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嘉惊呼一声,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你放我下来,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
她现在可是阁主,得要点脸。
“看见便看见,你是我的妻主,抱你回房有何不妥?”
直接将人抱进内室,放在床榻上。
欺身而上,将她双手反剪在头顶上方。
“瑶瑶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瑶嘉耳边响起,让她心跳加速,脸颊滚烫。
喜欢是喜欢,可也没到白日宣淫的地步。
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奈何这姿势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
“大白天的,你疯了!”
白花花低头在她耳垂处轻咬,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处,勾得人心痒难耐。
“妻主,我的好妻主,疼疼我……”
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扫,让她浑身一颤。
要同淮川去影卫营的事,已经和白花花说好几次,他都不同意,不如就在床第间试试?
说不定他精虫一上脑,便同意了。
眼波流转,满眼媚态看着身前男子不再说话。
白花花看着她泛起情欲的双眸,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多谢妻主。”
低头吻住她的唇,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掠地。
既然带有目的,瑶嘉自然要迎合着。
指尖勾挑开衣衫,触着他的细腻光洁的肌肤,肆意游走摩挲。
屋内的春光旖旎……幔帐摇曳……
瑶嘉浑身酥软,忍着浓浓情欲,拦住他…
正欢愉关键时刻被阻止,白花花额角直跳。
抬手去扯她的腿,没成功。
“瑶瑶……”
嗓音暗哑,已是忍到极限。
“我让你帮忙的事,可同意?”
白花花如今哪里有脑子思考,眯着眼,只想快些把滚滚而来的情潮延续下去。
理智早已涣散,央求着,“同意同意,瑶瑶说什么……都同意……”
瑶嘉这才撤开……
“嗯~”
“啊~”
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紧接着婉转娇吟,伴着床幔吱呀,在室内响起。
…………
良久后,白花花额头抵着瑶嘉的额头,长长舒一口气。
“瑶瑶现在真是越来越滑头,竟也开始同我耍心眼……”
“你都答应了,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自然说话算数,可你这一走便要一两个月,叫我如何同老正君交代?”
看着怀中美艳女子,情潮未退尽,眼尾还泛着浓浓水光。
“妻主还真是为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只一次,是不是太亏了点?”
话音未落,又俯身贴上去……
日落黄昏,夜幕降临,屋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次日一早,白花花来到林从墨院中请安。
见林从墨摆弄着一盆君子兰。
如今正是君子兰的花期,边叶肥大,苍翠碧绿,中间的花径已经开始萌出。
“爹爹这盆兰花养的真好,若是拿去参加洛南花展,必能得了头筹。”
林从墨心头微动,他确实好几年都未去洛南参展。
之前是因为修岚病着,如今瑶瑶刚坐上阁主职位,修岚又不在京都,他如何能够放心?
叹了口气,盯着兰花默默发呆。
这时林忠走过来为白花花添茶。
笑着道:“老爷,白平君的提议不错,今年的兰花可比以往长势都好,不去的话,实在可惜。”
“可是这府中……”
白花花赶紧道:“府里有孩儿在,爹爹只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林从墨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
白花花心里打鼓,若这次老正君可以去洛南,往日来回与瑶嘉时间差不多,这样等他回来,瑶嘉他们也刚好赶回。
其实瑶嘉去影卫营,本是没必要瞒着老正君,不过瑶嘉说刚好可以求苏沐试着把情蛊解药配置出来。
这样她以后也不用为阿南取血压制蛊毒,一劳永逸。
况且,瑶瑶要与阿南分道扬镳的事,并未与老正君言语,怕老正君一个不高兴,废了阿南的宫主之位。
其实他明白瑶嘉的顾虑,全是为他考虑。
正欲再次开口鼓动林从墨。
却见他点了点头。
“好吧,今年我就去参加洛南花展。府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你可要好生看着瑶瑶,不得让她胡来。”
白花花闻言大喜。
“是,孩儿一定不负爹爹嘱托,提前祝爹爹凯旋。”
花期不等人。
次日一早,林从墨便带着自己数十盆君子兰,登上去往洛南的船只。
他刚走。
瑶嘉便让红缨易容成自己的样子。
“记住,每日都要向我汇报京中事物,尤其是平王那边。”
“是。”
又简单叮嘱白花花几句,让他没事别出府,京都这些时日恐怕不会太平。
白花花点头,抱着瑶嘉不撒手,非让瑶嘉隔两天给他写封信才行。
“不就分开两个月,你怎么就这般缠人?”
白花花委屈,“本以为修岚和朗月走了,你就独属于我,谁知你还要出门,我心里落差能不大吗?”
反正要与红缨书信,干脆同意他这个请求。
他这才喜笑颜开,松开瑶嘉,将人扶上马车。
…………
一连赶路几日,淮川都老老实实的。
不是他贼心已死,而是瑶嘉根本就没时间。
自他二人离开,京都消息便没有断过。
瑶嘉除每日要回复红缨解决之法,还要焦头烂额给白花花写信。
哪有时间同他调情。
这日刚入夜,便有影卫飞身而来,将书信呈给他。
捏着手里薄薄的信纸,还有上面白花花的署名,淮川有把它撕碎的冲动。
终是忍住,拿着信,敲响瑶嘉的房门。
“瑶瑶,京都又来信了。”
瑶嘉散着一头秀发,将门打开。
接过淮川手里的信,取出来,简单看一遍,放到桌上,重新做回床榻上躺着。
淮川见她没有束发,且穿着寝衣,不免好奇。
“不回信?”
往日不是看完后,立马写下回信,才去休息,今日怎会如此反常?
“明日再回也不迟。”
京都信息,前几日,姜国公已将姜思蓉国公府嫡女身份,降为庶出。
这就意味着姜思蓉已是弃子,即便嫁给平王,将来也与正妃位置无缘。
今日一早,收到红缨的金雕传信。
姜思蓉不堪受辱,扬言要与国公府断绝关系,姜国公也不惯着她,直接与之三掌为击,勾去她在姜家族谱上的名字,扫地出门。
平王知道后,直接晕倒在地,一病不起。
皇帝一怒之下,让姜思蓉以侍妾的身份进平王府,为平王冲喜。
平王这病起码得两个月才能缓过来,瑶嘉终于可以缓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