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看着眼前的情况,坏心眼得对老太婆说道:“奶奶,你说表姐会不会被救了?”
江月又担心的看了一眼老太婆说道:“不知道表姐会不会回来报仇?好害怕哦。”
邱兰看着婆婆越来越黑的脸,立刻瞪了江月一眼,要是被婆婆恨上怎么办,这小丫头一点都不懂事。
江丰却是纳闷的回道:“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江月看着大家意味深长地说道:“我那天看见一个和表姐好像的背影。”
老太婆用着那双浑浊的眼睛瞪着江月,语气有些慌乱地说道:“月丫头,你不懂,屠宰场…收了货,就会…马上处理。”
江月听着这话,脑海中不由得模拟出了画面,心里当即一阵恶寒。
谁都没注意到邓菊的脸皮,抽搐了几下。
在车马行的江梦都听到了周围有人在讨论米肉屠宰场的事情。
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有账还没有算,这么走了可不太合适。
想到这里江梦起身穿好防护衣,外面再套着从市场买的衣服,随后江梦将机关枪拿在手里。
这能为自己避免许多麻烦,随后江梦就朝着原主家走去,因为这会已经深夜,街道上也空无一人。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在江梦的影子被灯光逐渐拉长后。
立即有一人从屋檐上翻身而下,在看到江梦手里的机关枪后,神色自若的朝后退去。
江梦自始至终面无表情,自己早就感知到了,而且周围的人还不少呢。
大约半个小时后,江梦站在了一栋黄泥房外,漆黑无比,明显屋里的人已经全部睡下。
随后江梦朝着原主奶奶的房间走去,按照原主的记忆,江梦轻而易举的找出了隐藏钥匙。
江梦用这把钥匙打开了房门,悄悄地进去,透过月光江梦看到了两张老脸,其中一张赫然是原主的奶奶。
想到屠宰场内的种种情景,江梦拿起消音手枪,随即发出嘟地一声,那张老脸下的心脏处,赫然有一个弹眼。
眼看原主的爷爷要被自己的枪声吵醒,江梦连忙步履轻巧地退出了房间。
随着血液缓缓地渗出,爷爷江武还以为外面下雨导致房子又漏水了。
连忙凭着感觉拉动旁边的电灯绳,只听咔哒一声,昏黄的灯光瞬间把房间照亮,江武看了看感觉到湿意的地方后。
猛得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惨叫声顿时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随着所有人到正屋一看,江武屁滚尿流地摔到了床铺下面,半边身子都沾染着血迹。
口中还在喃喃道:“被枪打死了,被枪打死了。”
再看床上,申巧面色惨白,嘴巴发紫,胸口上赫然有个弹眼,四肢僵硬,血迹从胸口处蔓延到了整个床铺。
说实话在看到申巧死了后,江家媳妇和小辈女孩们心里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这段时间,确实因为卖掉江梦后,全家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但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难保这老太婆不会打自己的主意,还是死了好啊。
江月看着那老太婆确实是死了后,还差点笑出声来。
随后江月瞄了瞄周围,发现没有一个人因为老太婆的死去而伤心。
只见所有男丁把江武扶到了凳子上。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邓菊那带着快意的眼神,不过就算注意到了,其他人也无话可说。
毕竟全家有大半人都是如此,江安看着申巧的死样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仿佛落下了。
最先恢复理智的江运,走上前看着申巧心脏处的枪口,再看了看房间的窗户,房门后。
对着大家一脸凝重地说道:“房间没有被强制侵入的痕迹,看来有人盯上我们了。”
江运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被吓住了,俱是思考起了自己的安危,只有邓菊不由自主的哭泣了起来。
邱兰还奇怪,难道这邓菊对老太婆的感情有这么深,可眼神的情况,不应该啊,自己是不是要跟着哭两把?
想到这里邱兰和弟妹陆荷的眼神对了个正着,瞬间双方尴尬的移开视线,她们的关系可不咋地。
要说之前两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架不住老太婆的区别对待啊。
这时只见江春晓若有所思地走到了一个地方,蹲下身子翻了翻后,对着邓菊大声喊道:“妈妈,钥匙不见了。”
却没想到邓菊听到这话后,更是情绪激动得大哭了起来。
只有邱兰好奇地问江春晓:“什么钥匙?”
江春晓看了看邱兰后,选择闭口不言。
只有邓菊有气无力地看着众人说道:“我女儿,小梦藏的钥匙。”
随后邓菊又说道:“小梦不会原谅我了。”说完后,邓菊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江春晓看着自己妈妈这样,也是心疼不已,随即走到妈妈身边,紧紧地抱着她。
众人听着邓菊的话后,表示震惊。
江运则是惊讶地说道:“难道是小梦回来报仇了?”
小叔江化听到这话,却是神色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担心江梦还没有走。
而江安脸色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月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还觉得难不成自己觉醒了言灵的天赋,心里还一阵乐呢。
不过被枪打死,这老太婆的嘴巴为什么是紫色的?难道这个世界的枪支不一样?
看着其他人也不关心这个问题,江月当即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江月哪里知道作为无比平凡的江家人来说,填饱肚子就够费劲了。
又哪里会知道枪支会造成什么伤害?毒药会造成什么伤害?
谁会去注意这些消息。
胆子比较大的陆荷看着大家,非常直接地说道:“肯定是小梦啊,她藏的钥匙都不见了,不是她还能是谁?”
江化听到老婆的话后,当即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捂住了陆荷的嘴,随便看了看周围。
只见除了亮灯的房间外,附近俱是漆黑无比,生怕陆荷的话得罪了江梦,再来把自己一家给杀掉。
而江梦看着更加晚的天色,从镜子空间拿出了一只手电筒,朝着车马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