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先被自己的腰给制裁了。
巫怀深呼吸一口气,抱着某个光溜溜的小帅哥回床上。
手从短袖下摆伸进去,有技巧地给人按腰。
“好点了吗?”一秒破功说的就是巫怀。
在老婆面前,巫怀压根就凶不起来。
温柔又无奈的声线跟钩子一样勾着蔺予湛的心。
原本就有些愧疚的,这下子是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高的道德感。
蔺予湛唾弃了一下自己先前的想法,一边乖乖躺着任由巫怀给他按腰,一边哼哼唧唧个不停。
“诶对就这里……哎哟……轻点轻点,……往右去一点,对对对就这里,嗷!”
巫怀一个手劲压下去,按得蔺予湛险些从床上蹦起来。
也就比直接下锅的活鱼稍微没有那么狼狈一点吧。
“长记性了?”巫怀恢复了温柔的力道,“我刚刚同你商量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蔺予湛把脸闷在被子里,“但,但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凶……”
巫怀一整个莫名其妙。
他凶?
啊?
他干什么了怎么就凶了?
0915回想了一下外头三层楼高的怪物尸体,机智地没有发言。
谁说不是呢?
“都被你做晕了,还不算凶?”蔺予湛不可置信。
“好吧,是我的错。”巫怀当然是知道昨晚是怎么个强度的,还是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还有,在外头也不是一步到位直接扯证的,能不能先从男朋友做起?”蔺予湛试探道。
悬殊的实力差距昨晚他就已经体会过了,要是巫怀真想把他捆在身边,他还真不一定能全须全尾脱身。
念及此,蔺予湛说的都是斟酌过措辞的。
让一个只知道先动刀子的人先动脑子,一定程度上来说巫怀确实克他。
“可以。”巫怀答应得很爽快。
他也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目的而已。
省得这个没良心的用完就丢。
巫怀还不知道自己被老婆想象成什么变态了这才“同意”他的要求。
“还有一件事。”
巫怀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那个,不那么凶的话……能不能每晚都来两次?”
蔺予湛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奇怪,说完就又跟雪狐扎兔子洞一样把自己扎回被子里了。
“都这么凶……我白天就没法活动了……”
蚊子一般的声音从被子里模糊传出来。
巫怀这下是真的有点惊讶了。
啥情况?
没听到同意,腰上的动作也停了,蔺予湛还以为巫怀不同意,一下子就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
“嗷!……你……”
惨叫先话一步从嘴边出来。
巫怀赶紧把人扶住。
这短短一会儿,都造作几次了。
“我只是在思考原因,没有不答应你。”巫怀无奈,干脆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趴着。
“什么?!你同意了?”
巫怀点点头。
“同意啊,我乐见其成,不过这种特殊情况,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蔺予湛后知后觉又开始臊了。
“没什么……也就……舒服……然后喜欢……就……就这样!”
巫怀继续给他揉腰。
“先天性的性瘾者?”
思来想去,还是这种最符合蔺予湛的情况。
“对……”蔺予湛的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低到床板底下去。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巫怀放柔了声音,轻声哄着。
“从,从十六岁开始就……”
巫怀突然大致了解了蔺予湛之前的生活。
以及为什么他最终会选择继续当个杀手。
就像人被蚊子咬了会用指甲掐蚊子包,用痛意来掩盖痒意。
过于旺盛的欲望也能被其他事情给压下去。
“我是不是很奇怪……”
“并没有。”巫怀毫不犹豫接上他的话,“只是身体情况特殊了一点,没有产生其他的病症,和常人无异。”
蔺予湛撑着床板侧着直起身,认真观察巫怀的表情。
他也算是阅人无数,无论怎么看,在巫怀脸上看到的,也只有真诚和心疼。
巫怀在他的额头碰了碰。
“今天白天就先休息吧,乖,先趴下,还得上药。”巫怀按着人继续趴下。
“还,还上药啊!”
生理情况归生理情况,但现在这个样子,蔺予湛实在是羞得不行。
完全忘了昨晚大言不惭要“试用”的人是谁。
“嗯,昨晚是我不好,确实过分了,换个药再上一遍,能好得快一点。”巫怀耐心哄着。
自家老婆不肯上药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算是经验丰富。
“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来?”蔺予湛试图讨价还价。
“如果你的腰还能扭转九十度,确实能,不过你现在还能动弹吗?”
蔺予湛蔫了。
“算了算了,还是你来吧,你轻点!”
巫怀取了新的药膏出来,把他的衣摆往上撩起搭着,取了药膏开始上药。
“要不趴我身上来?会不会舒服一点。”
纯趴大腿上可能时间久了确实会有些难受。
“算了,你,你动作快点吧。”蔺予湛又变成鹌鹑了,埋着头不肯起来。
他现在都不敢直视巫怀了。
这人,真的好像比之前遇到的人要好啊。
0915看着后台叮叮当当飙升的心动值,叹了口气。
姜还是老的辣。
小可怜哪里玩得过老狐狸。
“好了。”巫怀将药膏收起来,将脸着床的人反过来,给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也不知道这人用的什么药,竟然真的舒服了很多。
蔺予湛难得神游了一会儿,还是巫怀给他盖上被子了才反应过来。
确实是好药,还是巫怀之前在沧溟的时候研究的,结果用到了这时候。
以往也没弄得那么惨过,也就用不上这药了。
“那你,刚刚出去,有探查到什么吗?”事后脸皮薄的青年,也不管自己心爱的头发有多乱蓬蓬了,抓过被子就往里缩,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额头在外面。
巫怀坐到了床边,俯身给他把压着的头发撩到一边,还用手给简单梳了一遍。
“没什么事情。我更想听你说点别的。”
“说什么?”蔺予湛现在都还觉得有点嗓子疼。
巫怀跟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杯蜂蜜水,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再喝点水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