民,成功俘获了百姓的心,也得到了神医之名。
而她给陈大人的锦囊里就有药方,也与陈大人说找轩辕晟要一份圣旨,阻碍办公者,可杀。
除去了麻烦,现在神医之名还没有,身上也没有深厚的功德,说不定哪天就被抓起来了。
那神医喜欢以人试药,或者说毒医也可以,当然在伪女主眼里都没有任何问题。
华太后本就要解决曲璐,不然逃出皇宫是伪女主也是要有些意外的。
流连院是华太后的,本来想曲璐逃出皇宫,能离开都城,永不进来最好,可惜曲璐自己送上去做了个女支。
所以就算是商行之要给曲璐赎身也不行。
而商行之商人本质也不可能与流连院对上,所以曲璐离开不了。
至于商行之本就是恶人,身上背负的因果太多,前世若不是成为了曲璐后宫,也要暴毙而亡。
之后就是将曲璐的气运一步一步耗完。
只需要动动脑子就好。
曲璐还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她看,眼里的意思是,我等着你不得好死,在地狱等你。
萧予稍稍侧过身子,挡住了曲璐的视线,然后眼神冰冷的看着曲璐。
言晚看了一眼萧予,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道:“没有关系,给她看看我过得会很好,还有谢谢。”虽然并不需要萧予帮她挡住曲璐的视线。
萧予低头看着言晚,她真可爱,想拐回家......
正午时辰已到,刽子手磨了磨刀,喝了一口酒,喷在刀上。
挥刀砍下,刀口似乎有点钝,刽子手又挥了两刀。
嘀咕道:“今天的刀不行,看来是要换了。”
曲璐的脑袋落地还瞪大着双眼,死死盯着一个的方向,表情扭曲,看着也能知道死前经历了痛苦。
“好了,走吧。”言晚心想,还好系统小朋友没有看到,不然又要嘤嘤嘤的哭了。
“这是要去哪?”萧予跟在言晚身后。
“吃午饭啊。”言晚自然而然的说道,“这是上次发现的,挺好吃的。”
萧予刚刚还在想会不会影响到言晚,结果根本就无事。
她真可爱。
萧予又在心底默默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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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就是一年过去,都城挂上了红灯笼,百姓脸上也是笑容满面,迎接新年。
自从言晚完成任务后,就几天才去上一次朝,今年最后一次上朝,言晚这日是要去的。
“国师,你真的不再想想了吗?”
“不了,臣想去看看这天下的山河。”言晚低声咳嗽,“咳咳咳......”
“也罢也罢。”轩辕晟叹息一声。
“多谢皇上,阿元很优秀,望皇上多给她机会成长。”终于当完这国师了,再交代交代后事,下个位面走起。
踏出大殿的那一刻,言晚只觉得一身轻。
原身当上国师也不过是十八,而又在双十年华里丧命。
明明才算是刚刚开始的人生,真是可惜,但也只愿她来生幸福美满了。
天空飘起了雪,悠悠然然的下着,言晚伸出手接住,冷凉的雪花一接触到掌心就化成了水。
“下雪了,真好看。”言晚笑着,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这身体还真是弱啊,希望以后的位面不要有病美人。”
【宿主,这明明就是你自己把身体弄成这个样子的。】系统没好气的怼上。
【哦,好像也是。】言晚看向远方。
今日是除夕,大臣们匆匆与言晚道别,都往家的方向赶去。
“大人,元小姐还在家里等你。”花雾举着把伞,替言晚遮住雪。
“先去买一些阿元喜欢的糕点,再回府吧。”家里还有一个小朋友啊。
“是,大人。”
......
萧予刚想去隔壁,就被萧景抓住了。
“兄长。”萧予喊道。
“今日是除夕,可要好好陪兄长。”萧景温润的笑道,“国师府就在隔壁,明日再上门吧。我想今日国师大人也要陪家人吧。“
萧予想也是,今天没有理由上门,如果兄长不在,还可以以一个人过除夕太孤独,去和晚晚过除夕。
颇为幽怨的看了萧景一眼,好久没见兄长了,算了。
萧景摸了摸鼻子。
......
除夕一过就是新年的第一天了,一大早就有许多家大臣的仆从给国师府送新年礼来了,直到快晌午了,才没有人了。
萧予也才找到机会进去。
“你来了,要一起吃午饭吗?”言晚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晚晚。”萧予坐在了言晚旁边。
苏元这时候从旁边窜了出来,“师父,新年快乐。”
然后用一种了然的表情看向萧予,“我就知道你会来,萧予哥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阿元。”言晚从袖口拿出了红包,递给苏元。
“谢谢,师父。”苏元开心的接过。
萧予也拿出红包递给苏元,也递了一个给言晚。
“我也有?”言晚接过,笑的开心。
“嗯。”萧予想摸摸言晚的头,也遵从内心,轻轻摸了一把。
言晚也没有在意,对于萧予的行为她理解成了哥哥和妹妹的兄妹之情,她记得曾经有一个小姑娘凶巴巴的对她说:“只有哥哥才能摸她的头,”再者萧予的情隐藏的可谓是特别成功,一点都看不出来,而旁观的人只觉得有些奇怪,察觉出来的也不会在言晚身边说。
萧予终于摸到言晚的头,心情自然是好的,若是知道言晚在想什么,心肯定拔凉拔凉的。
言晚也笑着,突然就脸色一变,掩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似乎要把心肺都要咳出来。
花雾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
看着萧予与苏元担心的眼神,言晚咽下喉咙的铁锈味,道:“无碍,只是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吃了药就好了。”
花雾欲言又止的看了言晚一眼,低下头递给言晚那黑乎乎的药。
言晚接过药,一口饮下,太苦了,可真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