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芒这快精分了,也离不开林桑的努力。
既然努力几次后,夏芒还是对她冷淡的态度,还有之前的态度对比,落差很大,心态崩了。
又有对夏父使用道具成功的例子在前,没见他为了郭桂玲疯了似的和夏母对上,就为了离婚娶郭桂玲吗。
种种原因,让林桑忍痛对夏芒也使用了道具。
而她真就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和系统解除绑定了。
……
关庭休最近觉得十分惊悚,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夏果又出现了,一改前面高调,默默跟在他身后不远处,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深情卑微委屈又可怜。
不是他说这能看出什么深情,这明明就跟个鬼似的,再不济也是个跟踪狂变态。
鬼知道外面都怎么传的,她是深情了?他就不可怜吗?
夏果为关庭休恐婚再添一笔浓墨。
夏家最近那么多事,为什么她就那么闲?!
这就是关庭休最真实的心理活动。
罢了罢了,果然还是得请保镖,这般想着,另一只手却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10。
“你好,最近一段时间总有人跟踪我,对我的生活造成了极大影响……”
夏果被抓时还是一脸懵,直到做笔录时才反应过来。
觊觎夏氏的人可不少,董事会里的人就有不少,夏父夏母斗的那么凶,她找机会与其他人合作,趁机揽了一部分权了。
才兴高采烈的出来找关庭休,又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只是哀怨的跟着关庭休后面,用她自以为是的深爱行为试图感动他,大约还是幻想着关庭休终会明白她的好。
只是没想到才几天就进了局子,还是关庭休报的警。
夏果面容都扭曲了几分,她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受到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教育,夏果被保释出来了。
是与她合作的那个人。
肖远志看了夏果阴郁的模样,眼神露出几分不屑,果然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小鬼。
如果不是有利可图,他怎么会和这种小鬼合作。
这种为了别人而对付自己父亲的女儿,可不就是脑子有问题吗。
他是让了权给她,但这不是有信心能拿回来吗,等到时候把夏父挤下去了,收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以为她是天才,轻而易举就可以掌权管理好一个公司吗。
一没学过,二连公司都没去了解,三有权了,第一时间竟然去找男人了。
肖远志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这么无语,要是他女儿这样,这还不被他打死,害人害己。
他还是挂着笑容,毕竟还有事需要麻烦夏果去做的。
像是与她同仇敌忾,“那关庭休太不像话了,有果果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他,不珍惜就算了,还如此不男人,等以后肖叔叔帮你教训他。”
他瞥了一眼夏果,看她不为所动的模样,再接再厉道:“现在的年轻人不总是说想被富婆小姐姐包养吗,到时候我们去包养几个比他帅的气死他。”
夏果有所意动,眼底的光骤然亮起,说起来她夺权不就是为了关庭休吗,想让他屈于权势不得不娶她。
不管是为了什么,和她商业联姻也没关系。
关庭休表示晦气,他家这一代就他一个独苗苗,也没有什么叔伯什么的在一旁虎视眈眈,名正言顺且一定的下一任关氏老板。
实在不行,他学了那么多东西,还不能重新创业了?会的东西多了,还怕养不活自己还是怕过不好?
还不至于沦落到要为了利益和别人联姻的地步,重点是他单身一辈子也绝不会和夏果扯上关系。
不过,夏果暂且活在自己的臆想中,不得不说接二连三的打击还如此坚韧不屈,从某方面来说,还真心智顽强呢。
这样想过后,她又重新振作了起来,把夏父书房的资料备份件递给了肖远志。
她本来还在犹豫中,这下就真是毫不犹豫了。
肖远志笑容一下子就更真挚了,话语也变得更慈爱,“等到时候关家那小子一定哭着求着要娶你。”
手更是急切的把东西收起,口中安抚着夏果给她画着大饼。
“诶对了,叔叔记得你手上有5%的股份……现在你知道的,我还差那么一点股份,放心,我叔叔怎么也不会亏待你的,用市场价最高跟你买。”
说实话,也不是没有想过空手套白狼,把她手上的股份诓过来。
但好歹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他还是决定买,算是对她帮他扳倒她父亲的感谢。
一想到夏家发生的那些事,肖远志就有些唏嘘,因为对照下来,像夏果这种坑爹的还蛮正常的。
毕竟都像是脑子有问题的,其中夹杂一个就不显眼了,要是其中有个正常人,反倒是不正常了。
心情愉悦的把夏果送到了酒店门口,看着她进去,肖远志的笑容才毫不掩饰变成讥笑。
……
这边的鸡飞狗跳与言晚毫不相干。
同班同学看着最近几天公认的学神江同学,看书的速度飞快,且都是深奥到让他们看不懂的,身为学霸的他们露出了与学渣同款的目瞪口呆,这真和他们是一个物种吗。
倒不是没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看进去了,而是在装而已,但经过某某上去挑衅后,证实了学神永远的神。
作为其实活了很久的不死不灭的物种,与身俱来的天赋也是站在顶端,俯视其他生命体的,言晚会的东西也很多。
不过每个世界位面大体一样,但还是有地方东西是不一样的。
她也乐于吸收新知识,或许日后会用到呢,就算用不到也没关系,她的精神力强大,学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
除去对某些知识感兴趣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她其实还是挺咸鱼的。
时不时还可以闲下心来吃几口关于林桑和夏家的瓜。
林桑那边专注夏家的烂事,又忘了自己立下的豪言壮志,要碾压言晚。
或许是产生了不敌思想,所以下意识的忘记了。
等想起来的时候,或许还能对自己辩解一句,只是忘记了而已,当时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