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己家吃饭,需要跟你报备?”言峰的眸光狠厉,说话丝毫不客气。
“哪敢哪敢……”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言少你跟对象慢慢享用烛光晚餐。”金丘此刻就只想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听说前段时间跟他玩得好的那几家贵家公子都挨了他好几顿胖揍。
曾经玩得好的只是因为语言羞辱了夜总会的陪酒女,就被揍得落花流水。今日自己语言虽然没有太过于明面羞辱攻击,但是自己实实在在对她动手了。
“让你走了吗?”一声呵下,金丘只觉得自己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言峰和小鹿挨得很近,小鹿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不过她不抵触,只觉得满满的安全感,言峰似乎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切变数。
“言少,凡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少在我面前咬文嚼字的,你的谱留着爱听你吹嘘的人面前摆。”他动作轻柔地搓了搓仍旧在发抖发颤得小鹿的手臂。
“言少,我媳妇孩子还在里面用餐,你打人不打脸,不然我容易被怀疑。”金丘转身,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脸,讲话的声音能明显听出颤音。
真有意思,老婆孩子在里面,人就已经在外面到处发骚撩拨了。
“呵。”言峰冷呵一声。
“我真不知道面前美丽的小姐是言少的对象,刚刚多有冒犯,真到抱歉。”说罢,金丘深深地鞠了一躬。
“意思是,不是我对象,金总您就可以胡作非为?”言峰可没有打算那么轻易放过他。
这个金丘就是个有名得老涩批,对他了解深一点的人对他的评论是‘这人不去外面掀人家女孩子的裙子都算是为他自己积阴德了。’
“折煞了折煞了。”
面对这位言少突然用的敬语,金丘整个人更虚了。从衣兜里摸出手细细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明明是冬天,可现如今汗水却不断地渗出来,看来自己今晚是难逃此劫了。
“言少,是我平日为人不地道,有什么地方惹您不悦的,还请您指点一二。”
说实话,金丘是瞧不起这个言家少爷的。年龄不大,架子不小。自己好歹在商业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道上人见面客套都得喊自己声哥。
眼前这位不喊也就算了,之前上来就是把不爽写脸上了。可是没辙,人家老子就是有实力。言老爷子的年纪毕竟摆在那了,人老易糊涂,儿子看着又不上道,大伙这会儿虎视眈眈盯着言氏。
“小弟我哪敢给金总指点一二啊?”
言峰哥哥是真的懂阴阳怪气的。心想着,小鹿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
这张脸好看极了,是跟自推完全不同的类型。凉生的气质看着就是生人勿近型的,而言峰看着却是来者不拒型的。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所谓的来者不拒无非是表面形象,要走近他的心,好难。
金丘脑袋耷拉得低低的,总不能让自己放下身段跟个小丫头片子道歉求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