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须佐能乎作为一种可自定义、延展性极高的能力,就算有四只手也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当中。
不过要操纵这四只手有点麻烦而已。
当然,麻烦归麻烦,真要做也没什么做不到的。
只不过现在的宇智波安佐百,因为骤然使用了超过他自身能力所能承受的力量,此时金色须佐的巨人一阵虚幻,似乎即将要破裂似的。
“果然,对方毕竟在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之前的实力,和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少女没法比,甚至也远不如那死于宇智波之乱中的宇智波大族长。
所以他的身体似乎无法承受这么强的负担,这么快就露出破绽了。”
卡卡西在心中暗想,略一犹豫,当即就命令加快了对眼前之人的攻击。
眼见那些木叶忍者再度攻来,无奈之下,安佐百被迫解除了自己的须佐能乎。
他的双眼这才从巨大的负担中喘过气来。
不是谁都和阳乃一样自带一个承受写轮眼负担的金手指的,他现在可没有宇智波鼬那样的天才。因此,在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几日后,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了。
但是就在他勉强站起身来想要反击的时候,突然那些飞向他的忍术攻击,被突然出现的一面圆形盾牌挡了下来。
“你……你是……”
卡卡西瞪大了双眼,他不敢相信眼前会出现这个人。
那标志性的橘红色须佐能乎,曾经是木叶宣传他的英雄象征,是拯救了木叶村的存在,并且在一场场战斗中立下了或被人津津乐道或不为人知的功勋。
也曾经和自己合作,击败了晓组织的不死二人组,救出了鸣人。
但是如今,他却阻拦在了木叶忍者面前,脸色平静。
来人正是宇智波鼬,他身上的装扮和之前在暗部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不同,只不过是额头上的木叶护额中间多了一道苦无划出的横杠,表明他和之前效力的村子划清了界限。
当看到宇智波鼬的时候,一些火影直属暗部的老人,眼中充满了怒火。
他们当中有些人甚至曾和宇智波鼬并肩作战过,却此时只恨自己,当初并没有看出来对方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而且看这个架势,他和那个袭击了木叶大监狱,造成了数十名忍者和数十名囚犯死亡,使得火影颜面扫地的恐怖分子,似乎是早就串通好的。
没看到那个名为宇智波安佐百的宇智波一族族人,对宇智波鼬的出现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吗?
事实也是如此,眼见自己突然被救下,但是宇智波安佐百却对拯救了自己的宇智波鼬反应有些奇怪。
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和宇智波鼬说,而是率先退到了一棵树下开始休息起来。
宇智波鼬倒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
“我说什么来着,早跟你说了,现在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如何?”
安佐百闭目养神,完全没有将那些怒视的木叶忍者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
他此时整个人的心绪还沉浸在巨大的负面情感之中,那负面情感的作用就是让他获得了强大的力量,那可是被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少女使用过的强大力量!
但是这股负面情绪却并没有因为这股力量的出现而衰减,相反,随着他越使用那双万花筒写轮眼,他那被黑暗和阴冷笼罩的负面情绪就会越得到加强。
这加强的负面情绪进一步会使得他的力量大为增强,陷入一个无解的循环当中。但他却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种负面情感。
当即就有木叶忍者大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宇智波鼬,你果然和这个袭击了村子的恐怖分子串通好了吗?你们是在暗中密谋什么?”
“你了背叛木叶!”
“为什么要背叛木叶?本来我们都很看好你成为下一代火影的!”
当然,最后那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住了口。
他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下一代火影,当着这么多大蛇丸的亲信说这种话,实在是有点不知死活了。
但是他们的意思却毫无疑问地传达到了。
对此,宇智波鼬能够回应的唯有沉默。他所想要的东西,这些木叶忍者可难以理解,哪怕他们曾经是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同伴也不行。
他缓缓抽出了自己背上的直刃忍刀,开口说道:“我不想伤害你们,退去吧!”
“这位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所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神色黯然,似乎难以开口,但是他心中最终某种情感还是占据了上风,他继续说道:“他只不过是为了复仇而有些冲动而已。”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果然是叛徒!连着这个叛徒一起杀掉!两面三刀的小人,怪不得你在宇智波之乱的那个晚上反复横跳,还借口说中了什么幻术,我看这本来就是你的本性!”
对此宇智波又闭上眼睛不作回答,再真开始已经出现了三颗勾玉的写轮眼,
嗯,现在宇智波鼬在用须佐挡了那一下攻击之后就解散了须佐能乎,他现在已经经不起那样用了,必须尽量的细水长流的,慢慢使用自己的瞳力
时间回到两天前,刚刚埋葬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宇智波安佐百,正失落地坐在墓园的一角。
对于此时的安佐百来说,世界上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了,毕竟自己复仇的对象,那木叶大监狱中的上百人已经被这双手亲自埋葬了。
自己心中的执念,那个在记忆中总是会对他露出微笑的少女也是如此。
现在的他可没有宇智波佐助那种要对整个村子复仇的离谱想法,更多的还是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而战。
现在他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木叶和云隐两方通缉,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摆在自己面前的,似乎只有去当叛忍这一条路了。
据说那个盘踞在雨之国的晓组织,他们的成员有不少都是从叛忍当中招募来的,也许可以把那里当作一个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