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位西北超能局人员一边和端木文交流,一边不时的偷瞄程旭等人的位置,那里持续飘荡过来的香气让这些人不停的流口水,太香了,以致于他们都没心情听端木文交代的事情。
“哼,别想分老牛的烤肉。”牛魔王发现那些后来人的模样后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晴空霹雳般在那十几位超能局人员的脑海里震响,惊的他们双腿颤抖,满脸的冷汗。
“哈哈,看你们还敢不敢惦记你牛爷的烤肉了?”老牛看到那些人的模样后开心的大笑。
程旭几人也笑了,倒不是笑那些超能局人员,而是笑老牛这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老妖怪还有一颗童稚之心。
“没事,牛前辈是逗你们玩呢。”端木文安慰道,那十几人听了这话心才安定下来,不过刚才那声冷哼确实太震撼了。
夜间无事,鲁西泽拉着端木文来到僻静处,二人探讨虚空作画的可能性,端木文认为那样耗费时间长,在激烈的战斗中很难实现。
鲁西泽觉得孰能生巧即可,虽然消耗的灵气更多,但那样的威能更强,覆盖面积更广。
端木文开始沉思,一只手在虚空不断的比划,时间不长,他又摇头叹息,鲁西泽没有打扰他,静静的坐在端木文身边。
端木文尝试很多次,每次都失败了,主要是他无法快速完成一副画作,要知道对敌时敌人可不会给你时间去泼墨一副画卷,所以必须要在瞬间完成,这样才能发挥攻击敌人的效果。
看着不断失败,直至有些气馁的端木文,鲁西泽笑了:“你另一只手干什么呢?”
这一句话就让端木文惊醒了,是啊,自己真是笨,陷入一种思维和行为的惯性中,为什么不能两只手同时作画呢?那样会快很多。
想到就做,端木文双手快速舞动,十几秒钟后,一副灵气形成的山水画卷就成型了,但在端木文看来,还是太慢了,战斗时可没有十几秒的时间给他作画,一定要瞬间完成,最慢不能超过三秒钟。
“别急,慢慢适应那个节奏。”鲁西泽见端木文有些着急,不由得开口提醒道。
端木文猛然惊醒,是啊,现在自己又不是在战斗中,着急什么,完全可以不断的训练啊,端木文起身向着鲁老躬身施礼。
“呵呵,端木小友慢慢练,我就不打扰你了。”鲁西泽笑着离开了,端木文看着鲁西泽的背影,眼神里有火热,这样的长者才配称前辈,能指点提携后辈,启发激励弟子,端木文有些心动了,应该去天书圣院看看。
很快端木文就静心凝神,认真修炼虚空作画,其他人则打坐用吐纳术吸收灵气。
第二天一早,端木文眼睛发红,但他的表情是兴奋的,他修炼了一整夜,总算将虚空作画的速度提高了一些。
飞鹰背上,程旭坐和老曹坐在前方,释放出防御层,替后方几人挡住猛烈的罡风,端木文端坐,双手还在不断的挥舞,姜寒武和姚勇杰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姚伊人和姜寒月坐在一起,不时的说笑着,林子则飞在旁边,他的身边有一位天机道院的长老一起飞行。牛魔王不知道去了哪里,程旭几人都没看到,不过他们也不担心,估计是老牛不想被两院那几人看到吧。
鲁西泽等人飞在后方,距离千米外跟随着,名义是跟着看看华夏的壮美山河,其实是想和端木文继续拉近关系,顺便观察其他大界修行者的具体情况。
华山,袁家和乾元宗分立两处,各自占据了灵气最浓郁的三座山峰和一处山谷,同时圣元大界其他宗门也占据了一些山峰,不过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争斗,都在巩固各自的占领区域,建设楼宇,平整场地,俨然一副长期驻扎的姿态。
一直以来这里都很平静,知道这一天中午时分,一个巨大的声音响彻整片华山区域;“神州散人程旭向所有侵占神州山川的异界生灵发起挑战,下午开始,不来者后果自负。”
这一道声音是程旭用元能催发的,程旭连续说了三次,轰隆隆的远远的传荡开,惊起林间无数飞鸟和野兽。
“这样喊他们能听到吗?”姚伊人低声问林子。
“肯定能听到,他们都是修行者,神觉非常灵敏,如果说听不到,那就是故意的不来。”林子轻声回答道。
“那要是真的故意不来怎么办?”姚伊人好奇的问道。
“那就打上门去,嘿嘿。”林子的笑容有点坏。
“那不是和擂台战一样吗?”姚伊人不解的问道。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林子没有告诉姚伊人实情。
“哼,不说就不说,有啥了不起的。”姚伊人撅着嘴走开了,去找姜寒月。
华山主峰上,一片简单的楼宇中走出几位气息雄浑的老者,看他们衣服上的标记是乾元宗的,随后主峰上开始汇聚乾元宗的门人弟子,不到一小时,四五百位乾元宗弟子就汇聚在主峰。
袁家占据的山峰也是如此,所有袁家人都聚齐。
另外那几家圣元大界的势力也都是如此,他们都听到了那个声音,不过有的引起了重视,有的不屑,像乾元宗,有的则摩拳擦掌,想给这个界域的土着一个狠狠的教训,如袁家,还有几个如袁家的势力则准备先看看情况再决定。
华山共修建了三个擂台,距离都不远,在一片比较平整的山谷中,当时华夏施工队修建擂台时那些异界修行者还曾在旁观看,他们对华夏人那孱弱的身体和战力表达了不屑,但对那些攻城机械却充满了好奇,大型吊车,运输石材的半挂车,这些都是异界生灵没见过的新奇玩意,不过那些进入华夏的异界生灵走看到过那个屏幕,也基本上知道了华夏和各大界间的约定,倒没有发生欺辱施工队的情况,但那么多强大的人在旁观看,还是给那些施工人员带来不小的压力,以致于擂台修的有些不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