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的威力把方圆百米的树木全部摧毁。
江淮安早已在对方飞过来时,已经全力快速向后退去,虽然被自爆的余波击中,却是连轻伤也算不上。
神识展开,不到一会就找到了对方留下的唯一一把有着数道小裂纹的长刀。
只能带回去,看看是否能修复,或者让人重新熔炼。
“师弟,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楚秋白焦急的呼喊声。
“师姐,我在这里呢!”
江淮安一边回应着,一边快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师姐,你没事吧?”
“师弟,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没事,只是一些小伤。”
“我没事,只是一些小伤。”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接着两人对视一眼,都放下心来。
江淮安胸前一道刀痕,只是伤势不重,伤口也已经止血。
楚秋白嘴里也有一丝血迹,想必也受了一些伤,但是其中气十足,伤势想必也不重。
“逃跑的那名大宗师自爆了?”楚秋白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嗯,尸骨无存。”江淮安点了点头。
楚秋白一脸震惊地看向江淮安。
自己的师弟仅仅只是先天境的武者,能够在两名大宗师的追杀下坚持到自己的到来,已经让她大吃一惊。
想不到大宗师想要逃跑之后,自己师弟竟然还逼着对方自爆,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此等战绩说出去恐怕整个青羽学宫都没人会相信的。
楚秋白暗想着自己在进士境界时,一旦被一名大宗师追杀,或许自己能够借助父母给的宝物活下来,却绝不可能反杀对方。
这么一想,她越来越觉得江淮安能够斩杀一名大宗师高手,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一件事。
“侥幸而已!”
江淮安简单地说了一下先前一战的经过,接着又询问了对方跟另一人交手的情况。
得知楚秋白也已经把另一人斩杀。
江淮安再次开口道:“师姐,先前追杀我的其中一人应该是花家之人,我准备前往花府讨个公道。”
楚秋白脸色一寒,冷声说道:“他们竟敢对你动手,当然不能轻饶了他们。就让师姐陪你一起去大闹花府。”
在江淮安的带领下,两人转身向花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花府。
花家长子花高义正沉着脸地坐在漏风的大厅里。
“爹还没有回来吗?”
他下首的二弟回答道:“没有,我想应该也快了。”
花高义皱着眉头吩咐道:“二弟,你还是带一队精锐去搜索一下,为兄心中总有些不安。”
花家二少有些大大咧咧地回应着,“大哥你多心了,咱爹可是大宗师强者,仅仅只是追杀一名进士,怎么可能出现什么意外。”
“并且与他同行的还有另一名大宗师,任那人有三头六臂,也别想逃出咱爹的手掌心。”
花高义一想也是,“是为兄多心了,那你快去安排人把花府损毁的地方修好。”
花家二少刚要开口答应,突然大门方向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敌袭!”惊慌的声音从大门方向传来。
花高义脸色一寒,冷声说道:“那个混蛋吃了豹子胆,竟敢到我们花府闹事?”
说完便向大门方向冲了出去。
当他们兄弟俩赶到前院时,江淮安正一拳把一名护院轰倒在地,四周还躺着十多名身受重伤的护院。
“是你。”
花高义脸色一变,转身就向后院逃去。
对方既然能从自己父亲手中逃脱,那自己一定不会是对方的对手,为今之计先暂时撤退,等自己父亲回来才能擒下对方。
“大胆狂徒,竟敢到我们花府撒野,找死!”
花家二少只是知道自己父亲要对付一人,却没见过江淮安的面貌,脸色一怒就冲了上来。
江淮安身体一晃,化作一道虚影也冲了上去。
轰!
花家二少根本没能看清江淮安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肚子一疼,就被打得凌空向后倒飞出去。
鲜血在半空中飘洒,花家二少还没落地便已经晕了过去。
江淮安再次一闪,快速追上花高义。
屈指成爪向对方的脖子抓去。
花高义的修为可是比自己的弟弟强了好多,乃是宗师境初期的修为,一个矮身便避过了江淮安的擒拿。
就在这时,一把飞刀不知从何而来,如闪电般射向他的右腿。
“定!”
花高义刚要避开飞刀,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出现在他身上,让他的动作一顿。
就这瞬间的停顿,飞刀便在他的大腿上划出一道深可见过的伤痕。
心中逃不掉的花高义心中一狠,抽出腰间长刀转身向江淮安劈了过来。
瞬步!
江淮安瞬间出现在对方的后背,一拳轰出,把对方打得一个趔趄差点向前摔倒在地。
先前那把没染毒的飞刀再次出现,在对方左腿上再次一划而过。
又是一道深可见过的伤痕出现在花高义的左腿上。
双腿受伤,花高义的实力顿时下降了一大截。
不到片刻便被江淮安轰飞了手中长刀,然后一脚踹倒在地。
他还想挣扎着再次爬起来,一座数米宽的小山虚影一砸而下,直接把他砸晕过去。
眼看着花家第二高手都被人打倒,四周花府之人惊恐地四散而逃。
只见楚秋白一个跳跃跳上屋顶,伸手在半空中快速勾画起来。
一个如同水字的玄奥字符出现在半空之中。
“迟缓之术!”
楚秋白随手一指,半空中的字符瞬间化作一团白光把整个花府笼罩。
那些逃跑的花府之人顿时变慢了数倍。
江淮安化作一道道虚影游走在整个花府,把所有人都敲晕扔在地上。
没多久,江淮安再次来到花高义面前。
随手在对方身上轻点数下,后者顿时醒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
花高义眼光有些闪烁,“这只是我父亲的主意,具体为什么要对付你,我并不清楚。”
江淮安懒得跟对方继续废话,掏出银针向对方扎了过去。
花高义顿时感觉全身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一般,疼痛难忍。
不到半刻钟他就再也坚持不住,声音嘶哑道说道:“停,我说。”
在江淮安拔出银针后,花高义恨声说道:“臭小子,你死定了,等我父亲回来,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是吗?”
江淮安冷笑道:“可惜你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闻言,花高义的脸色顿时变得死灰一样苍白,他早已想到了这种可能,却怎么也接受不了花家的顶梁柱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