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不知道呀,或许我家长辈知道什么,但是我收到的消息仅仅只是来看看罢了。
别这么看着没我,我说的是实话。
我家长辈向来如此,他觉得我是个大嘴巴,所以基本上关键的信息都不跟我说,只告诉我该怎么做。”
惧留子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件事他无奈很久了,明明他惧留子算是小阐教的门面担当了。
长年在外,代表小阐教参与各种事情,但是很多时候,安排给他的工作一般只是让他去什么地方做什么。
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目的,基本上都不告诉他,做好了没奖励,做坏了可有惩罚。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逐渐养成了喜欢打听八卦奇闻的习惯。
“这龟灵公惹到的正是你的本家,太混天的阐教。”鎏金缓缓道。
“啊?”被鎏金点出这点,惧留子如梦初醒般晃了晃肥硕的脑袋,“啊,怪不得我家长辈让我找机会查看龟灵公的情况,原来问题在这里啊。
实话实说,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
“也就是说,你这死胖子一点忙都帮不上了??”云川戳了戳对方的肥脸。
“呃,说实话,如果是我小阐教的本家,多少我还真知道点东西,所以也不能说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说着惧留子推开了云川。
“我虽然不知道这龟灵公惹到了本家的哪位神仙,不过以这龟灵公的实力,能将她打伤,甚至打回老家的存在,放在本家里,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我想想。。。她具体惹了谁我不清楚,但是负责追杀她的人应该是本家的道德尊者。”
“道德尊者?”闻言,鎏金微微一愣,“嗯,我听说道德尊者在阐教主管刑罚,如果是他,倒也说得过去。”
云川眨了眨眼,“这个什么道德尊者很厉害吗?比元婴巅峰的龟灵公还厉害?”
“据我所知,道德尊者的修为也是元婴巅峰,应该和龟灵公差不多,而且我这也只是推测,其他的我也说不清。
至于我为什么要猜测是他追杀龟灵公,那是因为这个道德尊者在阐教的地位和我在小阐教差不多,都是劳累的命,往年与本家对接,基本都是由他负责。”惧留子解释道。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曾经的几位小阐教教主,都是由这位尊者接引去的太混天吧。”鎏金举一反三,一下子联想到了很多事。
“哎呀,金老呀,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外传,要让我家长辈知道我泄露了这件事,绝对会揍死我!”惧留子连忙道。
这俩人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听他们的意思,历届小阐教教主都会去本家的样子。
“你本家真够牛的,以神话中的阐教为名,难道说打伤龟灵公的是你本家的元始天尊?”云川打趣道。
“照你这么说,五千年前,咱们泰州还有个势力叫天庭呢,意思是还非得有个玉皇大帝坐镇喽?名字而已,爱叫什么叫什么呗。”惧留子反驳道。
众人一番商量,虽然没商量出个具体结果,但让云川长了不少的见识。
……
翌日一早,按原定计划,拍卖会将会在今天举行,所以众人早早在拍卖会门前等待。
随着拍卖会开启的时间临近,门口的人越聚越多,放眼看去,基本上全都是妖族。
狼大漠和天辰也来了,他们二人就坐在第一排最靠近台上的位置。
这么张扬的行事风格想不被人看到都难,所以云川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们。
当然了,也只是瞥了一眼而已。
主要是人群中的另一人吸引了云川的注意力,他看到了卫几问的身影,就坐在场中央的位置,然后他用肩膀顶了顶旁边的惧留子。
“喂,那个卫几问怎么还在?你不是说其他修士都离开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啊,管他呢。”惧留子连看都没看一眼。
云川笑了笑,说道:“你似乎跟那卫几问不怎么对付呀,你们之间是有过节吗?”
“想没过节都难,这阴阳宫本来就不是一群好鸟,加入仙朝之后行事更是嚣张。
这会南边还在打仗都不安分,还时常和我教弟子发生摩擦,你说我对他的态度能好吗?”惧留子无奈道。
自从新的仙朝建立后,就一直与各方摩擦不断。
小阐教作为泰州东部最大的势力,更是无可避免。
双方无论是从体量还是未来发展的方向,就注定了关系不会太好,这是没办法的事。
“这阴阳宫老是找小阐教麻烦的原因,依小可看来,倒是贵客自找麻烦。”
旁边的鎏金突然横插了一嘴,云里雾里的说了这么一句。
惧留子当然是听明白了,立马反驳道:“是,我们先后收留了张喜和紫霄殿。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人家非要找我们,我们还能把人打出去不成?”
原来自从紫霄殿被赶出泰州北部后,他们就投奔了小阐教,为了生存,他们甚至不惜臣服于小阐教,以求得对方的庇护。
也不能说小阐教有多大方,在得到了足够的好处后,他们才勉强同意庇佑对方。
虽然他们的实力确实足够,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当下这么个形势下,这件事办的多多少少有些勉强。
所以自从鸿钧仙朝平定了泰州北部后,这小阐教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不是妖族北上成功,鸿钧仙朝下一个对付的目标就是他们了。
就像鎏金所说的,小阐教和鸿钧仙朝闹得这么僵,确实是他们自找的麻烦。
正聊着,消失一夜的熊三毛小跑了过来。
熊三毛一脸疲惫的样子,看上去很久没休息似的。
“呼,还好赶上了,差点就迟到了。”熊三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要知道他这个修为的妖族,是很少流汗的。
除非消耗过大,或者特别疲惫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生理现象。
云川奇怪道:“熊老哥,你这是干嘛去了?找人打架去了吗?看你这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