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开王只顾欣赏美景,没有察觉四周有何异样。
知琴突然这么一说,石开王还以为附近有危险,忙四下察看。
“怎么了?”石开王低声说道。
知琴指着四周说道:“石大哥,你看这里大片的地,花草树木,湖光水色打理的如此精致。肯定是属于盛泉山庄的吧!”
“那是肯定啊,刚才我们才过了石牌大门啊。”石开王回道。
“是的了,我们此刻已经是在盛泉山庄之中了,但是,你看偌大园林除了你我,好像没有别人了吧。”知琴说道。
“是啊,这里怎么没看到山庄的人啊?”石开王问道。
“可疑就在于,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竟然无人盘问!而且看树木有修剪的痕迹。这里明显平常是有人一直看护的,那为什么今天却没有呢?”知琴分析道。
“莫不是这里是任何人都可以进的?”石开王问道。
“不对,都可以进的话怎么会没有别人。所以这就是可疑的地方啊,怎么都说不通。”知琴说道。
石开王疑惑道:“你说的好像有点迷啊,我都有些晕了。”
知琴望着远处的双层楼沉思道:“也不知女掌柜指的路对不对,算了,对与不对,进去问一问,应该不会有事。”
“走吧,石大哥。”
到双层楼这段路程着实不短,一路上也未遇到旁人,上了台阶,来到敞着的大门前,二人才真正看清双层楼的模样。
庄园坐西北朝东南,呈四方群集状,左右严格对称,气势庄重。主房由前、中、后三进及左右厢房组成,均为两层建筑。院落四角有哨楼,楼高四层,可眺数里。红方块砖地板,小青瓦屋面,硬山顶建筑。房屋支柱皆为青砖彻成,圆木作梁,简约、通透。
前院两侧为花圃、客厅,院内种植桂花、玉兰花等花树。后院用土堆彻假山,栽种竹木。
二人进入门内后,发现已经有门仆二人在候着了。
施过礼后,门仆问道:“二位来客,有何吩咐?”
石开王赶紧回道:“不敢,在下有要事有求于仙人博士。烦请小哥引见。”
门仆点点头,问道:“敢问,所为何事?”
石开王回道:“是为寻人也。”
门仆点头道:“原来是为此,实不相瞒,二位遇见之人,即是本庄庄主,庄主并不喜欢旁人直呼其称号。”
知琴在边上拿出银子给到门仆,说道:“有劳二位小哥了。”
门仆收下后,点头道:“小的,先去报于庄主。”
“多谢!”
剩下的一门仆点点头:“嗯,不过对于二位所求之事,嗯,二位还是不要过于奢望。”
石开王不解,问何故?门仆说不便多言。
少顷,门仆回来说道:“二位,庄主有请客厅用茶,请。”
说着便带着二人进入前院,到了客厅,已经有一人,风度翩翩,正在低头用瓷瓶烧水。
“二位请,庄主,客人到了。”门仆说完后便立在了客厅之外。
石开王仔细打量着庄主,窄额头,尖细脸,单眼皮,鹰钩鼻,白肤色。此人就是神通的拓跋珪?只是长相与仙人博士的名号一点也不搭边啊。
“请坐。”庄主招待道。
石开王坐下后发现桌子上放满了各种茶点。各种蜜糕、栗糕、豆糕、蜂糖饼、牡丹饼、各式团子、粽子、巧果、龟苓膏、乳饼、乳酪、滴酥鲍螺等等。
一位女仆开始点茶,只见女子装扮特别,额头贴的额黄,双鬓粘有蝉翼,嘴角贴有云母。
女仆将茶叶末放在茶碗里,注入少量沸水调成糊状,然后再注入沸水,同时用茶筅搅动,茶末上浮,形成粥面。
“请用茶。”
石开王喝了一口茶后说道:“庄主,我们此行…”
庄主拓跋珪打断道:“二位远道而来,喝一喝这七宝茶,暖暖身。”
“多谢。”知琴接话道:“庄主似乎对大宋的茶艺很有研究啊。”
拓跋珪笑道:“呵呵,我的待客之道是主随客便,怎么样,这些还算正宗吧。”
“庄主果然有仙人之道,我二人来的匆忙,这些是大宋的新玩意—交子、钱引。请庄主笑纳。”知琴说道。
拓跋珪说道:“说起大宋,来尝尝你们大宋出名的有酥蜜食、梅花脯、雪花酥、水晶角儿。”
石开王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寻人之事重要,于是说道:“庄主,感谢您的款待,但我二人有急事相求!”
“哈哈,进门我就注意到,这位少侠的面相很奇特啊!我半生阅人无数,此等人还真是头一次见啊!”拓跋珪说道。
石开王不知何意,回道:“在下愚钝,敢问庄主何意?”
“哈哈,我给你们慢慢讲讲这面相。”拓跋珪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凡看面象,先看整体骨格,次别三停,次辨五官,次辨气色,次析流年。骨格决其总体性格取向,气色主流年生命状态。”
“有道理。”知琴回道。
“这位女侠面相就很好,发如黑丝,柔丽油润,性必淑,人必慧,肾气盈,多子嗣。”拓跋珪点解到。
知琴羞道:“庄主莫要单说好话啊。”
“哦,然女侠眼窝深陷,眼肚干枯,眼睑跳动抽搐,眼布满血丝。想必失眠熬夜,心神疲劳,肝郁不舒。”拓跋珪说道。
“啊?”知琴惊讶道。
“哈,女侠是事事过问,操心过多。以后遇事不要多想,顺其自然,就好了。”拓跋珪说道。
“多谢庄主指点,小女谨记。”知琴谢到。
“嗯,但这位少侠就比较奇怪了。”拓跋珪转而看着石开王说到:“少侠眼神澄彻明亮,想必是为纯洁、坦荡之君子。”
知琴点头道:“庄主说的是,佩服。”
“不过…”拓跋珪继续说道:“少侠的眼珠是有点浑沌的,此为心术不正,善阴谋诡计。”
“这…庄主这…”知琴糊涂了。
“是了,这就是我说的特别之处,亦正亦邪!既是单纯之人,也是饱经沧桑之人!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唉!你们再容我细细端详。”拓跋珪对着石开王仔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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