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几天在日本吃的东西吃来吃去就那几样,没什么太多的新意。一开始吃着还好,后来越来越受不了……
不过我回来之前,日本的一大部分樱花也开了,待会儿到家我给你看看,我拍的樱花,那叫一个绝!你现在就可以开始想到时候夸我的词语了。”
王安安在车上叽叽喳喳地对着骆成言说着。时不时地还拉着钰钰为自己说的话做个证什么的。
骆成言笑呵呵地开着车,时不时地应和一下王安安。
若不是王安安知道骆小白的性子,甚至都要怀疑这货是不是又在听自己说话了。
骆成言把两人送到家后,任劳任怨地把两人的东西拖到家里。
“骆教授!快来看看,这是我给你带的~”
王安安手上拿着一个纸盒子朝着骆成言挥着手臂,招呼着他。
骆成言缓步上前,从王安安的手上接过,直接当着王安安的面拆开了包装。
这是一个狮子杯,正红色的杯身,绿色的杯盖,就像一个杯子戴了一顶绿帽子。
杯子外面有一个杯套,上面绣了一只大狮子。
王安安同款买了两个,一个给自己,另一个就交代给了骆成言。
争取能够用到骆成言“大学毕业”!
骆成言看着这只与自己气质极度不符的杯子,高兴地收下。
“现在这个季节,正好能用。”
除此之外,王安安还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骆成言划拉了一些,尤其是吃嗓子的龙角散。
虽然骆成言已经是教授了,可既然要上课,那必定得说话。一说话,就是一整节课,这嗓子肯定是费的很。
三人在家吃了一顿骆小白做的饭菜,口感比较清淡健康,但是味道却是出奇的不错。
看着这个男人贤惠地在厨房洗碗的样子,王安安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
瞅了瞅去房间的钰钰,王安安踩着毛绒拖鞋慢悠悠地走进厨房,从骆成言身后伸出双手,缓缓地搂住他的腰。
唔~
骆成言看着人高高的,但腰上却没什么肉,除了伸手的时候得往上提一提外,围不住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骆小白~”
王安安软软的声音在骆成言背后响起,骆成言在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柔软时,人已经处于紧绷状态了。
可听到王安安安的声音后,身体又缓缓的放松下来。
“怎么啦?”
“想你了…”
“我先洗碗,你等一下?”
“不嘛!”
“乖。”
在王安安的又一次拒绝下,骆成言用水冲掉手上的洗洁精泡沫,一个转身,双手搂住王安安的腰。
往上一提,王安安直接被骆成言抱了起来,放在了厨房间的台面上。
“哎!哎!!快放我下来!唔……”
王安安的话湮没在骆成言狂风骤雨般的亲吻里。
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紧接着就是想要反客为主!
双手抚上骆成言的后脑勺,手指在他的发丝中穿过,王安安紧了紧手臂,把骆成言往自己这儿带了带,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天,王安安在钰钰狐疑地目光下用遮瑕把自己脖子上的小草莓给遮了遮…
“老姐,你……”
“嗯?怎么?”王安安假装看不懂,听不懂,一脸疑惑地朝着自家妹子眨着大眼睛。
“节制点?实在不行你要不先订个婚怎么样?”
钰钰拿着箱子回去之前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想着骆成言昨日的……
王安安不禁耳朵红了又红!
可钰钰说的话这时候就像有魔力似的在王安安脑海不停地回荡。
甩了甩头,昨晚骆成言没睡自己这边,而是回了自己家。
今早钰钰也没让自己送,直接自己坐高铁回杭州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现在只剩下了自己,想起昨晚骆成言说的,今日还要去上班。
王安安不知怎么的,就想去骆成言现在待的学校看看。
不过走之前先签个到!
“996,签到!”
996:“签到成功,经验+3,恭喜宿主获得计生用品x10盒,现金x。”
王安安看着“计生用品”这四个大字,深深的感受到了996的操心。
只不过这个心是不是操得有点子多?
王安安最终也只是把这十盒计生用品放进了空间。
化上一个日常淡妆,穿上一条长袖衬衫连衣裙,背上chanel的小金球,把头发用鱼骨夹随意一夹。
开着自己的小车车,王安安兴致盎然地出门了。
自家骆教授现在所在的学校是海市第一梯队的海市交通大学。
虽然叫交通大学,但是实际上是一个综合性大学,更是中国历史最悠久的高等学府之一。
学校创建于1896年,原名南洋公学,1911年更名为南洋大学堂。直到1959年,海市部分才开始启用“交通大学”这个名字。
王安安把车开进了校园内,找了个车位就停下了。拎上自己的包和给骆成言带的小吃食,王安安悠哉悠哉地往里边走去。
“看看!玛莎拉蒂!”
“哎,这怕不是又一位失足少女要沦陷了……”
“你眼睛长着干什么的!没看见下来的是个小姐姐啊!”
“瞎说!什么小姐姐小姐姐的!那是我的baby!”
“……”
王安安今天穿的,其实真的非常学生化了,看着非常青春有活力,就像是个大一,大二的学生一般。
漫步在大学校园内,王安安回忆起了自己的学校。
虽然没有海市交大有名气,但是春天该落的香樟树树叶那可是一点儿都没落下的。
踩在红色干燥的香樟树叶上面,发出“咔嚓咔嚓 ”的响声,明明是春天,居然带给人一种秋天的错觉。
现在大概是上课时间,校园路上并没有什么人。
难得能看见几个学生也是匆匆忙忙,又或是破罐子破摔,慢悠悠走去上课的。
时不时也能看到几个像王安安这般悠闲的,大概是大四没什么课了,返回学校有些事儿要办的。
想着自家骆小白可能也在上课,就没有给他打电话,而是漫无目的地在校园内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