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这场决赛的胜负已经分晓,欢乐马戏团社团一队只剩下一个情况不稳定的主攻和一个治疗,而乌鸦社团一队成员未变。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很多,沉浸于钱江山机关的碑北邶生命值很快就低于30,被淘汰,替补上来的辅助和治疗也很快狭长,剩下一个躺在地上状态极其不对的主攻噗卡。
“你还好吗?”钱江山戳了戳躺在地上的噗卡。
噗卡像一只坏掉的小熊玩具,毫无生机的躺在地上,面对钱江山的戳戳毫无反应。
钱江山看了看,选择切换语言:“熊,变成野草?”
噗卡缓慢的转动眼睛,看向钱江山,非常委屈:“麦克,空气,啪。”
钱江山:“泡泡?”
噗卡非常伤心:“噗卡,心变成水。”
钱江山:“为什么。”
噗卡拽了拽钱江山的衣服:“回到妈妈的巢穴,乌鸦。”
交流完毕,钱江山站起身:“噗卡说来个人把她淘汰。”
赈早见再次震惊:“啥?那叽里呱啦一堆词语说的是这个意思?”
钱江山:“谁来,我下不去手。”
正常打斗可以,但是完全没有斗志的噗卡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
赈早见:“看我干嘛,我可干不来这事儿,太残忍了。”
陈子坊:“我也不干。”
乌楼兰:“都看着我,那我去干?”
赈早见背过身:“我觉得行。”
“行吧。”乌楼兰当起底层工具人。
红色的花苞从地底钻出,包裹住地上的噗卡,血腥味溢出,系统提示音响起,噗卡被淘汰。
第二小队主攻一脸生无可恋的被传送到考场内,看着对面站着的四个人,真心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替补主攻看着摩拳擦掌的四个人,出了一脖子汗:“四位,手下留情,给个痛快行不行?”
赈早见端起狙击枪瞄准替补主攻的头,咧嘴一笑:“嘿嘿,这个我来,我太擅长解决男人了。”
钱江山:“我来我来,我的分太低了,落后乌楼兰四十多分。”
乌楼兰二百六十五分,钱江山二百二十五分,完全不存在底一说。
陈子坊:“钱江山来。”
乌楼兰:“这回不让来了?”
砰——!
钱江山的子弹先一步进入替补主攻的头,获得了二十分。
【本场联赛结束,胜出社团为乌鸦社团,请考生尽快离开模拟空间。】
四人离开模拟空间,回到拱门前。
钱江山:“芜湖~本局mvp赈早见。”
如果不是赈早见以执着的精神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外挂,成功将对面主心骨指挥干掉,欢乐马戏团不能淘汰的这么快。
乌楼兰凑到钱江山身边:“我杀了那么多ncp你都不夸我一句,我真的好伤心。”
“你想要什么奖励?”钱江山问道。乌楼兰作为他们四个里得分最高的人,于情于理都应该有奖励。
乌楼兰:“我要一个拥抱。”
钱江山觉得这个要求很合理:“好。”
伸手抱过去,一直走在后面陈子坊忽然从两人中间穿过,钱江山的拥抱落在了陈子坊身上。
乌楼兰:“陈子坊你的嫉妒心变得好强啊,钱江山天天都抱着你,抱我一下作为奖励都不让?”
“过一下都不行,路是你家的?”陈子坊说完乌楼兰,转头跟钱江山说,“你晚饭彻底没了。”
说完就离开了拱门。
“别啊,陈子坊!”彻底失去晚饭的钱江山一脸懵逼,跑出去两步要去追陈子坊,忽然又转身短暂的抱了一下乌楼兰,拍拍他的头:“你很棒,是最好的npc。”
最高分人提出的奖励要求必须要完成,那是他理应得到的东西。
然后飘着一串代码闪现到陈子坊身边。
赈早见拍了拍乌楼兰的肩膀:“行了,别看了,你这辈子都没机会。”
乌楼兰:“我没想过跟陈子坊抢钱江山,钱江山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我对乱伦没兴趣。”
“父亲?钱江山是你爹??”赈早见三观震惊,“陈子坊他、不是、你、他?”
“不是陈子坊生的,请停止你不切实际的想法!”乌楼兰拿出一本相册,翻开第一页,上面是一个装在玻璃罐里的心脏,乌楼兰指着心脏说,“这是我小时候。”
又往后翻了一页,上面是一个足球大的肉球:“这是大一点之后。”
赈早见摸着下巴:“你之前是一颗心脏,然后被钱江山用血肉饲养出来的?”
乌楼兰翻着相册:“准确来说是钱江山的心脏。”
赈早见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出口:“昂~你后面是怎么从考场出来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你知道了没好处。”乌楼兰合上相册。
他的创造者虽然有些愚蠢,但是能力还是很强的,让赈早见知道了没有任何好处,他甚至还会因此丧命。
赈早见猜测:“陈子坊嘴里姓周的那位?”
乌楼兰:“嘘——会短命的。”
赈早见打了个寒战,升起一阵恶寒,搂紧貂皮大衣:“抱歉抱歉,我就随口一说,无意冒犯。”
两人结伴溜达着往居住地走。
最后到了晚上钱江山还是没能把陈子坊哄好,失去了一顿晚饭,可怜巴巴的跟着赈早见一行人出去吃饭。
临走之前钱江山问道:“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
陈子坊想要留在家里把钱江山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不去,我自己在家待着。”
钱江山委屈极了:“好吧。”出了门之后钱江山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我们去吃烤肉啊?”
赈早见:“成,再来两瓶啤酒,简直完美!”
皇后欢呼:“好棒!我要吃牛肉!”
六人来到联赛空间内设立的夜市,由于天越来越冷,此时夜市里的人很少,只有几个人,
钱江山缩着脖子:“就这家吧,外面太冷了!”
皇后披着兔毛里子的冬季披风,摸了摸钱江山身上大衣的厚度:“甜心,你的外套太薄了,陈子坊没有给你准备厚衣服吗?”
钱江山:“准备了,但是我没穿。”
赈早见穿着貂皮大衣,叼着烟:“他挨冻就是活该,陈子坊都把棉服挂他大衣上面了,这孙子出来时候把大衣拿下来,棉服又给挂回去了。”
西多尔拿出一个暖手宝,递给钱江山:“我带了取暖道具。”
江月拿出一件白色的长款棉服:“这是我之前给郑坤买的,他还没穿过,你们两个差不多高,应该能穿。”
“谢谢。”钱江山穿上棉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乌楼兰:“好可爱。”
钱江山拉上拉锁,带上帽子:“什么?”
乌楼兰:“你像一个白色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