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点腰酸。
入目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白舒家里。
“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乔生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双脚落地,一只脚的触感十分柔软,低头看去,自己的左脚正踩在白舒的屁股上。
正在睡梦中的白舒感觉身上痒痒的,迷糊中睁开眼睛想要翻身,却被一双大手搂进怀里。
“你怎么睡地板上?”乔生亲了一下白舒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白舒蜷起身子,向乔生的怀中缩了缩,然后身体一僵,脸颊爬上两抹红晕。
她抓住乔生的双手,抱在怀里,心底里觉得无比的安心。
这可苦了乔生,只能撅着屁股往后缩,不然太折磨。
“别动!”白舒皱眉不悦,整个人又扭着屁股往后靠,直到整个人都贴着乔生,这才停下来。
几分钟后,乔生听到白舒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勉强撑起身子探头,才发现她又睡着了。
真是要人老命哦。
。。。。。。
今天一天的拍摄,白舒的状态都很不错,反倒是乔生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他ng很多次,倒是也没有耽误拍摄进度。
中午放饭休息的时候,工作人员们坐在一起吃饭,就讨论起这件事情来。
“乔导今天状态不大对劲啊,以前他都没这么ng的。”
“这很正常,每个演员都有状态起伏的时候。”
“也是,不过白舒真厉害,进组到现在都很少ng。”
“说起来,乔导和白舒还真是般配,光看他们俩演戏我都感觉要恋爱了。”
“谁说不是呢。”
几个人正说着,剧组的化妆师端着饭盒坐下来。
一坐下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道:“我跟你们说个八卦。”
其他人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
“早上乔导来的时候,衣服还是昨天的,胡子也没刮。”化妆师眼中光芒闪烁:“你们猜,这是为什么?”
“这算什么,胡子不刮而已,我也经常不刮啊。”一个糙汉子不屑道。
“乔导跟你能一样吗,他是要上镜的!”
“就是说,他还特意在化妆间备了一个刮胡刀,每天下午开机前还要修理一遍的。”
“那你们说什么?”
众人眼中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纷纷开口。
“胡子不刮还好解释,可以是忘记,但是他衣服没换啊。”
“对啊!而且他今天来的也比平时晚!”
“照你们这么说,难道他开房去了?”
“现在哪个酒店里没有一次性胡须刀,肯定不是开房。”
“要我猜,乔导昨天肯定是留宿在朋友家里了。”
“嗯,有道理,这个可能性最大。”
“说不定,还是女性朋友,嘿嘿嘿嘿。”
“你是说女朋友?那怎么会没换衣服?”
“笨呐!刚交的女朋友,家里没有备着他的衣服和剃须刀,不是很正常吗?”
“刚交的女朋友,这个形容很好,哈哈哈哈哈。”
。。。。。。
眼看着底下一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歪掉,躲在二楼阳台上的乔生和白舒相视一笑,回到屋内。
“我就说让你回去换身衣服吧,还不听。”白舒白了乔生一眼。
“谁能想到他们眼睛这么尖啊。”乔生笑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这件事你也有责任。”
“我?”白舒手指自己:“关我什么事?”
“你没在家里给我备上剃须刀和衣服啊。”乔生掰着手指头:“还有牙刷,毛巾,沐浴露,内衣裤。。。。。。”
“怎么,你还打算在我家长住啊,你交得起租金吗?”
“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这租金嘛,我是交不起了,只能肉偿了。”乔生没有发现,白舒的笑容已经逐渐危险,还在继续说着:“我觉得租金日结是个不错的方式,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皮痒欠揍了。”
“啊!疼疼疼。”
楼下正在说着荤话的一群人听见乔生的喊叫声,疑惑地抬头张望。
“你们听见没有,好像有人在叫?”
“听见了,应该是乔导,在片场能叫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了。”
“不还是午休时间吗,难道已经开拍了?”
“估计乔导和白舒在对被打的戏呢,没事,你继续。”
“哦哦,对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你自驾去大西北,路上载了个搭车的美女。”
“对!我特么的下车撒尿,她也跟着下来,好家伙,站那里裤子拉链一拉,掏出来比我还大!”
。。。。。。
乔生以为今天还能送白舒回家,结果刚到停车场,罗娜正在车上朝两人挥手。
“罗娜怎么回来了?”乔生看向白舒:“她不是说家里亲人去世,回老家参加丧事去了吗?”
要不是因为这样,乔生也混不到单独送白舒回家的机会。
今天一整天都没在片场看到罗娜,乔生刚以为又可以二人世界,怎么关键时刻反而出现在眼前。
“对啊。她的确是参加丧事去了。”白舒解释完后也冲着罗娜挥手。
“就一天?她和这个亲戚关系不好?”乔生表示很疑惑。
“你可别瞎说。”白舒拍了乔生一下:“她们俩可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好着呢。”
“唉,那真可怜,年纪轻轻人就走了。她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应该很难过吧。”
乔生说完,看到白舒一脸不解的表情,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家的狗,死的时候是14岁,以狗的寿命来说,也算是个长寿老人。。。老狗了,不能算年轻。”白舒狐疑地看着乔生:“所以,你在说什么东西?”
“啊,厄,这个这个。”乔生此时心里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我说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年纪轻轻就走了,唉,天妒英才。”
“奇奇怪怪的。”
“罗娜来接你,那我晚上岂不是。”乔生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是猪吗,不会等她走了之后。。。。。。”
“诶!可以吗?”乔生的双眼重新亮起光芒。
“不可以!”白舒快走两步,拉开车门,转头做了个鬼脸:“这都还要我教?猪头。”
“嘭”一声,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嘭”又一声,是乔生心脏被白舒最后那句猪头击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