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姐!”
“多谢小姐!”
次日,一大早,沐千月便离开了将军府。
还是那之前的醉仙楼,还是之前的房间。只是一个月没有见面,感觉这京城就已经改变了不少了,推开门,看着里面的人也是。
现在看着宫若满,他已经成熟稳重了不少,就连之前身上的稚气和浮躁,都已经消下去了不少,看样子已经是个合格的太子了。
“千月,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一个月的时间不见,你现在都已经成为了一个稳重的太子了。恭喜。”
坐在他们兄弟二人的中间,手腕一翻,桌子上便出现了一壶海棠花酒。沐千月很是自然的将桌子上的酒杯满上。
好兄弟见面,自然是少不了美酒。
宫若满无奈的笑了笑,“都是政事打磨的,之前看着宫鸿南那个太子当的,威风凛凛,现如今换成我自己了,倒是累啊。这攒下来这么多的政事,真是想把那家伙的尸体捞回来,让他诈尸也要给我处理好!”
宫鸿南:“!!”
“宫鸿南什么货色,天天仗着太子的名号为非作歹,也幸亏现在死了。”
说到宫鸿南,沐千月倒是想到了之前去晨星学院之前,宫鸿南一行人在去流放的路上遇见山匪,无人生还。
这到底是不是遇见山匪,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达到宫炎的目的就可以了。
“不过听说,你要选太子妃了?这么突然?你皇兄现在还什么消息都没有呢,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你这直接找媳妇了?”
说着,沐千月转头看了一眼宫残雪,眼底竟然带着几分……调戏?
宫残雪:“……”
宫若满捏着酒杯的动作一顿,脸上笑的一些苦涩。“在这件事情上,我一点都不急,这是纯妃意思。”
“说到纯妃,这复宠是怎么回事?”对于这件事情,少女还是有些不理解。“难不成,那寺庙有什么灵丹妙药?我也是听爹爹说的。”
“不,纯妃没有去寺庙。”宫若满的下意识的否认这件事情,听得沐千月和宫残雪下意识的四目相对。
“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去寺庙那是去哪里了?”
可若不是去了寺庙,那不就算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可不是一件小事。
“是去找了老鸨,在女子风尘方面,只有她们的经验最丰富。同时,我还发现了不同,纯妃回来后,身子面色好了很多,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这话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是在场人都不是傻子。
“驻颜有术,气色变好,丹药?什么老鸨还有这样的丹药?”沐千月看着酒杯内的倒影,挑了挑眉。
这个社会的老鸨都是为了钱,这做事也会是最简单的,有漂亮姑娘,自然是不会花大钱去弄什么丹药。
“可是,你都能调查出来的事情,父皇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宫残雪还是想不通。
但是这京城,皇室,早就不是他们之前想的那样了。
“父皇现在最宠爱的就是纯妃,纯妃就算是欺君,也是为了父皇,父皇怎么可能会生气?”宫若满无奈一哼。
宫残雪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之前为何不见纯妃努力?她是为了……”
“皇嗣!不准确来说是皇子!她想要皇子,这后宫里面的妃嫔,只有皇子才能让她们站住脚跟。”
宫若满恍然大悟,像是想到了什么。
“月国和咱们灵炎国本来就是水火不容,之前又出现了宫鸿南那样的事情。但是月国不承认,听父皇说,近期月国使者会来灵炎国。和亲一事,父皇并没有推脱。这皇子和公主,在纯妃的眼中不过……”
“什么?”
沐千月眉头紧蹙,“那就是说,如婳还是会去和亲?”
那之前跟纯妃说了那么多,都说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小姑娘直冲冲的,就往父亲的书房走去,一推门,果然看见了沐风捏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爹爹。”
“月月?”沐风将手上的笔放下,看着她眼底的神情,眨了眨眼。“被何事所困?”
小姑娘一愣,既然爹爹已经知道了,那便不遮遮掩掩了。
“爹爹,月国使者是不是要来了?圣上是不是有要和亲的意思?”
沐风点了点头,“是太子殿下告诉你的吧?月国的使者的确是要来,圣上也的确是有要和亲的意思。”
“为什么?之前宫鸿南暗中联系月国来犯灵炎国这件事情,圣上难道就不打算追究了?不追究就算了,现在还打算把公主给他们?”
灵炎国这是有多窝囊,急着让人打脸?
并且按照之前的情况的来看,月国和灵炎国相比,并没有很强盛,现在灵炎国变的越来越好的。
若是真的有战争,现如今灵炎国也不会输。
“因为圣上不想要战争,他想要用最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听闻,沐千月笑了,嘴角都泛着嘲讽的味道。“最和平?宫炎脑子被门挤了?”
“月月!这样的话不可说!”宫炎怎么说都是他们灵炎国的君主,直呼大名还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大不敬。
可是小姑娘根本不在乎,“爹爹,我说错了?想要和平,一个公主可是摆平不了的。不过是几年的安稳,之后还是会战争。”
沐风知道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在很多的地方自己不如这个女儿,便也有些沉默了。
“你想要怎么样?想要救如婳?”
少女坐在沐风的身边,嘴角笑的危险。
“爹爹,现如今我是咱们灵炎国高手之首,怎么的我说话也是管点用吧?”
看着她,身边的人点了点头。
“爹爹,我想要进宫面圣。”
沐千月的眼中带着几分坚定,看的沐风都有些晃了神。“可若是,若是圣上对于这件事不同意怎么办?”
之前有个梁妃在他身边吹枕边风,现在梁妃好不容易进冷宫了,又来了一个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