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方光受袭击倒地的几乎同一时刻,另一个掳狗子也套住了江光方,江光方眼前一黑,顿觉不妙,朝穆勇方向极速扑去,却因为视力受限,被潜过来的黄钱一脚踢中腰部,顿时摔倒在地,穆勇上前把江光方控制,捆了个结结实实。
黄钱摸出手铐钥匙,把常娥解救。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还给常娥,常娥扑进黄钱怀里,黄钱揽住丰腰轻声安慰几句。感觉腰间有硬东西顶着,忙道:“姐姐,快把枪收起来,别走火了!”
常娥应一声,与黄钱保持距离,收起枪后去检查张方光,山德风连忙撤走掳狗子,常娥查看,张方光已经气绝身亡。向江局报告,击毙一个,另一个歹徒已制服。江局和警员迅速上楼。
江光方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仰天长叹道:“想不到我江光方,满以为可以否极泰来,谁曾想会闹个穷途末路,难不成天要亡我吗?”
“咦!”江局惊咦一声,示意穆勇撤去掳狗子。定睛一看,差点叫出声,旋即迅速平复心情,连忙朝江光方使个眼色。四目相对江光方也看清了江局,顿时会意。江局一挥手:“疑犯仅剩一个,也是重要证人,保护好他,带走!”
众人下楼,黄钱已把拍晕的警员救治,搀扶着交给其他警员。
江局冲黄钱点点头:“你就是常队说的特别行动组的黄钱吧!”
黄钱笑笑点点头。
“前几天游行示威事件,也是因为你!”江局又问道。
“对对,我是得道门门主黄钱。”黄钱道。
“这次多亏黄门主拔刀相助,我回去一定为你记下大功一件!”江局道。
“客气客气,未请教您是?”黄钱道。
“我是山河市市公安局局长江明方!”江局道。
“哦!久仰久仰!”黄钱道。
“走!收队回局!”江明方下令道。
黄钱三人与常娥道别,回了忠义酒楼。
“张方光恶贯满盈,真是大快人心!要不咱们喝点酒庆祝一下!”山德风道。
“这次江光方也被抓捕,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是该庆祝庆祝!”穆勇道。
“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江光方,江明方!”黄钱却自顾自喃喃自语道。
“不可能有关系吧?”山德风一脸不解。
“你是觉得他们会是兄弟吧?那也太巧合了吧!世上同名同姓的都能遇到,何况只是名字相连的。”穆勇分析道。
“但愿是我多虑了,只是感觉他们相遇的时候眼神怪怪的!”黄钱道。
数天平安无事,一拨一拨的都是来辞别的,首先是柳诗诗回了白云山,接着是徐向善和山忠强要回怀玉村,李大傻和陶二愣跟着回去帮忙建造宗门。雷无双夫妇刚告辞回去,老院长和山姑在别墅住了三天准备回家也来道别。这天假期已满,穆勇也告辞直接去了学校!偌大的忠义酒楼,只剩下杜根和山德风正与黄钱喝茶闲聊。
包间门帘一挑,常娥来到。黄钱一见连忙招呼坐下,递过一杯茶。
“什么胭脂香风把姐姐吹到这儿的?”黄钱道。
“弟弟说笑了,我一直在市里没回去!”常娥道。
“哦,怎么请假了吗?”黄钱道。
“没有,是工作调动了,上次破获珠宝店抢劫案,表彰功勋我升官了,现在我是山河市公安局市刑侦队的队长了,在我坚持下,你们特别行动组也算是跟着调过来了!”常娥道。
“那挺好啊,在市里照顾常娓也方便一些!”黄钱道。
“是嘛!那可要庆祝一下了,我去准备饭菜!”杜根站起来道。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有饭主,我也是专车专程请你来的,江局要请你吃饭!”常娥道。
“江局请我?要是因为上次的案子就算了吧,都是我们份内的工作!”黄钱推辞道。
“那怎么行,我可是下了保票的,说一定把你请到!弟弟你可不能撂挑子啊!”常娥急道。
“那就去呗!钱儿无须担心,老院长说过,你自有神人庇护,何况天威难测,善有善报,只要你心存正义,不必惧怕那些个妖魔鬼怪!老天爷会站在你这边的!”山德风大义凛然道。
“啥意思?怎么听着你们像是要去赴鸿门宴?”常娥惊愕道。
“差不多吧!钱儿怀疑你们那江局和歹徒是亲兄弟,你品一品两个名字,江光方,江明方。”山德风道。
“呵呵!巧合吧!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名字相连的人很多!何况江局一向是正义的化身,即使真是他弟弟也会大义灭亲的!”常娥道。
“我不只是从名字里疑惑,他们的眼神也有异样,但愿是我多虑了!”黄钱道。
“怕他个锤子!天威浩荡,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山德风道。
“好吧,我们收拾一下出发!”黄钱道。
“好,我在楼下等你!”常娥起身道。
黄钱对杜根嘱咐道:“杜根哥,此番若有不测,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兴师动众的,要相信我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明白!”杜根应一声。
黄钱与山德风下楼坐车,一路往市公安局而去。
市公安局顶楼办公室,江局笑容满面拉住黄钱的手道:“欢迎!欢迎我们的英雄!请坐!请坐!”同时向一旁的心腹使个眼色,心腹会意去食堂张罗饭菜。
黄钱和山德风坐下,常娥陪坐。
江局倒杯茶道:“黄门主武艺高强,上次的珠宝店抢劫案,多亏了你们小组出手相助呀!”
“哪里!哪里!都是属下份内的事!”黄钱道。
“老弟啊,我这里还缺个副局,不知道你可有兴趣与我长期合作?”江明方道。
“我是个小人物,上不了台面,当个辅警已经是能力上限,副局断断不可!”黄钱推辞道。
“你是人才啊!不用一身本领为民请命实在是太可惜了!”江明方道。
“江局,人各有志,我自由惯了,适应不了官场,实在抱歉!”黄钱道。
“哦,那好吧!”江明方尬笑道。
心腹带着食堂跑腿的,把饭菜用推车推进办公室来,满满登登摆了一桌子。
江明方招呼众人吃喝,频频敬酒,四人东拉西扯,说说笑笑闲聊起来!
“黄钱老弟!你看常队如何?”江明方道。
“漂亮大方,成熟稳重!”黄钱道。
“成熟?哈哈哈,老弟,你别看她看着有二十五六岁,其实她今年才二十三岁!”江明方道。
“哦……”黄钱从来没有打听过常娥的年纪,一直觉得女孩子的年纪属于隐私不方便问。
“其实我是看着显老型的,身体发育的早,小学的时候像个初中生,初中的时候像个高中生,高中的时候像个大学生,大学毕业后像个在社会摸爬滚打的人!”常娥闪着一双美目回忆道。
“你俩也差不了几岁嘛,如果老弟愿意的话,我帮你们撮合撮合!”江明方道。
“啊?”黄钱惊的下巴差点掉了,一脸怔怔的看着常娥。
“弟弟!是不是对姐姐有什么想法?”常娥道。
黄钱连连摆手。
“呵呵!姐姐可是随时欢迎你的想法哦!”常娥冲黄钱抛去一个媚眼,还把衣领往下拉一拉,挺了挺雄伟的山峰。
黄钱一阵慌乱,差一点一口血喷出来,赶紧收起目光,移向别处。
看到黄钱的窘相,常娥、江明方和山德风不约而同放声大笑起来。
“没想到老弟如此腼腆,倒是老哥唐突了!哈哈哈!”江明方笑道。
“我就说嘛,我弟弟是正人君子,这种糖衣炮弹不适合他,这下我人丢大了吧!”常娥娇嗔道。
“原来是试探啊,好一招美人计!幸亏我还把持得住!”黄钱心道。
“来来来,共饮此杯!”山德风举杯化解窘局。
酒足饭饱,黄钱起身告辞,江局把二人送到市公安局大门外,并吩咐常娥把二人送回忠义酒楼。
晚上山德风突然闯进黄钱的房间,满脸惊慌的道:“不好了!钱儿,我的灵力不能凝练了!”
原来山德风因有嗜睡癖,不能熬夜,每天的修炼功课都很早,七八点就开始了,今天练功,突然感觉灵气四散,很难凝聚。
“疯猪莫急!我把脉诊断一下!”黄钱一边安慰,一边号脉,皱眉道:“奇了怪了!脉象平稳,身体好着呢!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钱儿,有没有一种可能,会和江明方的鸿门宴有关?”山德风道。
“哦!你是怀疑江明方是个笑面虎,偷偷在……那应该咱俩都会……”黄钱不敢细说细想,也试着调息凝聚灵气,同样也是四散而去!
“坏了!猪,我们中招了!江明方在饭菜里下了毒,这毒无色无味,我一点察觉都没有!”黄钱道。
“那怎么办?你不是神医吗?也没招了?”山德风道。
“像中毒又不像,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就像是一些极小的虫子在丹田周围蠕动。”黄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