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已到,石奋亮等的有点不烦了,撇嘴道:“黄门主,张家怕是不来了吧!”
“等着急了吧!这点耐心都没有!守株待兔的人可是等了好久,等到庄稼都谢了!”黄钱道。
“黄门主,什么是守株待兔?可以解释一下吗?”石奋亮道。
“你真不知道?”黄钱疑惑道。
“当然不知道啦,我和唐克兵都是孤儿,从小就沦落成地痞混混。有时候都不知道何为正邪,成天稀里糊涂度日。”石奋亮道。
“这可难为你们了,从小缺少良好的教育,怪不得会误入歧途。赵老哥,你给他讲讲守株待兔的故事吧!”黄钱道。
“好吧!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个宋国人,平时以种地为生。有一天在田间锄草 ,就有那么一只兔子,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突然快速从他的身边经过,结果一头撞在树桩上当场就死了。宋农很是欣喜,就把兔子捡回去做了美味。吃完以后,觉的兔肉比种的粮食美味多了。于是也不锄草了,就在地里等着兔子撞树。一天过去了,没有等到。好多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等到。直到最后庄稼也被荒草吞食了,弄了个颗粒无收。他的故事也成为了当地的笑谈。后来大家都用这个成语,讽刺思想狭隘,不知变通,妄想不劳而获怀着侥幸的人。”赵得柱娓娓道来。
“就这……那也和咱们今天的情形不搭边啊!”石奋亮不解道。
“成语流行千年,好多已经失去本来意义,更多的是广义。就像有个词叫蓝瘦香菇,乍一听完全是很蒙圈 ,知道以后原来是难受想哭。守株待兔也有广义,也可以寓意在某一个指定的地点等待着事情发生。赵家就好比是那树桩,张家的好比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而我们就是等着吃兔子肉的人!明白了吧!”黄钱解释道。
“哦!这样啊!真是涨知识了,要能早点接触你们,我和克兵兄弟也不至于走歪路了!”石奋亮叹道。
“你说话那么冲,老爱抬杠,难为你还能交到好朋友,真的着实不易!”黄钱叹道。
“黄门主,唐克兵从小就和我相依为命,我们也时常抬杠的。尤其他争辩的时候,都看不到他脸红,你们知道为什么吗?”石奋亮憋住笑问道。
“是为什么呀?”赵得柱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红脸汉子啊!俗话说,关公放屁,不知脸红啊!”石奋亮的话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有人来了!”黄钱忽道。
话音刚落,四个人闯入大厅。
张庭光笑道:“哟!黄门主也在啊!怪不得赵家院门大开,真是靠着大树好乘凉,有恃无恐啊!”
“三哥,他就是黄钱?得道门的门主?”张兴光道。
“是呀!我们四大家族,多少年来都相安无事,都是因为这个黄钱,他就是个搅屎棍,自他一来,把我们张家搅成了黄汤……”张庭光顿觉比喻不当,后面的话不敢说了。
“张老三!不要信口雌黄,血口喷人。盐从哪儿咸,醋从哪儿酸。说起来还不是你们张家狼子野心,先对许家下其毒手。许家二老险些中毒身亡。”黄钱道。
“哦!这就是黄钱?我看他年纪轻轻,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竟然是威名赫赫的,还自创得道门,恐怕是言过其实吧!”张兴光端详半天道。
“四弟!不可轻敌啊!我做过调查,黄钱的功夫,就四大高手而言也不遑多让。听说他清唱结北柳,飞剑废东尼,最惨的是南铁竟然被雷劈!”张庭光道。
“哦!如此说来,这小子倒是武者世界的一朵奇葩了!三哥不必担心,武者世界与仙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随便一个普通仙门弟子就可以秒杀四大高手!”张兴光傲然道。
“张兴光是吧!未请教是哪个仙门中人!”黄钱拱手道。
“哼哼!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属西方白虎仙门,是掌门十大弟子之一。”张兴光傲然道。
“哦!失敬失敬!我得道门也算是小仙门,虽不及四大仙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算起来,我还该称呼你一声师兄!”黄钱道。
“哈哈哈!真能扯,这也能攀上!还不知道你武功怎样,就这片嘴,我是已经服了!”张兴光道。
“怎么?张师兄不屑承认我得道门是个仙门么?”黄钱道。
“你一个世俗出身的人,随随便便建个门派就是仙门了,谁承认了?根本和仙门人杆子打不着啊!顶多算武者世界的顶尖门派而已!”张兴艺不屑道。
“好!好!既然我算武者世界的门派,仙门有仙门的规矩,你们仙门弟子,不能随意插手武者世界的争斗吧!”黄钱道。
“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我特么还讲什么规矩!何况这次有我师叔替我撑腰,我有何惧?”张兴光道。
“张师兄就不怕为复仇,引起四大仙门的互相争斗吗?”黄钱苦口婆心劝道。
“这又和其它仙门有什么关系了?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张兴光不解道。
“张师兄,你可认识南方玄武仙门的易阳子?”黄钱道。
“易阳子郭等风,玄武仙门首席弟子,仙门大派里都鼎鼎大名,谁不认识?怎么你和她是亲戚吗?”张兴光道。
“易阳子郭等风是我的干姐姐,如果张师兄就此结仇,恐怕以后,会引起四大仙门之间争斗。还是奉劝张师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毕竟张家先毒害的许家,令兄之死纯属咎由自取,这仇不报也罢!”黄钱道。
“你放屁!灭门之仇怎可不报?少拿易阳子唬我,我师叔可是高级仙人境界!”张兴光道。
“你说的是那个瘦老头儿吧!干巴干巴的,杀不了二十斤肉,还左一个师叔,右一个师叔的叫。他很有名吗?就知道搞搞偷袭,放放火箭。”黄钱讥讽道。
“卧槽,你知个嘚儿!我师叔曹塔仙人可是仙门长者!与四大仙门的掌门 也是平辈而论。你还敢小看我师叔,他老人家伸手一指,你就化为去烬了!”张兴光怼道。
“呀!你咋急了!还骂人,什么曹塔仙人的!仙门里都是你这种修养素质吗?”黄钱道。
“我去!我师叔曹名塔,曹操的曹,托塔天王的塔,你懂个屁!”张兴光跳起来道。
“哦!好吧!真是怪事年年有,仙门多如牛。这种名字也有!叫你师叔出来吧!我要为李家死去的门人弟子报仇血恨!”黄钱道。
“我师叔根本没来!叫他也听不到,怎么出来?何况区区一个赵家,还不需要我师叔出来!我们几个足矣!来来来!动手吧!”张兴光拉开架势道。
“师兄!且等一下!杀鸡焉用宰牛刀,我们兄弟打嘴仗不参与,打肉战可要过来表现表现!”张兴光身后的两个人过来请战。
张兴光点点头道:“两位师弟,多加小心!”
“料也无妨!”两人齐步向前,盯住黄钱。
黄钱也打量二人,只见其中一个生得满脑袋都是瘤,偏偏脑袋不大,乍一看就像是长了十几个脑袋的人,纯属一个多头怪;另一个面相本就凶恶,还有一道骇人的伤疤,从头顶开始蔓延,经过眉间鼻梁直通下颌,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黄钱脱口道:“好一对凶神恶煞啊!”
二人皆是一愣,多头怪道:“你竟然听过我们二人大名,没错!我们就是白虎仙门的凶神恶煞,我叫凶头神,他叫恶面煞!”
“好好!”黄钱虚空一抓,凌云剑在手,一道闪电在大厅出现。
“好兵器!”凶神恶煞赞道,旋即各自从储物戒指拿出兵器。凶头神使一对铁杵,恶面使一根狼牙棒。二人相视一眼,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呈包抄之势围住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