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沈曼给了我一种此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从小电视里演的不错,狐狸精,果然都是会吃人的。
最终,在我的一声闷哼中,世界安静了。
一小会儿之后,沈曼坐起身子,芊芊玉指擦了擦嘴角,然后满脸魅惑地看着我。
“姐姐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怎么样?喜欢吗?”
刚刚彻底陷入她温柔乡的我,既头痛,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沈曼,实在是太会撩拨男人,一颦一笑,一个眼神,都让已经见惯了女子风情的我,欲罢不能。
就在两人都安静地片刻,沈曼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
我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内容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无药可救。”
是南秋发的。
“放心,姐姐说了,这次,只是补偿,不会让你负责的。”轻轻瞥了一眼短信后,沈曼轻声道,随即起身,走到衣柜前选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惜,姐姐晚上不能继续陪你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你刚刚累着了,可以在这休息。”
也许是因为南秋的短信,沈曼穿好衣服后,有些匆忙地就离开了。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突然的离开,应该是跟南秋有关系,而南秋的那条短信,是跟我有关系?
答案我当然没有,这次杭州之行,匆匆忙忙地赶来,然后又稀里糊涂地跟沈曼发生了刚刚的事。
一团乱账...
厚着脸皮继续赖在沈曼家,我是做不到的。
于是,凌晨,我又离开沈曼所住的小区,自己找了一家机场附近的酒店,然后办理了入住。
思前想后,还是给自己买了明天上午点多,回厦门的航班。
满脑子都是今晚莫名其妙发生一切的我,到了很晚才睡着。
而第二天一早7点就醒来的我,第一件事是看了下手机,没有消息。
也就是说,沈曼一夜未归。
直到上午9点多,我已经进入机场候机厅后,沈曼才发了一条消息。
“小弟弟,抛下姐姐回厦门了?”
对于她玩世不恭的态度,我还是难以理解她心里的想法,第一次给了我,半个月时间再次见面,又是昨晚那番惨烈的战况。
说她不在乎,一向爱挑逗别人(又或许只是对我)的狐狸精,这么些年一直没碰过其他男人,说她在乎,主动把我推倒后,又没有像正常女人那样纠缠或者是异样。
迟疑了一会儿,我回了一句:“嗯。”
到厦门后,我直接从机场打车去了公司。
一进公司,上楼的时候就碰到恰好拿资料上去的陈缘。
陈缘先是进电梯的时候打了个招呼,随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事就说。”我看着镜子里这丫头的纠结模样,直接道。
“辰哥,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啊?而且...这个点才到,该不会...昨天晚上...安若姐,咳咳,欺负你了吧?”
“你个小丫头片子,连我跟安若的玩笑都开了?”我装作生气的模样道。
“别生气啊辰哥,我...我就是提醒一下你,你身上...好重的香水味,不过...咳咳,好像安若姐从来没用过这种的。”陈缘一脸八卦,小声道。
我扯起衣领嗅了嗅,果然...狐狸精身上的香味。昨天太放肆,后面半夜找了酒店,办理入住完太困直接穿着衣服倒在床上睡着了,压根就没有洗澡。
“辰哥,你...”陈缘见我的反应,有些激动道:“你不会真的背着安若姐在外面...安若姐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你个丫头片子,再乱嚼舌根子,小心把你调去当保安。”我用有些威胁的眼神看着这丫头,随即又道:“听人说,你最近攒钱买车,零食都没怎么吃了?”
陈缘这傻乎乎的丫头,一听到零食,刚刚我的威胁立马就忘了,“是啊是啊,我感觉自己最近都营养不良了,好可怜啊。”
恰好电梯到了,我一边下电梯,一边开口道:“明天送你个零食大礼包,但是...你知道怎么做?”
陈缘这丫头每次跟吃的有关,她的脑袋还是挺灵光的,立马伸出手做发誓状:“放心,我嘴巴最严了!”
我点了点头,随即回到自己办公室。
没多久,接到安若的通知,让我准备一份资料,等下跟她一起开会用。因为自己下去来不及,担心身上的香水味被安若发现,我特地去到楼下部门办公室,让刘洋悄悄地出去就近帮我买身衣服。
差不多一小时,我接到刘洋的电话,让我去车库拿衣服。
到了车库之后,刘洋这家伙表情耐人寻味地看着我,“你小子,该不会拈花惹草,衣服上留什么把柄了吧?”
因为私下关系好,刘洋在公司都是客客气气地喊“冯助理”,但是私底下,就随意地多。
但是我确实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还真猜中了。
“想什么呢,我就是早上有些事,出了一身汗穿着不舒服。赶紧回去,我刚刚看到柳姐还在找你。”
“我去,一天了没找我,才溜出去一会儿就被逮了?”
刘洋把衣服丢在我副驾驶,然后匆忙跑去电梯那里。
刘洋走后,我在车上把新衣服换上,然后把满是香水味的衣服放在了副驾驶上,今天只能找个借口说加班,不去接小皖跟苏晴了。
还好衣服换的及时,后面开会的时候,安若就坐在我的旁边,要是还是原先那身,那估计这会儿已经露馅了。
我事先跟小皖还有苏晴说了下今天晚点会回家,两人不约而同的反应都是询问我昨天晚上才出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只好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演戏就要演全套,我一直到晚上8点,才从公司离开。
但是老天爷偏偏又跟我开了个玩笑,前面已经下班的安若,又回了公司,原因是家里钥匙放在办公室,而杨树又没回家。
更巧合的是,又一次在电梯碰到加班的陈米兰。
安若还是嘴上客套了一下,问陈米兰要不要搭车,陈米兰就故意装作没有眼力见,很痛快地答应了。
已经放松了警惕的我,压根就没记起来下午放在车上的换下来的衣服。
直到两女上车后,安若坐在副驾驶,而后座的陈米兰,上车后,“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