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游机和幽幽嫉恶如仇,行走在盘古灵界各地之时,看到不平之事都会选择出手,曾与各门各派多次产生冲突,同时也为游机赢得了‘云帝’这个名头。游机和幽幽也正是担心他之前得罪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构成威胁,就没有过早地公布自己喜得千金的消息,只有和游机、幽幽亲近的朋友才知道云瑶的存在。”
“瑶瑶、凌心和志毅都是近期加入到咱们这一脉的,他们的事情你们也差不多都了解,我就不赘述了。至于段家,是我与你们师娘唯一的孩子留下的香火,在我偶尔的照拂之下,慢慢地由几户人家发展成一个小村子,又成长为一个小镇,在万年前,魔族黑景川一脉的入侵被镇压下之后,段家趁势崛起。你们的大师兄特意安排了天庭的一个心腹暗中照拂,把一些生意暗中规划给段家,段家用了几千年的时间迅速壮大,成为北俱泸洲明面上的几个大势力之一。”
“师父,那凡间段氏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您能给我讲讲么?”段凌心问道。
“凡间段氏是我无意中种下的一个善因,收获了得到凌心和志毅两个弟子的善果。当年凌心这一脉在段家各派系的争斗中失败了,被当做废棋舍弃,新任家主为了立威,准备将这一脉诛杀。我在那个时候回了一趟段家,我本不想干涉段家之事,但闹出诛杀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看不下去,就训斥了新人段家家主一番,然后对凌心这一脉的处罚就变为贬入凡间。”
段凌心感激道:“幸亏有师父在,否则这个世上可能就没有段凌心这个人了。”
“幸亏为师当年赶得巧,做出了这个决定,否则我就没有机会收到这么好的徒弟了。”说着,怪老头儿嘿嘿笑了两声。
“师父,那我呢?也正是因为您当年救下了师姐这一脉才能遇上我啊。”
怪老头儿一脸不屑:“切~~你是个附带的而已。”
宋志毅顿时蔫了下去。
“万年时间,盘古灵界遭遇了两次魔族的大规模入侵,师父,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吧?”玉帝问道。
“没错,我正要说到此事。盘古大神传音告诉我,万年前的那场入侵很大可能是魔族独一无二的最高阶界面太初魔界布的局,意图是在盘古灵界安插多名眼线,盯住所有天资卓越的修炼者,并寻找机会暗杀这些修炼者。”
云瑶道:“魔族是对实力比较强的灵界都做了这样的布局么?”
“他们可没有这么多精力,魔族的开创者悾曾推演出有携带着宇宙大势的生命将要诞生在我盘古灵界这一带。”
“那找到了么?”郭彩妍好奇道。
怪老头儿把目光投向宋志毅和段凌心二人:“我当时找到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就觉得蹊跷,他们修炼起《阴阳诀》前所未有的顺畅,顺畅到就好像这是亿万年前就专门为他们定制的功法。”
玉帝道:“所以,这万年以来,魔族针对盘古灵界的所有动作,最终的目标都是要找到志毅和凌心,并把他们扼杀。”
“没错,否则以太一魔界的实力哪里来的两艘宇宙罕有的魔舰?而且万年大典刚一结束时,太初魔界救走了从封魔渊逃出来的几个伪装成人类的魔人,把志毅和凌心彻底暴露在了悾等无比恐怖的魔人面前。”
“从封魔渊逃出的魔人就是灵山派的黄浩然等人?”云瑶一脸惊讶。
“没错,就是他们,他们本就是一些暗棋,意识中留有魔族空间驾驭者的空间标识。”
云瑶和段凌心对视一眼,一阵后怕。
“那师弟师妹岂不是危险至极?”郭彩妍道,宋志毅和段凌心也明显有些紧张。
“太初魔界固然可怕,元初灵界也不是吃素的,元初灵界的掌管者们早就做好了应对措施,现在周天星斗大阵外,至少有十名空间驾驭者时刻盯着这里,而且元初灵界会紧密地监视太初魔界的一举一动。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志毅和凌心摆到明面上来反而是一件好事。”
凌霄宝殿内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怪老头儿的一句“但是”又把大家的心提了起来。
“但是,危机仍在,元初灵界和太初魔界会围绕志毅、凌心展开一系列的博弈,稍有不慎,这两个孩子就会陷入险境。另外,太初魔界的悾在我盘古灵界埋下的种子大概率还未被全部挖掘出来,我们不能指望元初灵界做到万无一失,所以咱们自己也要尽量准备些保命手段,以防万一。”
“天庭的宝库和我这里的一些防御、隐匿的法器,还有能制造分身、短时间内提升速度的宝物,凌心和志毅随便挑。”玉帝道。
郭彩妍和云瑶也表示,峨眉派和云帝丢下的宝贝,两人可以随意挑选。
怪老头儿摆了摆手:“先不急,这些法器在空间驾驭者面前没有太大用处。现在志毅和凌心的攻击法器是金童玉女剑,在成为换形者之前,攻击法器无需更换;你们那对儿能产生普通掌控者一击的日戒和月戒,我可以请盘古大神给你们做一下改良,将它们的攻击强度提升到普通换形者的一击应该没什么问题,这两枚戒指你二人可以互换使用这个特性你们不要忽略,关键时刻可能有大用;另外,长青藤送你们的植物精华你们一定要珍藏起来,这可是救命的逆天宝贝,只要你们尚保留一丝意识,它就能助你们恢复伤势,这东西这根老藤条每万年才能凝结出那么几滴,上次与太一大战消耗了不少,现在没剩多少了。”
宋志毅从来就没有整理过自己的储物戒指,在收到长青藤送出的植物精华后,他直接塞进了自己的阳戒就没再管过,听怪老头儿这么一说,他的意识一时分辨不出哪个玉瓶里装的是植物精华。宋志毅一急,“哗啦”一下把阳戒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在凌霄宝殿内堆成了一座小山,开始扒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