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后,公门齐看了一眼还在盯着地面的巴沙,也没管他,而是径直地朝自己洞府走去。
可那慢悠悠地动作,十分让人怀疑他刚才所说,要努力修炼的话是不是真的?
公门齐没注意到在不远处的石墩后面,坐着一位身穿粉衣的女修。
而这女修就是元友菱。
在雷劫结束之时,她就想来恭祝小师妹来着,可自己的功法确实不精进,来这里的路上耽误了好多时间。
刚来元友菱就看到了小师妹离开的背影,再听到师兄的话后,元友菱的心脏随即一抖,于是鸵鸟似的躲在了石墩背后,不敢出去。
听到师兄离去的背影,元友菱也不知道师兄发现她没有?她希望是没有发现的吧。
于是元友菱又垂头丧气地朝自己洞府走了回去。
公门齐现在作为金丹修士,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元友菱的气息,只是他能劝的都劝了。
元友菱要是还不改的话,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要是元友菱知道的话,也许会下意识地反驳他,要是小师妹如此,他还会这样吗?
公门齐只能说,连手心和手背的肉都有差别,何况是一个救过自己的小师妹呢?
于是公门齐抱着不能让江梦修为超过他的想法,回了洞府开始闭起关来。
而巴沙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那人真是江梦吗?”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巴沙在想到公门齐的话后,也是想到了江梦的修为,从筑基期以十年时间来到金丹期,不可谓不天才。
巴沙心中也有了面对二十年后,仙人降临的底气。
这让巴沙也决定不再摆烂,也是回了洞府,开始闭关修炼起来。
于是元友菱第二日起来,看着无比空寂的昆仑山,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她昨日是知道自家师兄要闭关修炼的。
可这巴沙师兄是怎么回事?
元友菱跑到巴沙师兄的洞府一看,只见洞府外挂着“修炼勿扰”的木牌。
看到这里元友菱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这巴沙师兄怎么回事?
这块牌子不是一向作为装饰品的存在吗?不是和自己说好一起摆烂不修炼的吗?
怎么巴沙师兄偷偷修炼?还不告诉自己,瞬间元友菱欲哭无泪起来。
元友菱也似乎被激发了动力一般,回到洞府后,也挂了一个“修炼勿扰”的牌子,开始难得的努力修炼起来。
孟醉柳收集完又一次资源后,就回到昆仑山,看着连个人影都没有的昆仑山,孟醉柳还有些怀疑自己是走错山头了?
可这就是自己的山啊!
于是孟醉柳飞到了江梦所在的洞府,还在半空时,孟醉柳就发现了江梦洞府处被雷劈过的痕迹。
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于是孟醉柳运用这功法,平稳的落在了江梦的洞府外。
很快发现江梦不在洞府中,孟醉柳只好朝着,平时极为空闲的元友菱所在的洞府飞去。
在越过公门齐的洞府后,孟醉柳就发现自己这个大弟子在闭关,感叹了一下他的努力后。
孟醉柳没有停止的继续向前飞去,在看到之前追着江梦来昆仑山,且一直无所事事的巴沙所在的洞府,居然也在闭关?
让孟醉柳在心中感叹,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是知道这位后辈有多悲观。
随后孟醉柳到了元友菱的洞府外,惊奇地看着元友菱洞府外的牌子,这二徒弟怎么也闭起关来了?
要说那巴沙是对于二十年后的事情,被动悲观,那自己的这个徒弟,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这日居然罕见的闭起关来,孟醉柳摸了摸下巴,不由得想到,难不成江梦的晋级,刺激到了他们不成。
不过这会昆仑山的几人都在闭关,孟醉柳也无法将他们叫出来,而且江梦也不在。
虽然在十年前的秘境事件后,让两人的关系变得不好起来,但孟醉柳对于江梦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孟醉柳不担心江梦的安危。
在想到这段时间的辛劳后,孟醉柳回了房间休息,江梦总会回来的。
而江梦也到了修真界与凡人界的结界处,拿出令牌,江梦迅速的通过了结界。
随后就继续往呈国的方向飞去,在经过禁飞的城市时,江梦就雇马车通行。
就这样时间渐渐过去,江梦坐在马车上,到了新迁址的都城,新皇宫的所在之处“川城府”。
江梦透过轿帘,看着外面的景象,这“川城府”确实极为的繁华,路上的行人大多面色红润,一看日子就过得不错。
周围的房屋也是,最低的房屋都没下过三层,可见这座城市的繁华程度,通过这几日从路人口中的了解。
江梦知道这呈国的国师邓百良,回到皇宫后。
就把江梦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呈国的皇帝“江安和”,这些消息瞬间让呈国的掌权者打起注意来。
随之而来的就是呈国,把江梦有着实力超群的师傅,甚至将江梦封为了“定国公主”。
与此同时呈国派出许多人手,将这件事情大肆宣扬起来,瞬间呈国凭借此招揽了许多有志之士。
呈国也渐渐的发展了起来,随后就侵略了周围国家的领土,在短短几年间,呈国就从成为了大国之一。
不过谎言也是终有戳破的那一天,一些脑子灵光的人,瞬间明白了这是呈国的骗局,特别是呈国一直宣扬的江梦并没有现身。
就算皇帝江安和,将江梦的生母丁娴封为皇后,也无法阻拦这些人的离开。
但已成气候的呈国虽然在这些人离开后,损失了一些,但是也还好,伤不了呈国的元气。
江梦也是没想到在自己闭关的这些年,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拿着自己师傅的名号,招揽人才,这点也是让江梦无语。
想到孟醉柳,江梦对她的情感也是复杂得很,她不知道呈国拿着她的名号,招摇撞骗吗?
随着马车停下,江梦向车夫付过银钱下车后,脸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