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后生可畏!影响文坛进程的先驱者!
作者:榴莲来了   治愈系文豪?不,是致郁啊!最新章节     
    为什么这个逼的戏可以这么多?
    看着“蹭”一下子,直接就从窗户外边蹦出去的张文乐。
    全场,哑口无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在我梦里我还能让你给欺负咯?”
    和夏洛的暴起反抗,火烧教室不同,张文乐主打的就是一个——
    阎王要我三更死,我他妈二更就抹脖子。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对于猴子来说,当不当小丑不重要,他在乎的是能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很享受这种众人将目光投射于自己身上的感觉,很显然,此刻的他——
    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怪不得叫猴子?”看着张文乐毅然决然选择暴血,撕破自己上衣,一股劲从窗户冲出教室的行为,有不少不明觉厉的同学,顿时就开始感叹,“这动作和身形——”
    “还真是有够矫健的啊”
    沉溺于公考做题的楚天骄,丝毫没有注意到教室里发生了什么。
    他一抬头,就看见张文乐像一阵风似的,嗖一下就从一楼教室的窗户射了出去。
    “这是在干什么???”楚天骄直接就是一个黑人问号脸,“有门不走,偏偏要走窗户?”
    “这是在耍什么杂技”
    宛若看透一切一般,胖子缓缓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纸笔:
    “知道为什么猴子出教室不走大门,而选择走窗户吗?”
    “为什么?”楚天骄疑惑。
    “因为.”胖子侧头看向楚天骄,煞有其事的从嘴里吐出一句,“他穿的是特步.”
    “为什么穿特步就不能走大门只能走窗户????”
    面对楚天骄的质询。
    “因为——”
    “特步,不走寻常路.”
    不怪猴子心态大崩,只不过确实,任谁将江海所获得的这一系列文学成就,放在一个大学生身上,那的的确确是有些过于惊世骇俗。
    大一,颓废一年,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废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原以为凭借《梁山伯与祝英台》获得曹禺戏剧文学奖,就是江海所能取得的巅峰?
    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为了人人敬仰的文坛宗师?
    “本来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可换来的却是疏远。”
    “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亿万富翁”
    “这是谁?”
    “我不认识,你在说什么.”
    可同样的国家,相同的地点,但凡你提起江海这个人的姓名:
    “那你知道江海吗?”
    顷刻间,迷茫的眼神会在眨眼间变得澄澈,被提问的读者眼神里只会透露出一种激动的情绪:
    “江海君?”
    “你说江海君?”
    “那是堪比川端康成的伟大作家”
    至于你要问江海在韩国的知名度?
    那更不用讲。
    毫不夸张的说,在南韩最为出名的外国人有两个,一个,是所有韩国人恨之入骨的。
    至于这另一位,自然就是来自于中国的作家——
    江海。
    绝对都可以称得上是颠覆整个韩国社会的旷世神作。
    如果说,江海在日本方面拥有的读者,被誉为粉丝,书迷,书友。
    那江海在南韩的读者,他们对于江海的崇拜,简直就可以称之为——
    信徒!
    在不少南韩读者心中,江海就是神,他是能够带领着底层百姓反抗财阀,打响反抗财阀压迫第一枪的代言人。
    在江海没有出现之前,绝大部分民众都习惯了这一套社会的运行逻辑,大家都不知道这个社会居然有这么黑暗,大家都不晓得反抗究竟为何物。
    这是大家第一次认识到——
    原来,法律是真的可以被改写的!
    《熔炉法》和《素媛法》的相继确立,让底层民众头一次从心底认识到,不论在什么情况,不论身处于何种环境——
    不管是《熔炉》还是《素媛》,这两本书都相继被载入了韩国的教科书,得益于这两部作品,江海也挤进了韩国作家届的名人堂,成为了韩国民众为数不多知晓名字,并且称得上是家喻户晓的外国作家。
    你要在韩国问:
    “你认识作家刘震云吗?”
    “不要意思,我没听过。”
    但你要在韩国提问:
    “你知道作家江海吗?”
    顷刻间,原本那种无知的眼神,就会转变成态度无比之澄澈的顶礼膜拜:
    “江海?”
    “当然认识!那可是个传奇人物”
    在韩国,作家刘震云和江海的知名度,就好比于影视界,廖泰勇和影帝胡歌之间的差别,影帝胡歌的名气自然是不用多说,这里就不过多介绍,但要提起【廖泰勇】这个人的名字,你们可能不认识,我只能这样来给你形容——
    他是我们校门口摆摊摊煎饼的大叔。
    相较于国内文坛这些声誉斐然的文坛大家,国外文坛,似乎更为看重江海这么一位新兴势力的成长?
    此刻,首都,中作协办公大楼。
    中作协主席,也是国内文坛政要一把手的铁宁,正带着一帮作协骨干。
    “据悉,江海向西蒙和舒斯特出版社投稿的文学作品,是后现代现实主义题材的纪实小说,小说名为《太阳照常升起》.”
    一直以来,大家对于江海这么一号人——
    有点印象,但不多。
    当然,江海的履历肯定不止小学生文学竞赛冠军这么低级。
    只不过是个潜力尚佳的后辈而已。
    吃饭,不说坐小孩那桌,但至少得站起来向在座的各位敬酒。
    在外头无意间碰上了,也得低下头来毕恭毕敬的叫自己一声:“老师好”。
    这后辈在国外竟然已经有着如此之恐怖的声誉?
    “太阳照常升起.”白发皑皑,已经接近七十岁脸上充满了皱纹的铁宁,此刻正蹙着眉头,看着会议室正中心有关于江海新作的简介,“上次开会的时候,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本书.”
    “江海,上次好像没有参加会议”
    “原来是他?”
    直到此刻,铁宁才恍然大悟。
    能加入作协的作家,一般来说,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比较正派的。
    荒诞?
    当然,在老一辈人眼中,会认为这种行为比较不着调,属于是比较荒诞。
    在年轻人眼里,这样的行为,就妥妥称之为抽象。
    铁宁透过简介,翻阅着江海《太阳照常升起》这本新作,发现这本书——
    是以外国人视角为口吻讲述的一战过后的社会现状。
    “战后流派?通过描写小人物的经历,来映衬出历史社会阶段面临的问题和现实.”
    要论文学鉴赏力这一块,作为中作协一把手的铁宁,还是非常之具备的。
    只不过寥寥扫了几眼,便能清楚的感知到江海这本荒诞流文学派别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
    “就有点类似于《白鹿原》,通过贯穿全文的‘性’主题,来揭示封建社会的腐朽和思想上的极度落后”
    《白鹿原》中的改主人公,通过描绘封建时期田小娥,鹿冷氏在礼制上的惨状,来揭示封建社会的礼制对于民众思想上的奴役于压制,以此来揭示当时封建社会所面临的问题。
    和《太阳照常升起》有些相似,贯穿于整本《白鹿原》的连接线索,就是性压抑。
    不同人,在看同一本书之时,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铁宁翻阅着江海的这本新作《太阳照常升起》,也不知怎的,脑子里恍然就开始浮现出有关于《白鹿原》的脉络剧情。
    半晌后。
    也不知联想到些什么。
    “我愿称之为描写西方社会的《白鹿原》.”
    对于传统流派的作家来说,能把一本新人的新作,同中国当代文学的经典之作《白鹿原》比肩,这个评价——
    尽管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可不管大家承不承认,要讨论起中国文学的成长,《白鹿原》绝对是一座绕不过去的里程丰碑。
    它通过对历史的反思、历史与文化的融合以及关于乡土文化的创作,呈现出了一个真实而丰富的历史画卷。它不仅具有文学价值,更是对中国文化和历史的重要探索和反思,也是对中国社会和人性的深刻思考和表达。
    能在老一辈传统文人的嘴里,听到【比肩《白鹿原》】这五个大字,可想而知——
    铁宁,对于《太阳照常升起》的评价到底是有多高!
    越是翻阅,铁宁就越是觉得触目惊心:
    “他竟然对西方社会的风土民情有这么深刻的研究?”
    如果说在这之前,铁宁还把江海的地位,放在【后辈】这个位置上,认为他是文坛的后起之秀。
    那么,在阅读过《太阳照常升起》之后,铁宁就是发自心底的认为——
    后生可畏!
    真的就是后生可畏!
    一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小伙子,竟然能对西方社会的风土人情,有这么详细的了解?
    铁宁直接都不敢相信——
    这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所能写出来的书???
    “我算是明白。”铁宁一边翻书,一边接着从嘴里吐出一席话,“为什么国外文坛,会把江海的排名,排在我们这一群老家伙之前。”
    “如果江海之前写的书,都是这个质量的话,那他——”
    “确实值得”
    “我想同江海通个视频电话。”
    “现在。”
    “你去帮我联系一下,看有没有时间”
    上一次在苏州开会,因为并没有太重视的缘故,导致她错失了同江海面对面的讲话。
    江海只不过是个小辈,自己是前辈,要论起面对面的交谈,应该是他来找自己请教才对。
    任何人的交流,应该都保持在同一梯队。
    就好比于——
    博士生,就应该和博士生互相攀谈,交流学术上的问题。
    高中生,也高中生自己的圈子。
    你见过博士生在学术上遇到难题后,向高中生请教解法的吗?
    但很明显,在鉴赏过《太阳照常升起》之后,铁宁已经认可了江海的实力,不再是以江海的年龄为托辞,她已经是真真切发自心底的认为——
    江海,已经成长到了和她们同属于一个档次的梯队。
    “明白主席。”助理应了一声,随后就赶忙走出会议室,开始打电话,“喂,是澄海戏剧学院校团委吗?请帮我转接一下江海.”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或许,是过了五分钟。
    也或许,是过了半小时。
    正当铁宁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太阳照常升起》,感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漫长,等得有些不耐烦之时。
    助理拿着手机,一脸无奈地走回到她身边:
    “主席,江海那边传来消息——”
    “说让您再等一等.”
    课堂上,江海百无聊赖的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知了~”
    “知了~”
    窗外的蝉鸣声叫个不停。
    “倒计时,三分钟!”
    “还有三分钟就可以去食堂干饭!”
    “2分58,2分57,2分56”
    “海哥,刚主任那边不是说”
    “好像有个什么主席啥的想和你通电话?”
    “好像官儿还挺大的,你这样晾着别人,怕不是太好吧”
    一听这话,江海先是用满不在意的目光扫了眼胖子。
    随后,低下头来紧盯着自己的手表,边盯边讲:
    “它们想见我的时候,我就得舔着个脸,眼巴巴地凑过去。”
    “它们不想见我的时候,我就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回来?”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