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东。
中午,杨临带着赵奎、彭牙子等五人下馆子吃了顿好的。
赵奎、彭牙子两人点名要吃鸡,而且一人一只。
看着他俩幽怨的眼神,杨临点了点头。
当初杨临去大牢里学艺时,那只烧鸡可是连鸡骨头都没给他们留。
这会儿,就满足一下他们对烧鸡的那点执念吧。
烧鸡上来之后,赵奎和彭牙子拿起来就往嘴里塞,连骨头都一起咯嘣咯嘣地嚼得粉粹,吃的一点渣都不剩。
吃的老泪纵横。
赵虎、崔名和元老刀在一旁劝:
赵虎劝赵奎:“爹,慢点吃。跟着团长,咱们以后不愁吃不上烧鸡。”
元老刀劝彭牙子:“对啊,师父,您也慢点吃。以后有的是烧鸡。团长绝对不会亏待咱们的。”
崔名:“哎?两位前辈怎么还哭上了。”
杨临心有不忍:
“乖,别哭了。以后抓一个贼,咱就买一只鸡。抓一百个,就买一百只。京兆东抓完了,咱去京兆南、京兆北。以后,让人专门给你们开个养鸡场。天天有鸡吃。”
一顿饭,六个人吃了整整一两银子,一桌子菜,丰盛至极。
而另一边。
京兆西。
一个饭店里。
赵青简单点了几个菜,一人一碗面。
一顿饭吃的闷闷不语。
赵青疑问,带着英气的眉毛一皱,问几个人:
“京兆西的贼,难道真的都被杨临抓光了?”
几个一等捕快,筷子挑着面条,也不好意思往嘴里扒里塞。
“有可能。”
“听大街上的人说,杨临抓贼可神了。”
“我就不信!能有咱们赵捕正神?”
“你没听,他都进贼窝里去了。”
“咱们赵捕正不也是凭着两把柳叶刀,杀光了一个土匪窝?”
赵青脸色不快:“好了。吃饭。下午给我把招子放亮一点。”
有人提议:“不然,咱们成两队或者三队。这样抓起来,还快一点。”
赵青赞同:“好。就这么办。不管是谁,抓到一个贼,本捕正奖他一两银子。”
“赵姐英明。”
....
下午。
京兆东。
杨临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口中吹着口哨,身后带着是个京兆东衙门的捕快。
他所到之处,【我鼻子很灵】雷达挂一开,谁是贼清清楚楚。
而不远处的人群中,赵奎五个人分散开,听着杨临口哨的指挥。
这口哨自然是曾经无影门的那种传音手段。
开始只有彭牙子和元老刀懂,但昨天下午和晚上,他俩已经把这套口哨教会了赵奎、赵虎和崔名三人。
“赵奎,左手边,向前十步,那个男的,左脸有个胎记。抓!”
“元老刀、身后十米,那个白净的小伙子,黑色腰带那个。抓!”
......
赵奎、元老刀这五个人可都是一境的高手,说抓人,那身手快的很。
一个下午,杨临身后的十个小衙役,往衙门里送了好几趟。
杨临耳边的系统提醒至少又提醒了二十来次。
到了傍晚,杨临看看天。
到点了,下班。
几个小衙役立刻围上了杨临。
这一下午,他们太好奇了。
甚至好奇到了有点懵。
“杨捕正,你真是神人啊。那些是贼怎么看出来的。”
一抓一个准,就连对方偷的什么东西,偷了多少钱,身上作案工具在哪里,杨临都知道。
根本不用审,也不用杨临动手,彭牙子和元老刀的无影手也不是盖的,一摸就从那些贼身上,把所有的东西摸了出来。
这些个贼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直接就能定案。
“杨捕正,你这眼光,比赵青捕正可厉害多了。”
这时候他也不管自己还得维护京兆东的面子了。
“您怎么做到的,教教我们呗?”
杨临神秘一笑:“想知道啊。等比赛结束了再说。”
...
夜晚的京兆东衙门。
潘闵岳,直接提前老年痴呆了。
他一个晚上都在坐着发呆。
开启了怀疑人生模式。
没想到京兆西的杨临这么能干。
没想到自己治下还有这么的贼!
现在京兆府和其他两衙都在关注这场比赛啊?
以后我在其他三衙跟前,还怎么抬起头来。
但关键是这些贼啊,也真是。
你们特么就不会藏起来吗?
搞什么抓贼比赛啊。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
夜晚的京兆西衙门。
吴瑜琛压根不担心杨临能输。
这一晚,他睡得尤其早,哦不,是陪她夫人上床尤其早。
贤弟传给我的铁裆功,最近功力又有寸进,夫人越来越满意了。
...
京兆府许大人处。
许明岩看着快马送来的奏报。
眼中不可置信。
杨临一天抓贼:43人。
赵青一天抓贼:2人。
嘶~~
许明岩发愁了。
这个结果,要不要给陛下写进题本里呢?
差距太大了。
...
京兆东客栈。
这一晚,杨临带着赵奎等五个人,住了京兆东最好的客栈。
就算是前两任贼王,彭牙子和崔名,也没住过这么好的客栈啊。
他们现在是在衙服役,按照流放标准的话,能有个窝窝头吃,能有个矮草棚睡就不错了。
团长待他们真的没话说。
...
京兆西客栈。
住在一间平民客栈的赵青等人,辛苦了一个下午,总算有了点安慰。
好歹抓到了两个贼。
总不至于一天交了白卷。
就是不知道杨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有些担心,又自我安慰:
那杨临带着几个倭瓜兵,一天能抓到两个也就不错了。
对。我绝对不会输的。
带着最后一丝倔强,赵青闭目睡觉,养足精神。
但她不知道是,此刻的杨临,躺在舒适的床上,看着系统,笑容实在灿烂。
嘴巴都咧到后脑勺了。
一天下来,包括上午的21个,总数已经达到43个了。
一天挣了4300积分了。
43个,43根啊。
还有两天呢,这要是能抓几百个,赵青那丫头的地里岂不是要寸草不生了。
嘶~
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