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都留着呢!”
“你进去拿吧?”
“好的老大”
钱少斌猥琐的露出都懂得笑容,屁颠颠的拿着个破碗跑了进去。
“度闲我。”
突然站在旁边的刘洋,有些尴尬的说道。
毕竟是罕见货色,也不是一般都有的,特别还是这种极品。
就算和度闲有点小摩擦,也想试试看万一得到呢。
不是么?
人生总得试试各种的可能性,哪怕是不可能。
度闲直接无视了刘洋,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喝我喝过的奶?
品味我享受的美好,想都不要想,你个小渣渣。
只是度闲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模样是多么的搞笑。
毕竟鼻青脸肿还双臂包扎着严严实实的模样,血都透湿了纱布,他还昂首挺胸的像个战斗的小公鸡,一样要多迷就有多迷。
“影侍跟我走。”说着度闲就走了出去,又在外面兜兜转转来到了风月舞厅的地下一三米处。
谁能想到金碧辉煌的风月舞厅还有这么黑暗的一幕呢?
也许那些大人物根本不在乎这些吧,自己餐桌上的食物,床上用品,以及自己的一切,怎么来的也许都知道一些。
然而蝼蚁一般的生物,谁会在乎呢?
也许他们也有可能跌下凡尘,就好比我们的王子丰。
实力已经慢慢的恢复了,然而脖子上的禁魔圈,只要自己一用气血之力,就会被禁魔圈吸收。
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挣脱,他也曾听父亲说过,这东西只要自己实力足够,一瞬间都能振开。
也不知道凯泥丁怎么样了,摸了摸怀里放令牌的位置已经变的空荡荡的。
突然自嘲一笑:“又怎么会有事,血泣令在她身上!”
“也许不该把它当定情信物的,不过以凯泥丁的性格也许会来救我的吧!”
他还是有些怀疑,当时都怪她太会了。
“唉”
说多了都是疼,都怪自己是个下半身考虑的废物。
不是我的错,都是父王说的,要在实力弱小的时候多留些子孙,不然的话就只会像他一样就自己一根独苗。
自己强大之后血脉的传承就只有一人,并不能快速的强大家族。
“嘀嗒”
“嘀嗒”
昏暗的牢房里头顶的青石天花板不停的滴着水滴,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地上那酷似肥地精的人类的血早已经干枯,摸着嘴角的血水他眼中难以掩盖的怒意。
在胖屠夫被杀后,他便直接把他吃了,吃掉他之时似乎他残存的意识蠕动着嘴皮说着什么。
“宝贝”
这时他学着那唇语读了出来,本来被走了后门,牛子又被削的怒火腾腾的冒了出来。
“该死”
“该死”
“你们都该死。”
“踏踏”
外面传出来了脚步声,是一群人走了进来。
度闲看了看周围特制牢房满意的点了点头。
“干的不错,这么短的功夫就把隔音搞出来了。”
影侍不敢居功连忙开口道:“这都是大人的功劳。”
“等会的剧本你清楚了吧?”
“不要搞错了。”
“我要不然我得不到好。”
“你就要遭老罪了。”
“明白。”影侍拍着胸口道。
度闲看着看透过窗口看过来的白色毛发的牛头人,突然问道:“我们在这说话他听的见么?”
“听的见,因为窗口没有隔音,只能保证外面听不见。”
度闲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眼睛已经冒出寒光。
“影侍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