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
那贱妾不愧是专业人士。
等薛染宁睡饱了回笼觉。
洗漱打扮妥当。
准备去会会那神秘的珠宝店店主的时候。
那对狗男女已经和好如初。
在将军府里看风花雪月了。
数九寒冬。
这二位也真有兴致。
如烟为了展现自己那还能称得上玲珑有致的身材。
穿的极其单薄。
还真不怕给自己冻出一身冻疮来。
不过。
薛染宁倒也能理解。
胸大无脑的东西。
除了在漫天风雪之中凹造型讨男人欢心。
还能有什么本事。
“染宁,你、你去哪。”
身后传来的男人声线虽然称得上好听。
可鸡皮疙瘩却还是不争气的爬满了薛染宁一身。
【大哥,我们不熟。】
划清界限的话险些脱口而出。
可想想顾清墨这男人或许藏着什么原身不得不嫁的秘密。
到嘴边的话。
还是哽在了喉咙深处。
“回门,看看我妈去。”
“薛染宁,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妈早死了,你去哪见你那死鬼妈?!”
“冬夏,春桃,守业,顺安。。。听见姑爷说什么了么?”
“听见了!”
身后跟着的小厮、丫头整齐划一。
几人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顾尚书,我去宫里看看我干妈皇太后,还要跟你报备么?当朝二品大员背地里谩骂皇室贵族,是什么罪过,不用我教你吧?”
顾清墨身体摇晃。
跌坐在雪地之中。
这没脑子的毛病怎么还传染。
薛染宁也没想到。
自己这点小伎俩进展的这么顺利。
还真是。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啊。
“要是我跟我干娘,她老人家学学你刚才的话,你说你那项上人头,还能不能保得住?”
“我、我、我说的是将军夫人。”
“太后她待我视如己出,还给了我郡主之位,干娘就不是娘么,你是说她老人家假情假意,只做表面功夫?”
“薛染宁,你别欺人太甚,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又如何,当堂对峙,你说她老人家是信我这个宝贝干闺女,还是信你个区区二品官。”
“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单!把交给那贱妾的将军府掌印物归原主,至于你那点微薄的俸禄,姐看不上,也够你俩维持生计了吧,还有,今天我回来之前,自己带着你们的走狗搬到侧房去,主房我要扒了重建,脏东西住过的地方,本小姐嫌弃的紧。”
当朝太后在大内根基极其深厚。
先帝能顺利即位都要仰仗自己这媳妇儿的娘家。
虽然人家无意垂帘听政。
只想颐养天年。
可朝中无人不忌惮太后威仪。
有这人脉原身居然不用。
想不通。
还真是想不通。
顾清墨纠结良久。
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在身家性命之前。
钱财确实也只能算作身外之物了。
再者说。
将军府的祖产都快被这对狗男女败的差不多了。
就算还到薛染宁手里。
还正好清了那些负债累累的烂摊子。
怕是等薛染宁离开。
这二位还要笑她痴傻愚笨呢。
祖产经营不善。
欠下一堆烂账。
薛染宁早就知晓。
她在意的可不是什么银钱。
毕竟钱这一块她自己有的是。
做买卖最重要的就是诚信。
薛家靠流血流汗攒下的名声。
岂能任由那对人渣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