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黄钱想起昨日之事,深感饮酒误事。心中懊悔不已,低头看看许如玉,面如桃花,也是一张绝世容颜。为今之计也只能将错就错,认命了。抬起来手轻抚着如玉凌乱的秀发,心中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嗯!\"许如玉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正看见黄钱凝望着自己。\"老公!\"起身扑进黄钱怀中,把黄钱紧紧抱住。
“如玉,你怎么也不读书了呢?”黄钱道。
“读书有什么用?我都二十岁了,找个好男人嫁了,不好吗?”许如玉眨巴眼睛道。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啊!读书怎么会没有用!”黄钱文邹邹的道。
“讨厌啦,人家是许如玉,又不是姓颜,老公你故意的吧!”许如玉娇嗔道。
“我家许如玉颜值不比颜如玉差呢!”黄钱道。
“真的?”许如玉道。
“你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呢,真正的颜如玉可是经过多少年来的文学渲染呢!”黄钱道。
“是嘛?你说的真好!”许如玉道。
“今天还有什么节目吗?”黄钱道。
“啥节目?”许如玉一脸懵逼问道。
“就是风俗啊,小南山和大南山的风俗有天壤之别呢!”黄钱道。
“风俗啊!有呢,先拜见爷爷伯伯和父母,然后要双回门!”许如玉道。
\"啥是双回门?\"黄钱谔然道。
“双回门就是咱们俩个去走亲戚啊,先去看看姑奶奶,然后是舅舅、姑姑、姨姨这些长辈。”许如玉道。
“啊?你还有个姑奶奶?”黄钱道。
“是啊!是爷爷的姐姐,不过和爷爷从小就不对付,脾气都倔着呢!见了面就掐架!”许如玉道。
“那姑奶奶也是许家村吧!不是说许家村的姑娘不外嫁吗!”黄钱道。
“不!姑奶奶是唯一嫁出去的一个,几百年了,好像再没有姑娘外嫁过,只有姑奶奶跟着个算卦的跑了。家里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他们的婚事,离得也不远,就离我们村十来里地的刘家屯!”许如玉道。
二人洗漱毕,见过许言父子三人。许如玉自己开了辆车,买了双数礼物,载着黄钱往刘家屯而去。
半路遇到个人,许如玉喊着表哥请上车。
上车后介绍,才知道是姑奶奶的孙子叫刘风刚。
“这位是妹夫啊!长得蛮帅的!”刘风刚道,黄钱礼貌性点点头。
“表哥今天没出摊卜卦?”许如玉边开车边问道。
“好久没出了,这不前些日子报了个学习班。”刘风刚道。
“什么学习班,表哥有祖传的技艺,还上什么学习班?”许如玉道。
“表妹你不知道,县城有位大南山来的高人叫黄大仙,在县城开馆立派。他的卦艺更为高深,表哥虽是刘伯温的后人,奈何技艺传承的不足两成!”刘风刚道。
“好巧哦,你妹夫黄钱就是大南山的!兴许认识呢!”许如玉道。
“你们说谁?”黄钱道。
“卜卦的黄大仙啊,妹夫你认识不?”刘风刚道。
“他吗?那是家父!”黄钱道。
“哦!原来是师弟啊,这关系更进一步了!等我联系一下我的好兄弟过来,陪师弟好好喝点!”刘风刚激动道,旋即打完电话,又道:“我兄弟郭雨刚酒量好,不似我杯酒就醉,我怕怠慢了师弟,师弟莫怪!”
“好说好说!”黄钱应道。
“对了师弟,你们昨天招亲的?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么?”刘风刚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说来惭愧啊,昨天闪婚太快,又喝的醉了酒,还没来得及通知家里啊!”黄钱尴尬道。
“师弟,终身大事,怎么能不告诉父母,你赶紧联系一下!”刘风刚催促道。
黄钱打了视频电话,把事一说,黄大山自然高兴万分。惊诧一番,又满心欢喜亲自给黄钱卜个姻缘卦,结果却满脸忧郁,碍于情面不便明说,只得推说顺其自然。
黄钱会意,知道父亲怕扫了自己的兴。黄大山示意刘风刚记住封象,以便没人的时候给黄钱解卦。
“师弟,封象也有变数的,不必太多担心,且随遇而安!”刘风刚道。
黄钱只得点头称善,还好许如玉对卜封方面不明所以,没加警觉。
轿车驶进刘家屯,村东第一家便是姑奶奶家了。刘风刚把黄钱接进家里,吩咐厨房准备饭菜。领着二人去拜见奶奶。
“你有病吧!”黄钱见了姑奶奶的第一句话,吓得许如玉和刘风刚都呆立当场。
许老太却频频点头道:“孙婿相貌堂堂,姑奶奶我平生最讨厌拍马屁的人了,就喜欢你这样的,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的。人老了,哪有没病的,有点病正常的很。”
“奶奶,我给你把把脉,你这病不寻常,古怪的很。”黄钱道。
“好啊,年纪轻轻还会医病,玉儿真是有福气啊,我这把老骨头交给你了,让你练练手吧!”许老太道。
“练练手?这是以为我是初学者吗?”黄钱心道。也未加计较,等把完脉皱眉道:“和爷爷症状差不多,都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可又不像是同一种毒。”
“你是说小言不是得了绝症,而是中毒了?”许老太道。
“是啊,早上那会儿我诊断过爷爷了!确实是中毒无疑。”黄钱道。
“你啥时候诊断过了?我咋不知道?”许如玉满脸惊异道。
“拜见爷爷的时候,我顺手把过脉了!”黄钱道。
“我都没看应该出来,爷爷也不知道自己中毒了!”许如玉道。
“是啊,我把脉爷爷是知道的,可只诊断出中毒,还没有破解之法,所以也没敢声张。”黄钱道。
“中毒原因能查出来吗?”许老太道。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毒性不强,随食物一点一点进入身体,在毒素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发作。”黄钱道。
许老太惊的说不出话,忽然一阵猛烈的咳嗽,吐出两口黑血。黄钱连忙搀住许老太,为其顺气推拿,防止痰液卡住气道。一阵手忙脚后,许老太恢复正常。
“和爷爷症状一样啊,爷爷也咳血好几次了!”许如玉道。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其它家人没事,就我们姐弟中毒了呢?”许老太道。
“据我推断,应该是有人投毒了,而且本次的目标是爷爷和姑奶奶,所以其它家人没事,如果你们俩个要有个万一,恐怕下一步就是全家投毒了!”黄钱道。
“啊!太恐怖了,这完全是阴谋,绝对蓄谋已久了!”刘风刚道。
“姑奶奶,你和爷爷有什么特殊的饮食习惯没有?就是和家人吃不一样的食物。”黄钱道。
“只有牛奶了,我和小言每天早晨都会喝一杯牛奶来养生,其它年轻人就没有这习惯。”许老太想了想道。
“那就是了!毒奶,每天热奶的人是谁?”黄钱道。
“是田嫂啊,还是小言那边的厨师田大的妹妹,也是他介绍过来的!”许老太道。
“我去带她过来对质!”刘风刚拍案而起,出门正碰到如约而至的郭雨刚。两人往后厨而去。
片刻后,推搡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进来。
“田嫂!我许老太对你如何?”许老太怒喝道。
田嫂知道东窗事发,战战琵兢跪在地上道:“老夫人我错了,我为了钱做了错事,偷偷在牛奶里给你下了毒!”
“什么人叫你这样做的?”许老太道。
“我不认识,只知道是张家的人,他们说事成之后给我两百万,我就动心了!”田嫂道。
“田大呢?那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任务?”刘风刚道。
“是是,我哥有三百万的奖励,他下手比我早,我也是哥哥拉过来的。”田嫂道。
“先把她关起来!风刚。”许老太道。
“是!奶奶。”刘风刚把田嫂绑起来关进了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