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家伙把病毒植入自己体内了,林政一对其也是有些小佩服。
明知道这些病毒的厉害,还敢以身试毒,小日子的武士道还算有些东西。
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小鬼子要是知道林政一的想法估计得哭啊,他真不是故意往自己体内植入的啊。
意外啊。
纯纯的意外啊!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他已经偷偷尿了好几次了。
只不过体温太高,都烘干了。
林政一也不清楚这些,不过一靠近这小鬼子确实有些骚啊。
不过不管如何,现在瘟疫源已经被梁仲春弄了回来,林政一还得先把问题解决了。
这小鬼子全身滚烫,如果不及时治疗肯定活不了了。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抓到他,如果问不出什么,那可就亏大了。
“唉,还是得擦屁股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林政一将手放在了这小鬼子的肩膀上,刹那间体内生命值狂涌,虽然用生命值治疗这个小鬼子太过浪费,但是没办法,他还不能死啊。
经历过南城大战还有松江大战之后,林政一体内的生命值已经积累到了恐怖的三十多万。
也就是八百多年的寿命。
消耗二十点给鬼子治疗还不至于心痛。
鬼子被治好,一脸的懵逼,还有些不可思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他刚才被烧的意识模糊,但是他也清楚没人给自己治疗啊,到底怎么回事?
病毒失灵了?
林政一见小鬼子清醒了过来,也松了口气,随后把梁仲春叫到自己面前,让他把接触过这个小鬼子的人都叫来,就是密接,次密接都过来。
虽然有些疑惑,但梁仲春还是照办。
不一会儿,整整二十人出现在林政一面前。
“行了,昨晚大家都辛苦了,我就是看看各位功臣,顺便给大家发点福利。”
说着林政一拿出了一堆大洋,每人十个,亲自递给他们。
就在林政一接触他们的时候,每人摸了一下,当然一群臭男的没什么可摸的,林政一是为了给他们治疗,感染的就治疗了,没感染的就当强身健体了。
将他们打发了,只留下梁仲春和自己。
梁仲春此刻还不明白林政一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给大家叫过来真的就是为了发大洋?
白了梁仲春一眼,林政一强忍着给他两个逼兜的冲动,转过身去。
这或许就是又爱又恨吧。
“仲春啊,你也先回去吧,我今晚审讯他,场面可能有些不适,你最好不要看。”
林政一对梁仲春说道。
领导都说的这么直白了,梁仲春自然是识趣的离开了。
看着林政一冷若冰霜的面庞,梁仲春心头一颤,76号最擅长的就是审讯,而林政一能成为76号的头子,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这个小鬼子今晚的下场不会太好,或许连具全尸都留不下。
梁仲春离开后,林政一将审讯室的门关上,锁死。
他怕,他怕外人进来看到什么一些不应该看到的。
随手拿了把椅子,林政一坐在了这名鬼子面前,露出了一副诡异的微笑。
“我只问一遍,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你们部队有多少人,怎么联系,这种病毒有药能治疗吗?”
但小鬼子对于林政一的话十分不屑,轻蔑一笑后便将头低下。
不言不语便是他的态度,至于你想干什么,那就随便吧,他堂堂大日本皇军如果吭一声,那他就不是男人。
一个人自信是好事,但是可惜他是在林政一面前。
当他低下头的那一刻,咚咚咚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丝丝寒气,让小鬼子为之侧目。
嗯?
他抬头看向一旁,瞬间瞳孔一缩。
审讯架的木柱子上,七把宛如暗器般的小刀钉在上面,银光流转,刀气逼人。
突然,一只手缓缓伸向那七把刀,拔出了其中的一把。
小鬼子顺着那只手一点点望去,心头一颤。
此刻的林政一正一脸痴迷的欣赏着手中的那把小刀。
那把小刀宛若有生命般在林政一五指间不停跳跃,看的小鬼子心惊肉跳。
咽了咽口水,小鬼子心中开始慌了。
他不清楚林政一具体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八嘎,你滴要做什么?”
小鬼子咬着牙依旧是硬气的说道。
但刚刚是他不说话,现在变成林政一了。
林政一眸光冷漠,脸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只不过他拿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
他太兴奋了!
对着小鬼子一刀划过,他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撕开,此刻的小鬼子就像个光猪一样。
林政一绕到他的背后,看了一眼,手中小刀毫不犹豫的在脊背处划了一道长约二十厘米的口子,鲜血流出,小鬼子哀嚎,但林政一是毫不在乎。
皮肤被切开,林政一继续将刀顺着伤口内侧划去。
林政一想像布娃娃填充棉花一样,将鬼子体内的东西一点点挖出去,最后留下一副完整的皮囊,让他受尽剔骨削肉之苦。
但是剜下几块血肉之后,林政一觉得太麻烦了,还是先扒皮再剃肉方便一些。
说着,林政一一刀刀划下,小鬼子背部彻底被划开。
将刀弹射到柱子上,林政一徒手抓住那层皮,开始不停的撕拽,因为皮肤与肌肉之间有着缝隙,只要用力便可以撕扯下来。
就像狐狸皮或者貂皮,都是在动物死后,人们将他们手脚处划破之后,用力撕扯下来的,虽然残忍,但这样的办法可以尽可能的将皮毛完整的保留下来。
林政一现在就是如此。
而且现在林政一是活剥,同时,为了不让这小鬼子痛晕过去,林政一还用生命值帮这个小鬼子提神,他要让这小鬼子最大程度的感受恐惧。
果然这种痛苦是没有人能承受的住的。
小鬼子从之前的硬气,到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谁又能看到,谁又能听到。
太他妈疼了!
背部的皮肤被剥去大半,他早已经惊恐无比,他不明白,如此剧烈的疼痛,他为什么还能清醒,他不应该晕过去嘛。
但没有人回答他,他惊恐,他开始求饶,哭着求林政一给他一个痛快。
他交代,他将他知道的都交代了出来。
可惜一切都晚了。
林政一才刚刚开始,他想放弃就放弃,可能吗。
没一会儿的功夫,鲜血已经淌了满地,还有一张惨白的人皮静静的躺在血泊之中。
同样,审讯架上,一个没有皮的活人瞪大双眼,浑身颤栗的盯着林政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