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前面的人买完,苟小宝买了三对油条,十个油炸糕,十个茶蛋,还有一大盆新鲜的豆浆。
把这些东西端回卧铺那里,两女才从兴奋中缓了过来,觉得应该吃点东西了。
几人吃的正高兴,听到广播员甜美的声音播报,火车即将发出。
苟小宝不等两女反应过来,把抬到一半的窗户急急的往下放。
因为这节车厢是离蒸汽火车头最近的一节,火车真正开动起来的时候,如果开着窗户,蒸汽机的热气以及火车头大烟筒冒出的煤烟,将会扑的所有人满身满脸。
几人吃完早饭又闲谈了一会儿,由于起的过早,两大一一小三个女人都渐渐迷糊起来。
苟小宝毫无困意,躺在卧铺上,心里盘算着到京之后的行程。
中午11点钟的时候,苟小宝在空间拿出早就买好的鸡爪,猪爪,早上大舅妈给洗好的黄瓜,小葱。
早上吃剩的油条油炸糕趁着热早已被收进空间内,扔是不能扔的。前世,苟小宝条件渐渐好了,也没有养成浪费粮食的习惯。
又在空间内拿出一小盆温热的大肉包子,这才招呼几女起来吃中午饭。
这个年代人们字典中唯一查不到的几个字就是:吃不下。
别看刘娟他们早上吃完饭就睡觉,一上午也没有怎么活动,现在把她们招呼起来吃午饭,那饭量和平常并没有多大区别。
就连妞妞也很乖,苟小宝喂什么她就吃什么,非常文静的样子。
所有人吃完饭,苟小宝收拾完之后。害怕几女接着睡觉晚上不睡了,苟小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象棋和陆战棋,交给刘娟和周玉梅让她俩玩。
而苟小宝抱着妞妞来到了自己的铺上,拿出一副纸牌,和妞妞玩起了拉大车。
玩到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候,发现妞妞有些不愿意玩儿了。苟小宝适时的拿出香蕉,苹果,瓜子,花生来。
正在玩着军棋的刘娟和周玉梅,听说有好吃的,也不再继续玩了。
一起凑到苟小宝的身边,边吃着零食边唠着嗑。说到刘娟结婚的事情上,刘娟兴致并不是特别高。
虽说刘娟的婚期没有定下来,但是刘娟还是用自己的小笔记本撕下的纸张,把自己家详细的地址写了下来。
并让周玉梅和苟小宝也把通讯地址留下来,自己婚期确定了以后要想办法通知他们。
虽然说苟小宝前世已经去过周玉梅家无数次,就连周玉梅的母亲也见过了n多次。
但是为了不显得突兀,苟小宝还是要下了周玉梅家的地址,说自己如果星期天放假的话会去看一下妞妞。
苟小宝告诉两女留点肚子,别吃太多的零食,晚饭要给两女买饺子吃。
因为在黑省有个习俗,那是:上车饺子下车面,上车是要吃饺子的。但是今天起的过早,昨天又在大舅家住的不方便,所以苟小宝决定今天晚上上车之前的晚饭吃顿饺子。
坐了这一路车,列车长也过来了两次,但是并没有询问他们为什么坐在这边。
只是小声交代了一下,不要大声的喧哗,前面有几个正在休息的列车员。
这应该是刘亚农提前和列车长打好招呼了,列车长也默许了他这种行为。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晚点了20多分钟的火车,驶入了哈站。
几人拿着大包小包没有出站,而是通过通道直接进入了候车室。
车站内刚刚走了两趟车,显得比较空旷,苟小宝几人选了一个,比较靠近检票口的位置各自坐了下来。
安顿好几人苟小宝拿着几人的茶缸,到茶水间打了几杯开水。
看着手上的手表已经接近晚上五点钟了,苟小宝和两女说了一声拿着带盖搪瓷盆,走出了车站大厅。
到底是省城,虽然改革开放没有几年,但个体经营十分的繁荣,和自己家小县城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
宽阔的车站广场,被密密麻麻的小摊儿和小推车紧紧的包围了起来。有卖蔬菜水果的,也有卖熟食酱货的,还有那么几个摊位,在卖着烤串,炒菜。
苟小宝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到对面街道,找到了一家挂着国营招牌的饭店。
毕竟这种正规的饭店,卫生是达标的,不会让自己吃完东西过分的担心。
进入饭店,大堂内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正在吃饭。国营饭店也不会有服务员,主动过来询问你需要吃什么。
来到柜台前,服务员依旧不言不语,苟小宝看着墙上木制的菜单,选了猪肉大葱馅的水饺来了三斤。
这个时候的水饺是按斤卖的,你可以买1两或2两,再呈上一碗饺子汤,再拿出家中带来的馒头或者饼子,在饺子汤内泡一泡,这就是完美的一顿了,因为饺子汤是免费的。
苟小宝购买的饺子,每斤三元钱,每斤30个,个头不大,包的非常精致,也对得起它昂贵的价格了。
在苟小宝住的小县城,普通饺子的价格是每斤一元一角到一元二角,纯肉馅的饺子每斤才一元五角钱,而在省城价格翻了不止一倍。
在取菜口,苟小宝领到了自己购买的三大盘子饺子。把这几盘饺子,端到了边上的桌子上,简单的晾一晾。
等待的过程中苟小宝在怀里,拿出一个敞口带着盖子的玻璃瓶。
和服务员说了一声,说自己一会儿会把饺子带走,需要一点酱油,米醋和辣椒油。服务员朝着苟小宝努了努嘴,示意让他自己去弄。
苟小宝并没有在乎服务员的态度,因为苟小宝穿着警服,饭店内的服务员虽然全程和他没有什么交流和言语,就这已经是对他十分客气的了。
因为就在苟小宝刚才进入饭店的时候,首先印入苟小宝眼前的一条横幅,上面写着:严禁殴打和辱骂顾客。
苟小宝把稍微绷皮的饺子,全都倒进了搪瓷盆子内。穿过车站广场回到了车站休息大厅,拿出几个干净饭盒,就着蘸料大家开动起来。
他们这一举动,引得边上同样候车的群众,大口吞咽着唾沫,暗叹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