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训练脑波大数据模型
“刚我说着玩呢，明天公安来了拉走就行了，咱们费劲审他干嘛？好吃好喝，好好休息。”李耀辉打了个哈欠。
“啊？这就不审了吗？”白洁悻悻的把一根烧红的木棍丢回炉子里。
“关我们什么事？审讯他有国安，专业的事儿让专业的人做！”李耀辉盖上被子“吃点东西，吃饱了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我睡会，两个小时后换我看着……”
李耀辉窝在被窝里，闭着眼其实他在回看刚刚拷贝解析出来的视频。视频是战斗机座舱视角，hud显示器一直在锁定一个球形不明飞行物。直到那颗球体突然加速消失在空中。“这不是自己上次来这里时白天看到的一幕吗？就这？”
等等……李耀辉返回重看。球体加速的时候有一帧球体闪了一下，浑身绿色的光芒。
这……估计是摄录设备的问题，反复看去，直到球体突然加速之前……球体似乎都在高频的发光，时间间隔有长有短……似乎还是二进制编码，视频帧率太低，无法记录高频闪烁的全部信息……尝试解码的李耀辉摇了摇头。解析编码的意义不大，李耀辉也不能确定那天给自己投送升级包的是不是这个球体。或许下次自己遇到了能用240帧率的人眼摄像机记录下来试试……
座舱视角的视频被偷出来经薛刚的手到了白洁手里，那是薛刚知道自己可能没那么快出来……但回溯起来是谁给薛刚这个东西的？
“不管了，休息好养足精神后交给省城的国安就行！”看到视频的李耀辉已经没兴趣去掺和了，这世界离奇的事儿太多了，自己是重生者、就连自己奶奶也是……
“黑，男孩，我们商量一下好吗？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钱，你想象不到的钱……”老外见白洁坐在一边吃东西，李耀辉躺在被窝里睡觉。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中学生制住了，还被五花大绑带着椅子塞了后备箱。一种莫名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回想自己的一生，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了。无论是 86 年的乌克兰还是 92 年的俄罗斯，他都能完美成功完成任务后翩然离去，一把格斗匕首更是让他玩的花团锦簇，近身格斗从未遇见一招之敌。
当年除了有个叫弗拉基米尔的家伙侥幸脱身外，死在他刀下的“kgb”更是两只手都不够数了…… 但这次真是大意了，去年接到任务潜伏华夏之后直到现在经历的任务就没顺利过……宋城市是某空降部队的驻地，花钱培养一些民间间谍拍个飞机、记录一下航线和起降架次吧，没几天就让带红袖箍的居委会大妈带着公安局一锅端了，联系上几个摄影爱好者，去偷拍，结果那几个摄影师拿了钱拿了相机就玩起了失踪……手头无人可用的老特工今天只能自己亲自出马，去找一个高中女生取个光盘然后带到香港交接……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结果就被人阴了，而且自己自尽的毒牙也被撬了……
“哦？”李耀辉发出感叹不是因为这个老外提及金钱，而是感受到这个中年外国人异样的脑波活动。李耀辉推测越是精神力强大的人，脑波辐射范围就越大……
既然能感受波动，李耀辉就记录波形，有没有一种可能……
李耀辉一脸正色道。“你想要的玩意儿，据说是一种我们世界上都不曾拥有的科技……”
“对不起，我只完成任务，对任务的内容不感兴趣……”特工表面风轻云淡。
李耀辉看着对方的面无表情的脸但感受到了与之不匹配的剧烈脑波波动……记录下来，姑且概括为“震惊和惶恐……”
“那……价钱嘛……”李耀辉装作思索的样子，一边收集对方的脑波一边概括定义“窃喜……”果然对方认为只要提价钱，自己小命算是保住了。
“10亿美金怎么样？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穷人……”李耀辉一脸认真的漫天要价。
“谢特！我的命也值不了这么多钱！”特工哭笑不得道。
“9 亿9 千万？”李耀辉一脸真诚，当说出这个词后，跟他报价 10 亿的时候感受到了极为相似的脑波。
“孩子，不管是你们人民币还是美金，上亿的资金流动到你手里，你是花不出去的……”特工说道：“我只是个外围人员，负责干一些细致末梢的工作，活动经费也很有限，每个月两千美刀的津贴而已……”
“靠！那也每个月一万六啊！你说到底能给我们多少钱，你不会觉得就凭你身上带的 1000 块人民币就能打发我们吧！”
“我还有些积蓄，能给你凑够 10 万人民币，要知道你们现在的物价，十万元的购买力已经相当恐怖了……”
“你就不能申请点经费啥的？再加点……”李耀辉皱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副隐隐心动的样子。
“我很乐意倾听你的报价，或许我们以后还能合作……”老特工得意的看着李耀辉道。
“九亿八千万美金够诚意吧……”李耀辉笑道。
老特工：“……”
就这样李耀辉故意思维跳脱的跟这个老狐狸纠缠着，一场大天聊下来，白洁都吃饱打哈欠了，李耀辉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问道：“你们在宋城市的联络站有几个？20 个？”
老特工脸色一正，他知道这混不吝的小子刚刚就是让他放松警惕故意而为之的，这会儿正戏来了。
“两个？十个？”李耀辉坏笑着对白洁说：“塑料袋里有个圆珠笔，你记一下我的内容，这家伙在宋城市的上线联络站有三个，还是多面间谍哩，不止与一家情报机构工作，咱们逮着大鱼了。”
“什么？你怎么猜到的？”老特工面不改色但内心却如巨浪翻涌……
“那么我来猜猜你都为谁工作……”李耀辉脑中打开百科搜索一一列举，看着老特工的眼神，每当他让白洁记下的时候，老特工就心头一颤，这家伙是怎么猜的？看自己的微表情？
“你在 cia 的直属上级是……”李耀辉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一边看着老特工一边脑海里搜索着关于华夏 50-90 年代的维基解密。
“你是魔鬼！会探听人内心的魔鬼！”老特工终于绷不住了，每次让旁边的女孩记录下的内容都是眼前这个少年猜到的！
“我给你条活路吧！你可以变节为我们这个国家服务，明天跟我们去秘密自首吧……”李耀辉站起来给这个老特工松了绑，刚刚在解密文件中这个家伙的生平以及生卒年月都查出来了。
“亨特先生，我觉得这应该是你职业生涯中经历最轻松的审问吧……”李耀辉把床单做的绳条胡乱一扔，用搪瓷茶缸递给他一杯热水。
“也是最彻底失败的一次……”亨特颓然的坐下端着茶缸，热水有些混浊，是用雪水化开烧沸的。“我把自己所有的钱，确切的说是在你们华夏开设的合法账户里所有的钱都给你，你能放过我吗？当然那张光盘也一并给我……”亨特觉得还有转机，不死心的问道。
“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我们每一个华夏人对自己的祖国都怀有无比深沉的热爱，所以用钱收买，或许能一时成功，但终将失败！”李耀辉义正辞严的说。
“您不想知道我有多少钱吗？两百万人民币！你们华夏宋城市双职工的家庭平均月收入才 500 元！攒够这些钱，你们华夏人要不吃不喝要三百三十三年！”
李耀辉不屑地笑了：“我们华夏人你不懂！我们只信仰靠自己双手得来的幸福生活……如果逮着你移交给公安机关，发多少奖金我都能拿的心安理得，靠偷鸡摸狗甚至出卖自己国家得来的钱，哪怕是一分钱我也会在良心上落下个汉奸的烙印！”李耀辉正义凛然的一番话连自己的快感动了。“还是那句话，以你的身份和掌握的东西为我们服务，我想目前来说是你最好的选择！”
李耀辉感受到老特工的异样脑波，不屑的笑了笑，脸色阴沉下来：“你有没有听说过每个华夏人都会一种神秘的力量？kongfu……”
“好吧！我不跑了，我想您也是个绅士对吧……”老特工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得不说，你弄的安全屋挺暖和的……”
“说得好！我就说这么正直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是杀人犯？”麦秸垛外面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李耀辉探出头心想坏了，忘记用透视扫描警戒四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