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尘命令禁止,除了固定吃饭时间,其余时间不准投喂欢欢,这才好了很多。
要不然林尘真怀疑,任由投喂下去,欢欢会不会成为第一个被撑死的狗子了。
所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狗子也不一般,林尘发现这小家伙聪明的过分,似乎林尘说话它都能听懂一般。
别人给它投食时,卖萌讨巧,怎么摸都行,一吃完便翻脸无情,除了林尘,谁也不让碰。
你要是不乐意骂它几句,骂还能跟着你对骂,这个时候你就会感觉特别亏,你骂它它听得懂,可它骂你啥你都不知道,偏偏你又能从它那不多的表情中读懂它对你的不满,简直了!
转眼一个月时间便又过去,所有的忙碌终是要见收获了。
首先归云庄所有房屋均已竣工,现在只剩公共区域的美化工作还没完成,按着林尘的设想,是要在河边栽上绿柳的,然后外一层栽上樱花树,桃树,李树,杏树等。
可想着柳树一般长得都比较高大,枝叶也要茂盛的多,这样布置未免不美。
最后综合了下,柳树就少种点,隔隔几十米种两三棵就是了,中间再栽上桃李等树,这样初春来临,万花丛中一抹绿,也很有意境不是。
各家屋后,统一种上梅花,每户三五棵不等,这样冬季时,庄子依然会被包在花海中,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桃源仙境。
其次庄子里的学堂,也步入了正轨,一共八十九个孩子,现在全都能认十来个字,会写自己名字,并且十以内的加减法,扳着手指头全都能算的有模有样。
最后就是重头戏了,长安城的四家酒楼全部准备齐整,就等开业了!
林尘取得名,川菜系的就叫蜀香阁,粤菜的叫寻味楼,鲁菜的叫蓬莱居,火锅的叫天然居。
王氏郑氏最大的两座酒楼,均是分别坐落东西两市,而蜀香阁正好对着王氏东市的望月楼,其他三座酒楼虽然没有正对着,可也在对方酒楼百米内。
这东西两市每年新开的酒楼不在少数,倒闭的自然更多,所以望月楼的掌柜张九明知道对面打算也开酒楼,可却浑然不在意。
望月楼屹立长安城多年,那是有口皆碑,回头客不知凡几,敢在它对面开酒楼,纯粹是把钱往水里扔,他望月楼不惧任何挑战。
虽然不在意,可这事还是要报给背后东家王氏,在这里的管事知道,和掌柜的张九想的一样,管事也是毫不在意。
十月初八,开日,五行属金,宜开业、挂匾、交易。
甲辰吉时,鸿鹄社东西市四座酒楼同时开业,早就安排好的锣鼓同时喧嚣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四家同时开业钜惠:1,四人同行一人免单。
2,消费满十贯送九折券一张,满百贯送八折券一张,四家通用。
3,消费或存储满百贯送铜箔会员卡一张,赠顶级一品香一品仙酿一瓶。满千贯送银箔会员卡一张,赠一品仙酿一坛或十瓶,香型可选。满万贯赠一品仙酿各种香型一样一坛,并享受优先用餐,鸿鹄社所属产业一律九折,新品抢先体验。
4,每个酒楼都有一副绝对,能对上者免单一日。
另外每家酒楼外均用长案摆放着成品菜肴,可供大家免费品尝。
望月楼张九今儿个心情很不错,对面的酒楼总算开业了,原来是叫蜀香阁,取这么个名字,莫不是蜀中那块儿的菜品?
那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能有啥好吃的,张九原本不在意的神情越发轻蔑了几分。
人都是图新鲜的,新酒楼开业,甭管好不好,总会有人愿意去尝鲜的,对于望月楼来说,影响肯定会有一些。
不过张九相信,也就是这么两三天,等大家伙儿新鲜劲过了后,还得回他的望月楼来。
这也是他心情好的原因之一,今天注定客人不多,总算能轻快些了,甚至他还想着也当一回客观,去对面尝尝鲜。
这般想着,还真就坐不住了,看着对面门口熙熙攘攘的,人还不少,的赶紧去,不然说不定都找不着位置了。
至于外面供人免费品尝的菜肴,他才懒得尝,不缺那个钱,也不愿丢那个人,他才不信对面不知道他就是望月楼掌柜呢,让人认出来,大庭广众之下,不够人笑话的。
刚进门呢,一个小厮已经迎了上来:
“客观,您几位?我们今日开业,四人同行,可免单一人呢!”
这倒是新鲜,从古至今做酒楼生意的,还没见过有这么干的,虽然有些讨巧,不过是些招客的小把戏,做酒楼生意的,能不能留住客人,终归还要看菜品。
“不用,就某一人!”
“客官您这边请!”
伙计也机灵,知道是个不缺钱的,忙将其带到一张单人小桌子处。
这回张九倒是有些惊奇了,这桌凳可是稀罕物,看着有些像胡凳,却比胡凳高些,坐上去还有靠背,非常舒适,比之跪坐在案几前,不知道舒服多少。
这也算是四家酒楼的特点之一吧,里面用的都是桌椅板凳,而不是现在的案几,一楼大厅都是方桌加两个长条凳子等形式,当然长条凳是有靠背的那种,靠墙边一溜是单独的小桌凳,二楼是包房大圆桌形式。
“都有些什么吃食呀?”
“客官请看,这是本楼的菜单,您需要什么就点什么!”
伙计递上一块木板,然后翻开,竟然是两块薄木板合在一起,翻开后变成一块更大的矩形木板,上面贴着一张纸,上面写有整齐的字体,张九打眼看去:
回锅肉 八百文;
麻婆豆腐 六百文;
宫保鸡丁 千文
红烧肘子 千二百文
开水菘菜 十千文
……
张九眼睛都有些直了,这种一目了然的点菜方式,还真是别开生面,比往常全靠伙计记和推荐好的多了,不过这菜品还真是丰富,自家酒楼有这一半的菜式么,看着至少有二十种以上的菜名,张九有些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