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倾月是什么想法?”
话音刚落,不等陆今安开口的裴绾妤却是先一步从池中站了起来。
四溢的水花驱散水雾,于屏风的朦胧轻纱上勾勒出婀娜曼妙的惊人曲线,犹如从水中绽放的蔷薇,自有妖艳妩媚之意。
只见柳腰轻扭,抬步而起又落下的丰腴大腿修长又紧致,带起傲然挺拔的温暖胸怀以涟漪。
浸润过温泉的曼妙胴体在轻步间自有一番韵味,透过轻纱般的屏风,点点滴滴的曲线轮廓尽收眼底,似一览无余。
陆今安抿了抿嘴唇,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跳、血流加快,但他并没有移开视线。
除了眼神略显炽热,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屏风之后,裴绾妤未等身上水珠蒸干,便举起双臂穿过冬寒手中紫色浴衣,系带于腰腹打了个小结,便锁住了绝大多数的春色。
裴绾妤自屏风之后走出,自身妩媚中的贵气便掩盖了所有的烛光。
只见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两缕带着湿意的发丝轻轻垂在白洁的额前,平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娇媚的容颜不施粉黛,螓首蛾眉上的一双美眸秋水盈盈,自带几分慵懒,圆润的琼鼻下檀口一点,两片轻抿的嘴唇泛着红润的迷人光泽,犹如熟透的草莓,让人有种细细吮允品尝的冲动。
尤其右下唇一颗美人痣,道尽柔媚。
身上一件绣着缠枝白牡丹的丝绸浴衣柔顺的垂至小腿,虽然宽松,但依旧将裴绾妤成熟傲人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宽松的衣领只是随意交叠,完全遮掩不住高耸的深邃,仿佛下一秒就会随着摇曳的步伐显出横看成岭的风光。
系带系住的腰肢盈盈一握,随后划出一道夸张而性感的弧线,勾勒出成熟妩媚的腰胯曲线。
步履摇曳间,一双修长、丰腴但又不失美感的长腿从浴衣正面开叉处时隐时现,在摇曳的烛光和晶莹的水珠下泛着特有的细腻与光滑,于无声处尽显诱惑。
踩在石砖上的玉足秀美性感,同样染了红色蔻丹的葱葱玉趾整齐匀称,犹如春水初生,步步生辉。
一身窈窕的浴衣,衬的满是妩媚妖娆的姿态。
“好看么?”裴绾妤双臂环胸,更显呼之欲出。
陆今安的目光从那两只手仿佛都无法把握的罪恶划过,心道以前您老人家虽然不时调戏调戏自己,但还未像此刻这般暴露过。
他感觉小腹有些热,半年来除了祝南枝的月事外每晚都在芙蓉帐暖,如今一时间的定力还真不太强。
“好看。”陆今安看着师尊那双美人出浴的潋滟美眸,老老实实的回答。
裴绾妤轻笑着从他身侧走过,湿润发丝的香味和胴体的香馥之气进入陆今安鼻中。
“为师让你看了吗?”
陆今安跟上师尊的步伐,微微一笑:“师尊您让我起身的。”
裴绾妤推开门扉,迎着月光走进水榭长廊:“让你看你就看?”
跟在身后的陆今安眼帘微垂,瞥过裴绾妤轻扭的臀部。
女人走路时扭臀大多时候是有意识的,但裴绾妤不同,得天独厚的高挑妖娆体态让她在走路时不自觉扭着小腰。
但却不显风骚,反而在妩媚中带着一抹优雅。
“看!”陆今安轻声回答:“为什么不看?”
裴绾妤没再开口,沿着长廊来到四面环水的凉亭,坐到石凳上的轻轻将左腿搭在右腿上,大片滑腻的腿部肌肤便从开叉处跑了出来。
比月亮更亮。
一直跟着过来的冬寒很懂事的站在一旁给副宗主斟酒,同时瞥了一眼大师兄。
以前怎么没发现大师兄这么勇?
“所以……”抿了一口清酒的裴绾妤斜睨一眼自己唯一的徒儿:“那丫头给你,你就要?”
“师尊给我看,我也看了。”陆今安淡定回应。
裴绾妤眸光微敛看着盅中清酒,换成右腿搭在左腿上,起伏的浴衣开叉处若隐若现着白腻大腿,仿佛衣摆下一秒就会开的更大,但却似有某种魔力,撩人心弦却又维持神秘。
裴绾妤忍不住打量向脸色有点红但表情一本正经、眼眸大胆却又正经的徒儿,想着以前捉弄他时他虽然不逃避,但也会害羞的反抗。
只是随着年龄增大,他也越来越胆大的坦然受之。
可即便如此,她也未曾见过陆今安有偷过自己的某些衣物或是在深夜里偷偷的发泄。
在万道宗的这几年,他除了修行炼丹就是看书接任务,很是自律。
这让她一度以为这徒儿是不是不对劲,但没曾想出去一年半,就和其她女子洞房了。
从夏鸣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恼火。
既然取向正常,怎么在这太初峰上却这么规矩?
抛开自己的四个侍女不谈,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他师姐?
外面的野丫头很漂亮不成?
裴绾妤将酒盅放在桌面,染着蔻丹的食指一上一下轻敲石桌:“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师姐啊……”陆今安脑海中浮现出一头银发飘逸,向来一身白衣、黑布蒙眼像一坨冰山的慕倾月,却是没有向师尊回答对师姐的想法,而是说道:“徒儿不是第一次。”
“嗯?”
陆今安微微一笑,声音风淡云轻:“南枝,并非徒儿的第一次。”
裴绾妤表情一怔,冬寒也愣了一愣,大师兄难道早就和师姐慕倾月私定终身了?
“是谁?”裴绾妤凝眸看着陆今安。
陆今安摇了摇头:“很早以前的事了。”
裴绾妤红唇轻动一下,见他有些讳莫如深的不想多言,便知不可能是倾月,那是谁?
总不可能是十岁前的事吧?
不过……莫名松了一口气。
“为何一声不响的去了南卓域那么远的地方?”裴绾妤饮了一盅清酒,换了话题。
“师尊,我可以坐下了吗?”
陆今安轻声询问,南枝非自己第一次的话一出,就如同‘开窗效应’,问题迎刃而解。
裴绾妤刚想不许,却见他眉宇间有些疲倦,一想到他舟车劳顿这么久,心底便软了几分。
“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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