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徐青衣闻言,顿时大笑了起来。
“青衣你笑啥,我记得你在现代,也是三十多,没有男朋友,没有结婚的打算。
在这儿十几岁就结婚了,你不担心这事情?”
“担心啥?船到桥头自然直了。”徐青衣说的轻松,但是她心中有着预感,日后会回归自己该待的地方。
“也对,船到桥头自然直了,是我焦虑了。
我们两个明年肯定会彻底待在京城了,那今年年底回去,把家里头人给说服了,等我们在京城落脚了下来之后,就把家里头人给接到京城去了。”
如今,八月底了,距离年底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等徐青衣和白烟两人从幽州回来之后,又开始忙碌看病了起来,上午给来医馆的寻常百姓看病,下午外出看诊,给看病人的人大多是富商、官宦。
下午或是晚上的时候,叶大夫、管大夫以及钱大夫三人还会为了医道大比,给徐青衣和白烟两人突击训练,不仅仅传授医道大比的经验,还传授她们自己的医术,所见的疑难杂症、开方思路等等。
叶大夫、管大夫和钱大夫三人行医有数十年,医术高深,对于徐青衣和白烟来说,都有着极大的启发。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青衣和白烟的医术日益精进,两人对于各种病症的应对也越发得心应手。
寻常百姓对她们赞誉有加,富商官宦也对她们推崇备至。她们的名声渐渐传遍了整个灵山府和幽州城,甚至有人慕名而来,专程求诊,找徐青衣和白烟两人看病的。
医道大比的日子逐渐临近,徐青衣和白烟倍感压力。虽然她们已经得到了叶大夫、管大夫和钱大夫的悉心教导,但医道大比毕竟汇聚了各地的医学精英,她们必须更加努力才能脱颖而出。
叶大夫、管大夫以及钱大夫为了她们更好地备战,特地为她们安排了一系列的模拟比赛,专门聚集了两个医馆的年轻大夫参加比赛。
在这些模拟比赛中,徐青衣和白烟展现出了不俗的实力,但也暴露出了许多不足之处。叶大夫三人针对她们的问题,一一给予指导,让她们受益匪浅。
又是一年临近年关了,徐青衣和白烟两人提前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回家,路过川山县之中,还把徐青平、徐青安兄妹两人一块接回去了。
等一到家后,家里头人又是一阵寒暄了起来。
“娘、婶子,我回来之前,就和白烟说了,让他们一家子来我们家吃顿饭,做晚食得时候,多做两个菜了。
今日咱家也都在,待会吃完了晚食,我有些事情和你们商量、说道一二的。”等寒暄过后,徐青衣见天色也不早了之后,便告诉她娘和婶子道。
“既然白家一家来咱家吃晚食,得多炒两个菜了。
老大你去杀鸡宰鸭去,老大家的、老二家的,你们去厨房准备今日晚上的饭菜,看看备那几道菜下来。”朱氏一听,她连忙吩咐自己两个儿媳妇道。
如今快过年了,过年要吃的要喝的东西早就准备了,只等过年时好好享用一番了。
徐大福听从他娘的吩咐,拎起菜刀走向了鸡笼和鸭舍。
徐家的鸡和鸭都是自家养的,肉质鲜美,是过年时的必备佳肴。
他熟练地抓住一只肥硕的鸡,一刀下去,鸡便不再挣扎。接着,他又走向鸭舍,挑了一只肥鸭,准备一并宰杀。
张氏和小朱氏两人则进入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她们两人打开橱柜,查看自家现有的食材和调料,思索着今晚要做哪些菜。
小朱氏的提议道:“莴笋炒肉片、清炒红菜苔、蒸一碗腊肉、闷个排骨、水缸里头还有几条鱼,再清蒸一条鱼了,韭菜炒蛋、清炒包菜、再炒个鸭肉,再煮个鸡汤汤了,刚好凑其了十个菜,十全十美,这样既有荤有素,又显得丰盛。”
张氏一听点头同意,两人便开始动手准备。小朱氏的将五花肉切成方块,准备做红烧肉;张氏的则开始处理鱼和青菜。厨房里传来一阵阵切菜声和炒菜声,忙碌而有序。
另一边,徐大富已经将宰好的鸡和鸭。
等白家一家子到徐家来,崔氏撸起袖子就进了厨房帮忙。
白云和徐青武聊到一块。说到一些学院和功课的事情。
温氏和朱氏两人逗弄着徐青云。
两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食,饭桌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等饭饱之后,张氏和小朱氏收拾好碗筷,泡好了茶水之后,众人各自坐好,望向并排而坐的徐青衣和白烟两人。
“青衣,之前你说吃完晚食之后,有事情和我们说的,是啥事情呢?”朱氏喝了一口茶水后,朝自己孙女问道。
徐青衣和白烟两人相视一眼,徐青衣并未开口说话,一旁的白烟开口道:“是有件大事情和你们说道、商量一二的。
你们也知道,我和青衣两人晋升了大夫,以大夫身份行医,我们两人所学医术也有所成,今年去灵山府的时候,也治好了旬王爷的疾病,得他赏识,给我和青衣写了一封举荐信。
日后我们去京城,就算不通过御医院的考核,凭借旬王爷给我们写的举荐信,也能够在御医院内当个正九品的实习医女。
进了御医院,不管什么级别,都是有官级在身的,明年我和青衣会远赴京城去的。”
“什么?你们能够入御医院当官了?”不仅仅是朱氏一听,大吃一惊随即大喜了起来。
崔氏、温氏、张氏、徐大富等人,也是纷纷露出惊喜的神色。
口中还念叨着:“这是祖宗保佑。”
“祖坟冒青烟了。”
年长的朱氏和崔氏更是喜极而泣了。
“没想到,咱家第一个当官的是青衣你,这是祖宗保佑。
大妹子,咱两家要发达了。”朱氏紧握着温氏的手道。
“是啊!这是祖坟里头冒青烟了,没想到我早年守寡,中年丧子,到老了,享到了我家白烟的福了。”温氏想到这些年的心酸,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下来。
崔氏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