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
还不过24小时。
薛染宁就又迎来了大展拳脚的好机会。
谢明修扶额。
看来他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小小的县城。
三步一恶霸。
五步一流氓。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资本家的命也是命啊。
再这么下去。
谢明修正值青壮年的年纪。
就能患上高血压。
要了亲命了。
薛染宁环视四周。
不出片刻就掌握了当下的情形。
咖啡馆里三五成群的地痞流氓还在叫嚣。
无非就是看女孩靠自己本事赚钱让他们不爽。
没事找事的胡乱泄愤罢了。
店里的咖啡豆滚了一地。
不少制作精巧的瓷器也看不出了原本的模样。
薛染宁看的那叫一个心疼。
生在中产阶级家庭的她。
本来稍微挥霍一点也无所谓。
可她偏偏艰苦朴素习惯了。
融入80年代劳动人民的大部队中。
也毫无违和感。
作为顶级吃货的她。
最是见不得别人浪费吃的喝的。
怒气值都不用现攒。
瞬间就拉满了。
薛染宁把女孩交到谢明修手里。
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又是熟悉的风卷残云。
刚才还扯着腮帮子叫嚣的街溜子。
有一个算一个。
都弓着身子在蜷缩在地上痛苦的蠕动。
那场面就像是在锅子里挣扎的红虾。
见到的人。
谁能忍得住不喊一句——
大快人心。
薛染宁这“为民除害”的锦旗还真没白收。
昨天刚亲手擒获让警方头疼的通缉犯。
今天又当街从流氓手里救下了被纠缠的女孩。
再过两天。
修宁药业怕是要被锦旗堆满了。
做完笔录。
薛染宁才发现那群混混的来意跟她想的多少有些出入。
还真是冤枉人家了。
一行人确实算不上没事找事。
而是来讨债的。
可女孩那咖啡馆都是薛染宁资助的。
按道理来讲。
真正的老板应该算作薛染宁。
虽然薛染宁多次表示全权交给女孩负责。
但那小姑娘为人仔细。
桩桩件件的开支都定期汇报给幕后老板——
薛染宁。
咱染宁姐也多次说过。
赔了都算自己的。
赚了多少不管都算女孩的收入。
可那店主还是只留下了基本工资。
剩下的全留在店里的对公账户上。
就是这样一个不愿意多拿别人一分钱。
又勤俭持家的女孩。
怎么会欠下那么多钱。
又怎么会惹上那些地下钱庄的人。
“染宁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店里砸坏的东西我会慢慢赔给你的。。。”
“。。。。。。”
薛染宁一脸的无奈。
终于明白平日里对钱财的斤斤计较。
多么让人无语了。
她能把咖啡馆交给女孩。
就是因为两人这份没来由的相似。
魂穿之后。
用薛家大小姐的每一分钱。
她都记账存底。
还给永远回不来的人。
开了个账户。
每月定时给人家分红。
拿自己老公的投资连锁咖啡店。
也是同款的“斤斤计较”。
到现在。
在夏城。
她还有两个别人的账户定期分红。
一个永远不会有人提钱的账户。
和一个一提钱,户主就二话不说结结实实欺负她一顿的账户。
看见这个女孩的泾渭分明。
实在跟跟自己过分相似了。
不得不爱。
现在却发现他们这一类人。
还真有点轴。
要不是薛染宁和谢明修。
今天闲逛到此处。
还哪里是几个咖啡杯就结束的损失。
这个时候还谈什么赔偿的事。
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薛染宁反复拒绝了好几次。
女孩才终于从赔偿损失的话题中抽离出来。
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苦衷。
欠下巨额债务的。
并不是女孩本人。
而是女孩的父母。
两个老人也是勤勤恳恳的庄稼人。
在小山村居住的时候。
薛染宁也见过二老。
节俭了一辈子。
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欠下巨款必有蹊跷。
女孩也觉得如此。
多次跟父母确认过。
也跟二老说这样的事还是要报警处理。
毕竟高利贷本身就不合法。
如果按照正常水平的利率。
女孩靠自己也能慢慢补上这个窟窿。
全当是向二老尽孝了。
可那惊人的利率。
利滚利。
女孩就算不吃不喝。
这辈子也还不上啊。
就连修宁药业建厂时拆迁的赔偿金和房子。
都搭进去了。
那追债书上的金额是一点都没见少。
高利贷手下能不养几个混混么。
不是去两位老人租住的房子闹。
就是去女孩工作的咖啡馆耍。
之前还只是威逼利诱。
撂下几句狠话就一走了之。
今天终于还是出手了。
如果不是小夫妻闲来无事的路过。
还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今天让薛染宁撂倒了一地的小弟。
背后之人。
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女孩和家人的安全。
看来薛染宁的小长假要充实起来了。
谢明修的小长假也要提心吊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