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安和骆成言两人的正经昆明游第一天就以在酒店躺了一天而结束了。
“不能再这样了!之后你节制一点……”
王安安想着浪费了的一整天的时间,抱怨了骆成言好半天。
“好好好,之后肯定不这样了。”
骆成言也很是爽快地同意了。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虚心接受,屡教不改。
王安安也不管骆成言的话是真是假,拿了两个枕头直接放在了两人中间。
“我们今天早点睡觉,你不睡那边,我睡这边,这是我们今晚的三八线!谁都不准越线!否则咱们第二天就回家去算了。”
王安安指着两个枕头对着骆成言放狠话道。
“好。”
骆成言乖觉地和衣躺下,拿起一个毯子把自己盖上,好像王安安才是那个有非分之想的人。
王安安也不管这些,只要自己目的达到就成。
也是拿起了被子的一个角,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天气虽然不是很热很热,但空调还是要开的。
开了空调睡觉,别的部位倒是无所谓,但肚脐眼的位置那还是得拿个被子盖起来的。
这可能就是华国人共同地“安全感”吧。
这一夜,王安安睡的很好,起床后整一个神清气爽,连前一天的腰酸腿疼都缓解了。
今日两人的目的就是滇池。
滇池,古时候称之为滇南泽,如今也叫昆明湖,是国家三大重点保护湖泊之一。
滇池的湖面海拔高1886米,流域面积330平方公里,是华国的第六大淡水湖,也是西南第一大湖。
关于滇池的名字由来,其实有好几种不同的说法,不过王安安个人角度看来,倒是更愿意相信它是由民族称谓而来。
《史记·西南夷列传》载:“滇”,在古代是这一地区最大的部落名称,楚将庄蹻入滇后,变服随俗称滇王,故而先有了滇池部落,才有了滇池的名称。
当然,也不能说其他的说法都是错的,要知道大多数的学者可都是认为滇池其实按照地理环境的因素而取名更为可信一些。
晋常璩的《华阳国志·南中志》曾记载:滇池因“下流浅狭,如倒流,故曰滇池。
《滇池地区历史地理》记载:古老羌族的文化传统是“屈肢葬”及火葬。但经过发掘考证,发现“屈肢葬”仅有一具,其余均为“仰身葬”,火葬的遗迹没有发现和报道。
这证明了先秦、两汉时期滇池地区的居民与将军庄蹻所带来的氏族关系不大。
世所公认的彝族先民——“昆明人”,最早来到滇池地区是在东汉之后。
西汉的《史记》说:“楚威王时,将军庄蹻……至滇池”,然而这时候“滇池”的地名就已经载入史册。
与此同时,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也提过:“池,……上源深广,下流浅狭,但如倒流,故曰滇池。”
所以“水系颠倒说”,还是相对比较可信的。
而说起这些黄河湖海,永远离不开的就是环境保护和治理问题。
20世纪60年代的滇池水质为2类,这说明那时候的滇池水还是非常干净的。
可惜到了20世纪90年代,滇池的水质在一年年的推延下进一步恶化,直接变成了5类。
20世纪50年代,滇池的水生高等植物十分丰富,植被占湖面的90%以上。
到70年代末期,植被面积不到20%。海菜花群落为滇池的主要特征之一,60年代前,草海曾因海菜花繁茂而被称为“花湖”。但是在70年代海菜花却已寥寥无几。
到了今天,海菜花已被水葫芦取代,水体富营养化日趋严重。
同时,由于水质的污染,生物群种结构也产生了不良演变。滇池原有鱼类23种,其中土着鱼15种,现在土着鱼只剩下4种了。
可能水下的变化普通人看不见,但总有一些默默无闻的环境保护人士在长期关注,也有国家在努力治理。
21世纪初,滇池开始了治理保护工作,水质也逐渐有所提升。
滇池很大,所以在滇池游玩的最佳方式其实是自驾。
虽然两人没开车来,但是并不影响两人租上一个小电车。
毕竟小毛驴不能遮风挡雨,而纯电动的小电车确实是要便利多了。
骆成言租了一辆空间比较大的电动车,两人拿上了要带的吃的,水杯,一人一件外套以及王安安的那些摄影设备。
车是订好了时间由租车公司充满了电,直接把车开到酒店楼下的,所以并不需要去固定点提车,很是方便。
骆成言开着车,带着王安安出发了。
两人的第一站就是海洪湿地公园。
“我们好像离那个云南民族村更近唉,那里不去吗?”
王安安看着地图上标着的景点,显示云南民族村占地很大一块。
“那里啊,听学生说那里一般般,所以我们先不去,如果之后有时间就去逛逛。”
所有人都知道有些当地的景点吧,当地人都是不会去的,最多就是有朋友来,带着朋友去玩一玩。
但要是让他自己去玩一玩,这还真是不多见。
海洪湿地公园的位置很好,就在滇池边上,还不用门票,特别适合休闲度假人士。
两人停好车,王安安让骆成言帮着拿了水杯和两个摄像头,自己则是背着大大的相机。
“我帮你拿?”
骆成言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伸了过来。
“不用不用,饭碗还是我自己来端比较好哈哈哈哈,而且最重的镜头在你包里呢!”
王安安直接拒绝,虽然自己体力说不上特别好,但不带背包,只是背个相机还真不是个什么事儿。
准备拍鸟的王安安可是让骆成言带着那个“索十万”呢。
那玩意可比自己手上的相机加镜头重多了。
进了湿地公园,两人径直走向滇池堤坝。
没有栏杆遮挡,入眼可见的就是滇池的美景,一览无遗。
骆成言看着眼前的一片净土,缓缓说道:“就是有点可惜,现在这季节没办法喂海鸥。”
“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