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吧,睡什么懒觉,护身符,保胎丸,固元丹这些个都没兑换呢!
所以,下午苏荷又斗志昂扬的去上班了,苏父嘱咐女儿,“下班了过来一趟啊。”
“知道了爸。”
估计又要给她送点什么东西。
以后不知道,目前看来她婆家娘家相处的都不错,从书中看她婆家娘家处的也不错。
她爹娘为了她这个女儿,她公婆为了她这个儿媳,经常互相送东西。
挺好的。
下午时间,一如既往的忙,要考试了,作为课不多的老师,在其他老师上课的时候,你就得帮忙印刷卷子,苏荷就是那个课不多的老师。
刷了一下午的卷子。
一分钟都没空出来。
下班后苏荷去了家里,苏父就拿出两个大棒骨带肉的那种,道“回家炖了吃。”
苏荷也没客气,“谢谢爸。”
“这挂面,你也带回去,你三哥听说你怀孕了专门给你邮递过来的,这挂面别的地都买不到,只有京市有。”
“还有这麦乳精,奶粉,大白兔奶糖,你大哥从部队给你邮来的,这些你都带回去吃。”
苏父叨叨着从橱柜拿出好多东西。
东西太多,苏荷手不够用了,见此苏父就道,“得了我找个布袋,都装一起。”
苏荷跟在苏父后面,“爸,你们不留点都给我了?”
“你大哥三哥听说你怀孕了给你邮的,用来补营养的,你从小身体不好,这怀孕就得多吃点营养的东西。”
“我们这些正常人吃啥了,再说家里一个月吃两回肉,那蛋天天吃,谁家伙食这样啊?”苏父叨叨。
苏荷就笑,“我们家伙食好。”
苏荷拎着一大袋东西出来了,她三哥给她邮了五包挂面,她留了一包在家里,本想留两包的,但她爸死活不愿意,让她拿回去吃。
大哥则是给邮了两桶麦乳精,两包奶粉,两包奶糖,还有一些饼干。
麦乳精奶粉就不说了,她大哥咋还邮奶糖了?把她当小孩了,她都要当妈了。
不知道今年冬天她大哥能不能回来,她今年结婚都没回来,准确的说她大哥已经有四年没回来了。
苏荷拎着一大包东西到了马车停放处,李大爷已经等着了,李大爷的马车一天往县里跑两趟,早上一趟,下午一趟。
苏荷早上上班,下午下班,正好赶上。
李大爷马车上除了苏荷还有两个婶子,二队的,苏荷认识,一位是顾二姐妯娌葛翠兰,另一位也是二队的叫李银花,是顾建华大堂哥也就是顾铁柱媳妇儿李金花的妹妹。
这俩人算是处的好的了。
她来向阳大队时间不长,对村民认识不全,只能说混个面熟,但是对这俩人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谁让她俩是顾二姐仇人,顾二姐回娘家要么吐槽婆婆要么吐槽这俩人。
她都耳熟能详了。
因为生了儿子,这俩人就背地里笑话生了三个女儿的顾二姐,还说肚子里这一胎也是女儿,以后还得生。
顾二姐就气,一生气就回娘家吐槽来了。
按顾母的话来说,这俩人属于村里的长舌妇谁家有点事反反复复拿出来说好多遍。
说就说了,还在上面加工,比如人家俩口子拌了点嘴,她们就说男的打女的了,为啥呢?因为女的跟隔壁老张眉来眼去了。
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简直无厘头。
比吴三凤还讨厌!
顾母跟她说过,见到这俩人不要太搭理她们。
所以苏荷只是跟她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毕竟在一个村,冷着脸一句话不说也不好。
葛翠兰李银花俩人有点笑面虎的性质,见苏荷过来主动让出位置,热情道,“苏老师下课了,苏老师你坐这儿,靠里坐着稳当。”
“谢谢,我坐这儿就行。”
苏荷自己找了个位置。
“走着。”
看人齐了,李大爷坐上车辕掉头回去了。
葛翠兰李银花俩人还是挺喜欢跟苏荷套近乎的,这年代别说长辈还是年轻一辈,都喜欢城里有工作的,就感觉这些工人身上镀了一层金,跟他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
更别说苏荷这种土生土长的城里人,稀罕得不行。
感觉她哪哪儿都好,哪哪儿都好看。
李银花先开口了,她指了指苏荷头上的发箍,“苏老师,你这发箍是在供销社买的吗?真好看啊。”
不带私心的说,李银花真心觉得这城里养出来的姑娘跟她们村里养出来的不一样,气质不一样,她姐那个妯娌,就觉得全村她最美,但是跟苏荷比,就秒了。
“不是,我三哥从京市给我带过来的。”苏荷实话实说。
去年过年她三哥放假回来,就给她带了好多个发卡发箍这些个小玩意。
“京市带过来的,哎呦我说呢那么好看,原来是大城市的货。”李银花捂嘴惊讶道。
苏荷觉得夸张了,这不就是一个普通发箍吗?她记得在供销社见过类似的啊!
葛翠兰也问道,“苏老师,你这小皮鞋也是京市来的吗?”
苏荷,“不是,就在咱们供销社买的。”
结婚时顾建华给她买的。
葛翠兰哎呦一声,“就感觉你身上穿的衣服鞋子带的发卡,跟我们这些人穿得不是一个料子似的,穿在你身上特别好看。”
苏荷,“可能我穿之前都会熨一遍衣服的原因。”
夏天的衣服,穿一次就洗一次,然后晚上睡觉之前把第二天穿的衣服熨好,皮鞋上擦上油。
仪容仪表,她喜欢干净整洁,牙每天必刷,脖子耳后也要洗干净不要藏污纳垢,头发抹一点发油,不能让它毛糙。
眉毛要修,眼睛接近睫毛根部的位置用眉笔浅浅画一下,这样会显的眼睛更好看,脸部擦了雪花膏,再擦点香粉,脸就白白嫩嫩的。
苏荷喜欢在能力范围内把自己打扮的干净整洁好看舒服,不像她有的同事,冬天就不说了,夏天半个月才洗一次头。
头发都有味,长虱子了。
“啧啧,这城里人就是不一样,讲究!”听闻葛翠兰就笑道。
对于这话,苏荷就挺烦的,啥都要扯上城里乡下,这不就是干净与不干净的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