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余笙的药好,昨晚用一次,早上又用一次后,撕裂处已经完全不疼了,恢复得和之前无二。
谢珠玑‘嗯’了一声,脸发烫。
以前天天口嗨也不觉得害臊,都是夫君被她弄得很无语。
真枪实战后,反而是她不好意思直视他。
“夫君,我走的好看吗?”
这是她辛苦学了两个下午的成果,他都看见了,就是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华拂风看着她,她是不太自信的。
“好看。”
他给了肯定后,她顿时心花怒放。
只要他一句肯定,再辛苦,也值得,也愿意。
华拂风晚膳陪她一块用的,用过膳后,他去书房看会书,谢珠玑沐浴,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又换上好看的寝衣。
她有许多漂亮又惹火的寝衣,以前都没穿过。
两人已同房,她觉得自己可以穿一穿了。
华拂风在书房用功,她在寝屋打扮自己,还给自己描了个眉,虽然她的眉长得挺好看,根本不用多此一举。
想到夫君耗神又耗力,又让奴婢给他送了碗参汤,再补一补。
她则美滋滋趴在锦被里等着了。
只是,眼看都过了平日的点了,夫君还没有过来,让她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
她这个夫君,心思太重,她根本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明明今天还陪她一起用了晚膳。
还问她是否疼。
等不到他人,她索性就下了榻,穿上鞋,去了书房去看他,就见华拂风还在书案前挑灯夜读。
“夫君。”她唤了一声,声音里莫名就含了几分的怯意。
以前她也主动求好,他不给,她也不觉得害臊。
现在来唤他,莫名就生了一种羞耻感。
竟怕极了他的拒绝。
华拂风抬眼看向她,一时没言语。
谢珠玑快步走到他跟前,依在了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吻住他,羞耻的小声说:“夫君,你不要冷落我,你宠宠我吧。”
华拂风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道:“谢珠玑,你要节制。”
谢珠玑:“……”
他起身,抱着她出了书房。
夜半时分,谢珠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喃喃的问:“华拂风,究竟是谁不知道节制。”
他已经叫了四次水了。
他不答反问:“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她不敢口是心非,怕把他恼惹了。
虽然喜欢,但过犹不及啊!
她小声的抗议几句:“可我感觉自己要碎了,命都要没了。”
他默默的叹息一声,后面那句话本是他想说的。
他本清心寡欲,不识这情情爱爱,是她非缠着他沉醉。
在他不懂情爱时,就先体会了鱼|水之乐。
其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妙到连他读书的时候都不太能静下心来,简直有毒。
他想克制一下,偏偏她又委屈巴巴的向他求宠。
翌日
华拂风睁开眼,借着屋里微弱的亮光看了看谢珠玑。
她一脸享受的趴在他怀里,睡得踏实又安心。
他正欲把人轻轻推开,她便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了眼,唤了声:“夫君,你要起来了吗?”
“嗯。”
他坐了起来,谢珠玑也跟着坐了起来,一脸困倦的说:“夫君,我服侍你。”
出嫁的时候,母妃就一再的教导她要如何服侍夫君,可惜都没有机会。
她想做一个合格的好妻子。
华拂风看出她的困意,“不用了,你再睡会儿。”
话虽如此,她还是非要起来,亲自服侍他,帮把他衣裳穿好,系好腰带,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满足,这也一直是她想做的事情。
华拂风看着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道:“谢珠玑,你不用这么刻意讨好我。”
谢珠玑仰脸看着他,怔了怔。
华拂风也看着她。
昨晚的精致妆容早已不见了,露出她天然的面容。
这两天被过分滋养,眉眼都是春水。
小嘴不点而赤,娇艳。
两缕发丝在腮边,又添几分惑人的风情。
抬手,他抚上她的发顶,把人往怀里抱了抱。
她到底是个小女子,尤其承|他宠的时候,力量的悬殊一目了然。
为了讨好他,明明已手脚发软,她还是会极力配合,只为让他更享|受。
在她这里得到过极致的享|受,就很难不怜惜她了。
“乖乖等我回来。”
他语气里含着安抚,也让谢珠玑极为受用,就听话的又去睡回笼觉了。
等睡过回笼觉又是日上三竿,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该给婆婆请安了,便带着主仆过去了。
看她迈着莲步,神采奕奕的走进来,陈瑶心里暗暗点了个头。
果然,让她跟着学一学还是有用的。
谁家郡主整天风风火火的,坐没坐相,站没站样。
请了安,谢珠玑坐了下来,婆媳说话。
陈瑶问她说瞧起来满面红光的,是有什么喜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