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知道,不过他之前在追我。】
那边的人又开始激动了。
什么双向奔赴啊喂!
【今天我的cp官宣了吗:那对方现在还醒着吗?】
【司:没有,快醒了。】
【今天我的cp官宣了吗:那我们长话短说。你既然都把人捆住了,你也不想白捆一次对吧?我这边建议呢,你可以在征求对方的同意之后和他这样那样,若是对方不同意……咱也别强求哈,万一搞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司:什么这样那样?】
对面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会吧?这么纯情的吗?
【今天我的cp官宣了吗:那先确认一个问题,你在上还是在下的?】
司臻红着脸捧着手机,费劲地思考。
如果自己在上面\/下面会是什么感觉。
思考半天,好像,是下面的?
【司:好像是下面的。】
对面:什么为爱做0的典范啊喂!
那个被锁的,好大的福气!
【今天我的cp官宣了吗:那行,我发你点学习资料,你认真学哈,这东西不认真学是会受伤的!】
【司:好的,谢谢你。】
【今天我的cp官宣了吗:你邮箱给我个,我压缩了打包发你。】
司臻将手机切换到邮箱界面。
他还挺期待这位网友会给自己发点什么学习资料的。
寨子里的人也没人能教他这方面的相关知识。
只是想着,若是总有一方得承受多一些,他情愿是自己。
毕竟本身这事就是自己做得不厚道。
结果越看,越是觉得辛苦。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步骤……
还会需要这么多东西……
司臻回想了一下自己仓库里的东西只觉得头昏眼花。
压根就没有对方资料里显示的这么多东西啊!
不过平替也不是没有。
只是获取的来源还是过于令人羞耻了一些。
但都这个份上了,不做点什么,总对不起自己翻出来的珍藏药草。
司臻将自己的外衫给脱了去,身上只留一身里衣里裤。
而后,翻身上了床,跪在昏睡的人身侧,犹豫着伸出手。
等等,刚刚的资料里,写的是先脱衣服还是裤子来着?
这会儿再下床去拿手机似乎也不是很合适。
巫怀这会儿已经醒了,闭着眼睛感知了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哦哟,玩这么大啊?
你们苗疆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
他那么积极向上的老婆怎么也搞上这东西了?
不过,他喜欢。
嗯,再看看老婆要搞什么。
巫怀干脆就保持着这副样子不动。
司臻闭了闭眼,三下五除二将巫怀的衣服给丢到了一边。
常年健身的身体,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曲线,反倒是覆盖着一层薄肌,极具视觉美感。
胸前的两点也是非常健康的颜色。
司臻这会儿反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了。
但是都到这里了……
司臻将视线落到了巫怀的睡颜上,手则是颤悠悠地开始解皮带。
要是教他药理的师傅见到了司臻的手抖,这会儿估计能被气死。
怂什么啊!
脱了一层还有另一层。
为什么要穿两层啊!
司臻感觉这番的折磨时间格外的长。
只穿着内裤的巫怀若是知道了司臻的想法,估计哭笑不得。
拜托,谁家好人不穿内裤出门啊!
不怕卡裆啊?
但这会儿确实是无论如何都没法继续下去了。
指尖落在内裤边缘,扣住了内裤上端的松紧边,却是迟迟不知道往下拉。
明明是很容易的事情。
巫怀都快等睡着了,也没能等到司臻的下一步动作,只能装作昏迷刚醒的样子睁开眼。
还有一个原因,再不睁眼,他可能会坏掉。
司臻给他的水里,还有点药草自带的催情成分。
这会儿,因为司臻的小动作,老二已经难受很久了。
“……臻臻?”嗓子莫名有点哑,落在司臻耳朵里,原本的旖旎瞬间消散干净。
因为这会儿,他手还……
司臻:!!!
救命啊!现在把巫怀弄死还来得及吗?!
巫怀三两下把现在的情况了解明白。
某个圣子大人,这会儿已经跟鹌鹑一样缩回手了。
巫怀将链条玩得哐嘡响。
“哎哟,臻臻这是什么意思?舍不得我走也不需要这种大礼啊!”
“诶你别说,这声音还挺好听的,哪里定的?我给隔壁家阿花也定一根。”
“臻臻?啊呀都坦诚相见了,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嘛……”
剩下的半句被司臻塞了回去。
他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堵住了巫怀的嘴。
这人,怎么还是没一点正形!
有了这么一番来回,司臻反而放松了很多。
反正巫怀也发现自己的心思了,那该是如何就是如何吧!
除非巫怀能将这个锁链全部毁掉,不然还是得留下来。
“我把毛巾拿了,你好好说话?”司臻试图跟巫怀打商量。
巫怀点点头。
司臻小心将毛巾取下来。
其实就算没有司臻,巫怀也能自己把毛巾给吐出来。
司臻塞的时候压根就没使劲。
松得很。
“你也见到了,想如何?”
明明先干坏事的是司臻,这会儿倒显得像是他来兴师问罪的。
巫怀没忍住,轻笑出声。
笑声像是把小刷子,刷得司臻耳朵痒。
“没什么想的,只是觉得臻臻原来早就接受我了啊,我很高兴。”
“走不了了,你不生气?”司臻坐着不动。
身上的里衣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这会儿已经有些乱了。
只是司臻自己没有注意到,而巫怀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圣子大人漂亮的脖颈和锁骨。
还能看到少许模糊的色彩。
“不生气,我本来就是打算入赘的。”巫怀躺着不动,“看臻臻刚刚的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我们的关系坐实?那就来吧,我准备好了!”
瞧着巫怀这副流氓且等着享受的死样,司臻蓦的没那么紧张了。
也是,瞧着巫怀的性子,应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同他生气的。
见司臻不动,巫怀还抬手招了招,跟没电的招财猫一样。
“怎么不继续了?不是还没脱完吗?来啊?”
司臻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又起来了。
明明巫怀是那个被锁着的人,怎么倒显得自己更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