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腾飞在大阵禁制上迅速而精准地打开了一条通道,这条通道仿佛是一道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既神秘又充满未知。
卞启越和沈川带领着温炎菲、郑长冬、曹均卓三人,如同五道流星,从这条通道中飞速飞出大阵,然后在距离翡翠草原仙师不远的地方稳稳停住。
空中,南境的修士和翡翠草原的仙师就这样隔空对峙着,气氛紧张而凝重。
双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碰撞。
翡翠草原的仙师们似乎对沈川和郑长冬这两位新面孔特别感兴趣,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审视。
而沈川则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神态自若,仿佛并不把这场对峙放在心上。
然而,实际上,他也在用神识仔细观察着这些翡翠草原的仙师,试图从他们的气息、神态和装备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经过一番观察,沈川发现这些仙师中,有两名成元中期,五名成元后期,看起来气势汹汹,实力不容小觑。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场战斗恐怕不会轻松。
两伙人对峙了一会儿,气氛愈发紧张。
就在这时,沈川突然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看似普通的木剑,然后开始用木剑一下一下地敲打自己的小腿,仿佛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
他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南境的修士们以为沈川要动手,纷纷做好了准备;而对面翡翠草原的仙师们也认为沈川要出手了,他们紧握法器,严阵以待。
然而,没想到沈川只是用木剑敲打自己的小腿,一副闲极无聊的样子。
他的这个举动似乎有些挑衅的意味,也似乎是在向这些仙师们展示他的自信和从容。
不过,沈川的举动似乎真的激怒了这些仙师。
他们原本就紧绷的神经被沈川这一敲更加绷紧,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和不满。
他们似乎觉得沈川在轻视他们,在挑衅他们的尊严。
一场激烈的战斗,似乎即将在这片天空中爆发。
一名身穿绿袍、身形瘦高的翡翠草原中年仙师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傲慢:“南境的家伙,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们草原的仙师数量比你们多,实力也比你们强,但我们并不想欺负你们。
一对一,公平对决,你们有意见吗?”
沈川闻言,淡淡地看了看卞启越,似乎是在询问对方的意见。
卞启越对沈川微微一点头,表示他同意这个提议。
沈川见状,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道:“全凭卞道友做主。”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卞启越的尊重和信任,仿佛是在为卞启越马首是瞻。
卞启越看到沈川如此给自己面子,心中不禁有些自得。
他挺直了腰板,看了看对面的翡翠仙师,语气冰冷地说道:“一对一就一对一,我们南境修士还怕了你们这些蛮族不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南境修士的自信和骄傲,仿佛是在向这些草原仙师宣战。
草原仙师中,这时有一名成元初期的修士向前走了几步。
他一头红发,身材矮胖,一脸横肉,看起来很是狰狞。
他走到绿袍仙师面前,恭敬地说道:“向仙师,第一阵就由我来吧。”
绿袍仙师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那就有劳封仙师了。”
矮胖的红发仙师得到绿袍仙师的许可后,一点头,身形便如同炮弹一般飞到了两方中间的区域。
他稳稳地悬停在空中,双手背负在身后,一脸傲然地看向南境的修士们:“本座葵花部封左丘,你们谁来受死?”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空中回荡,充满了威胁和挑衅。
沈川目光平静地看了看那红发胖子封左丘,刚要开口应战。
一旁的郑长冬却抢先一步,声音坚定地说道:“沈兄,卞兄,我去和这仙师斗上一斗!”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心,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自己的实力。
卞启越和沈川听到郑长冬的话,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惊讶。
不过,既然郑长冬主动请战,他们也不好阻拦。
心想郑长冬既然敢于主动出战,应该就有些本事。
于是,沈川和卞启越都对郑长冬微微点头,同时说了一句:“道友小心。”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郑长冬的关心。
郑长冬一点头,身形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到了封左丘的对面。
他稳稳地悬停在空中,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说道:“飞虹堂郑长冬,领教仙师灵术!”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挑战的决心。
矮胖的仙师封左丘打量了几眼郑长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冷笑:“不知死活的东西,拿命来!”
说着,他单手一点,指向郑长冬。只见一条冰蛟从他袍袖里飞了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气,直扑郑长冬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郑长冬却毫不含糊。
他随手就甩出一把碧蓝长枪,这长枪在空中迎风狂涨,瞬间变作三丈有余,带着凌厉的寒气,刺向了那条已经变作三丈多长的冰蛟。
长枪和冰蛟一撞到一起,周围的温度骤降,仿佛瞬间进入了寒冬腊月。
南境修士和草原仙师的呼吸都可以看到白色雾气,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惊讶和震撼。
在场众人都惊叹不已,原来郑长冬和封左丘都是罕见的冰属性修仙者。
他们的灵术相互碰撞,产生出如此惊人的寒气,让人不禁感到心惊胆战。
这时候,郑长冬笔直的长枪竟然和封左丘的冰蛟缠绕到了一起。
两股寒气相互作用,相互克制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冰蓝色的灵光照耀着夜空,远远看去,给人一种诡异至极的别样图画。
这场冰属性灵力的对决,无疑成为了这场战斗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郑长冬眼见与封左丘的冰属性对决陷入僵局,心中暗自思量,决定改变策略。
他单手一拍储物袋,就又拿出一把火红五股托天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