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晶是啥?”常通疑惑道。
众人面面相觑,常通老爷子竟然不知道冰晶,都有点不明所以。
黄钱连忙将冰晶之用,详加介绍给常老爷子。
“就这……”常通听完道。
“就这!”黄钱点头道。
常通仰天大笑,直到笑出眼泪。
常通笑罢,抢身几步到常达面前道:“二弟啊!你好糊涂啊?从小到大,哥哥什么不曾让着你啊!仙界之物在你们眼中或许真是至宝,哥哥我又不是修仙之人,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你为什么不明说啊?我还以为你真要抢夺俗世之物,考虑到我这一大家子生存大计,哥哥才要与你争个长短。早说你为冰晶,奇寒宫的大权,哥哥就暂借于你了!”
“啊?哥哥不曾想得到至宝冰晶?”常达听的目瞪口呆。
“是啊!我未曾修炼要他何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总是多个小心眼,好东西都独占惯了,生怕哥哥讨了你的便宜。”常通叹道。
“哥!都怪我小家之气,修行不到。我错了哥!”常达顿时泪目,想起从小到大,哥哥对自己的关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肠子都悔绿了。欲要伏下身子跪拜赔罪,被常通一把拉住。
话不说不透,一场误会消除,兄弟和好,感情更胜从前。常达对于黄钱大度,心中也甚是感激。一片乌云散去,常通大摆酒筵以示庆贺。席间常达频频敬酒赔罪,兄弟之争告一段落。
次日早饭后,任中王约黄钱上街。
两人散了一会儿步,在一间咖啡屋前停下。
任中王道:“哥!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在外面喝?常家啥没有,回去管够!”黄钱道。
“唉!情调不一样的,在常家总觉得纷纷扰扰,哪有这里悠闲自在!”任中王道。
“也是,那就悠闲一次!”黄钱说罢率先走了进去,找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问过客人需求,冲好两杯放在两人面前。
两人闲聊间,黄钱不经意往窗外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帘中。
“美女!好像是诗诗!”黄钱惊道。
“诗诗是谁?”任中王道。
“柳诗诗是本门的圣女啊,呵呵!也是哥的初恋!”黄钱笑嘻嘻道,一边掏出手机拨号确认。
窗外的身影手机响起,按了接听键。
“喂,诗诗圣女,过来喝杯咖啡啊!”黄钱道。
“切!常家的咖啡不喝也罢,你自己享受吧!”柳诗诗嘟起嘴,准备挂掉电话。
“别挂啊!不是常家的,是咖啡馆的,我就在里面,咱俩隔着窗户。”黄钱连忙解释道。
“哦!”柳诗诗挂了电话,下意识望向眼前窗户,外面看不见里面,又把抬头看了看招牌,确定一下,推门而入。脚步轻盈,来到黄钱对面坐下。
“圣女请慢用!我是刚入门的,叫任中王。”任中王已帮忙叫来咖啡,双手往前一递道。
“这位兄弟是我儿时玩伴,以前的死党。”黄钱介绍道。
“嗯!”柳诗诗轻应一声,眉间掩饰不住的忧郁。
“怎么啦!诗诗,你什么时候到的朝云市,可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黄钱看在眼里,关切道。
“昨天就来了,唉!是我妈,不知得了什么病,稍加动弹,就痛不欲生。白云山附近的大夫,我都请遍了没有起色!这次也是来市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好大夫。”柳诗诗叹气道。
“哈哈哈!事实证明你是对的,这不就遇到了吗?话说你知道我在东省,怎么不来找我医病?”黄钱笑道。
“我敢吗?你怕是忘了血咒毒誓了吧!你此生都不能踏进白云山的。何况你明知我离此不远,结婚大事也不通知我一声!”柳诗诗声音提高,顿时嗔怒。
“哈哈哈!”黄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笑啥?有那么好笑吗?”柳诗诗不解道。
“我告诉你,血咒毒誓已经解除了!我随时可以去白云山!”黄钱道。
“是吗?怎么解除的,不是根本无解吗?”柳诗诗奇道。
黄钱把近期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这样啊!那真的太好了,我妈有救了啊!”柳诗诗大喜道。
“那个...诗诗,既然血咒毒誓已经解除,我们重新开始吧!”黄钱见状,顺势道。
“啊!”一声惊叫,从雅间里传出,众人都是一愣。
听雅间里有人道:“乖女儿,悠着点啊,看噎住了吧!老爸给你拍拍!”
随即,自称老爸的人又压低声音道:“你就当个听众就好,别跟着瞎激动啊,差点给咱俩暴露了!”
雅间恢复平静,黄钱又盯着柳诗诗,满是询问的眼神。
“首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话说你不是已婚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想着出轨了?”柳诗诗一脸认真道。
“是结婚了啊!不过,那是权宜之计,我们是协议成婚,只为解决常氏兄弟争夺家业一事,现在他们兄弟和好,关系更盛从前,我已能功成身退。我和常娥闪婚时,有约在先。现在诸事已了,又没领证件,自然随时可收进入离婚状态。”黄钱不知廉耻的道。
“啊?我真是服了,你个老六!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现在吃完了又想抹嘴走人!我是该说你无耻呢?还是无耻呢?”柳诗诗杏眼圆睁,撇嘴道。
“噗嗤!”任中王一个没忍住,顿时笑得弯了腰。
“很好笑吗?”黄钱问完,也跟着大笑起来。
喝完咖啡,黄钱叫任中王先回去,通知一下常娥和几位好友,自己要去出诊了!叮嘱后,与柳诗诗并肩向车站走去。
自打白云山成为旅游胜地,早已开通了好几路公交车,现在来回比起原来方便了许多。
两人等到公交车,上车并排坐下。
黄钱不时偷瞄着柳诗诗身材。
“看啥看?不正经!”柳诗诗察觉到嗔怒道。
“真香!还变大了!”黄钱提鼻子深吸一口气道。
“还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让你成为仙门第一瞎门主!”柳诗诗恶狠狠道。
“啊?要不要这么狠啊!有你这么请大夫的吗?”黄钱吓得一哆嗦,顿时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旁视。
“切!这就算狠吗?我妈跟你仇深似海,一会儿见我妈,她要咬你我可不管!”柳诗诗冷哼道。
“不是还有我大哥吗?他不会袖手旁观吧!”黄钱道。
“友情算个屁,一抓一大把。何况当初你俩已经割袍断义了,说不定我爸也一起咬你呢!”柳诗诗道。
“啊!这样啊!那我还是先回去吧!司机师傅,停一下车!”黄钱顿时慌了喊道。
“不到站点不能停,半路不能下车,乖乖坐着!”司机冷冷道。
“咯咯咯!瞧把你吓得那怂样儿!”柳诗诗笑的花枝乱颤道。
“我是想回去先打个疫苗再来!他们咬我,我就不怕了!”黄钱道。
“狂犬疫苗吗?你真够坏的啊,拐着弯骂我!”柳诗诗恍然大悟,一拳袭来。
黄钱夸张的大叫一声,引来满车异样的目光。
两人打闹已毕,平静下来。
柳诗诗叹气道:“要说我爸也算够意思,自从我妈受伤后,就留在了白云山,陪伴在她身边照顾她。只是有点苦了你,爱情和友情最终还是顺从我妈,选择了爱情。辜负了你一片深情厚意。”
“没办法呀!爱情都是自私的,说到底,你们毕竟是一家子,老头儿做的对!”黄钱略带敷衍的道。
“我去,听你的意思,对我爸意见还挺大的!”柳诗诗道。
“我救了他命,他却不领情,真是个白眼郎啊!算了,都过去了,见了他顶多要点药费!”黄钱叹道。
“什么啊?给我妈看个病还要收费?你敢!”柳诗诗杏眼圆睁道。
“不是啊!我说的医药费和你妈的是两码事!当初我被你们一家子,伤的万念俱碎,跌跌撞撞,撞在树上就昏迷了,差点被野狼吃了!我该不该跟你爸要点医药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