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成分过于复杂
从人气投票数据就能看出来，随着节目播出，夏凡人气随曝光率增高，在关键字搜索里排名靠前，倒是预料之中。
但让秋元万次郎没想到的是，许多人冲着夏凡来，完整地看完了那部制作低劣、画风奇葩的国际版主题曲mv。
这部mv的画风，放在近五年选秀节目甜美酷帅的主题曲mv里，可以说算得上一股“泥石流”……
偏偏是这股“泥石流”，反而莫名戳中了网友们的笑点，一发不可收拾地成为了近期炙手可热的“著名抽象作品”。
甚至，网络上开始有了“九国练习生退出节目，原地成团出道”的呼声。
就连平时根本不看偶像选秀的路人，还有沉迷游戏的二次元死宅，也被诸如《天魔乱舞》、《成分过于复杂の男团》等二创鬼畜视频吸引了过来……
虽然不是成团出道，但混杂了龙国、阿三籍、泰籍、美籍、菲籍等多国成员，国际成分过于复杂的男团mv表演，在十一区确实是头一遭。
然后，这其中不少吃瓜观众，又被誉为“出泥石流而不染”的夏凡圈粉。
没错，夏凡以个人人气，带动了国际版mv的播放量……
国际版mv，又以抽象梗出圈引流，反向为夏凡继续圈粉……
自然且诡异地形成了某种“全自动闭环引流矩阵”。
“也就是说……”
“我们花了那么多经费，制作了那么多片花，投放了那么多流量，效果还不如一个玩抽象的劣质mv？！”
将「偶像诞生祭」的实时讨论区来回翻看了几遍，又反复确认了各个渠道反馈的后台数据，秋元万次郎依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或许，是年轻人们看腻了传统的偶像，偶尔也要换换胃口？”
“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原本不断从偶像产业流失到二次元和游戏产业的用户，第一次出现了返流，这可是业内从来没出现过的现象！”
草太副导演虽然也想不明白，但在他看来，国际版mv确确实实为节目创造了波现象级破圈引流……
只要结果可喜可贺，也不必深究个中原理。
“看来，已经不是靠脸、大腿和胸部称霸人心的时代了。”
“我果然是老了，根本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想要什么……”
秋元万次郎，似乎价值观遭到重创，毫无胃口地丢下筷子……
“把你烟给我一支。”
早已戒烟多年的他，罕见地拿过草太兜里的烟，叼进嘴里。
“夏凡……”
“这些变化的源头……全都是夏凡……”
“这小子身上，有着连我都看不透的古怪魅力，可不是普通的‘光’那么简单……”
沉默着抽了一会闷烟，秋元万次郎的电话响了起来。
“松平社长……感谢夸奖，能有这样好的数据，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
“您听我解释，国际版mv宣传效果更好，是个意外……”
“什么，后面的第一次公演，要淘汰四分之三的国际练习生？会不会太多了？”
“是，我知道了。”
“您说夏凡的人气太高了，担心影响原本的发展规划？”
“嗯，我会想办法，在后面的节目处理的……”
他站在原地，点头哈腰了好一会，才挂掉了电话。
“哼，这个夏凡……我就不信，掌握‘规则’的节目组，还压不住一个练习生的人气……”
“难不成，他还能有神明附体不成？”凝视着mv画面里，星辰一般光彩夺目，却又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夏凡，秋元万次郎口中烟头忽明忽灭，在猛烈的白烟中飞速燃尽。
……
就在秋元万次郎沉寂多年的烟瘾复发时……
造成这一切的夏凡，正戴着墨镜和口罩，站在池袋商业街的路口。
一辆迷你卡车，自拐角漂移而出，带着刺耳的轮胎声停在了他面前。
“久等了，夏先生。”
车窗摇下，露出一名浑身肌肉、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
“冴岛社长客气，我也刚到几分钟而已。”
“不过，我可是好不容易挤出半天休息时间，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夏凡将墨镜按到鼻梁上，深深看了对方一眼。
“放心好了，这一次，鄙人可是准备充分，一定会让您选到合适的‘货’。”
中年男子掀开外套，露出内侧一叠厚厚的资料。
“但愿如此……”
二人眼神锐利地对视，视线碰撞之处，仿佛有火花绽放。
没错，与夏凡如同犯罪分子接头一样隔空寒暄的，正是「rpg不动产」的老板，冴岛铁男。
因为主题曲mv拍摄完毕，获得了短暂休息时间，夏凡终于有时间赴约，继续看房……
毕竟，某位神明大人要求购置土地的“限时神谕”，还剩下不到两周时间。
“那个，我今天还带了同伴一起，帮忙参考一下，方便吗？”
夏凡瞥了一眼身后，礼貌地问道。
“您也太客气了，带亲友一起帮忙看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鄙人怎么会介意呢……”
“但是，我这小车，限载两人呢？”
冴岛铁男豪迈地摆了摆手，有些窘迫地看了看自己狭窄的车厢。
实际上，这台只有两扇门、还带了车斗的迷你卡车，光容下肌肉鼓胀的他就有些困难，上次多亏夏凡身材瘦弱才勉强坐下。
“冴岛老板，您好，我是夏凡的同伴，神宫寺葵。”
“我这边有安排车和司机，这次看房，就麻烦您带路了……”
穿着红白巫女服，身背长弓黑伞、腰挎塞满符纸的神宫寺葵，落落大方地自旁边一辆黑色商务车上走下……
另一侧的驾驶室，一身笔挺西服的日暮也走了下来，一起向冴岛铁男点了点头。
“二位这是……”
冴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二人，表情凝固了下来。
“如果您，是在意我的着装话，这其实是我个人的cosplay爱好……”
显然对于着装问题有着丰富的应对经验，“神道教全副武装形态”的神宫寺葵，用一本正经的表情熟练地胡扯。
“cosplay？难道，难道是……”
回味了一下，冴岛铁男猛地一拍脑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