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俯身,带着笑意:“进了钱家庄就是我钱江山罩着的人,既然是我罩着的人就没有吃亏一说。”
不到半小时,钱江山软硬兼施,把封四青从自己的老破小岗位挖到了自己和赵嘉兴他们黑产业链里当高级牛马。
谈妥后,钱江山拍了拍封四青的肩膀,非常看好他新拉上贼船的打工人:“跟着钱总混,面包和牛奶都会有的。”
封四青咧嘴一笑:“谢钱总提拔。”
钱江山推门出去,看到赵嘉兴几人整齐的站在门口:“都在这儿待着干什么呢,不冷吗?”
赈早见:“这不刚下过雪吗,我们几个看看雪景。”
赵嘉兴顺着赈早见的话说:“对,想着跟尚野堆个雪人来着。”
钱江山看了一眼地上今仅剩的,一层灰扑扑的雪壳:“你们确定?”
“噗哈哈哈哈。”皇后笑了出来,很大声。
钱江山清了清嗓子:“我说个事儿,关于产业链的事儿。”环视一圈,发现少了乌楼兰和西多尔,“把乌楼兰和西多尔叫来一起,这件事关乎于我们的d区的业务。”
乌楼兰的药店很有潜力,已经成功加入了钱江山的黑产业链,成为了他们之中的一员。
“嗯。”陈子坊往主楼走。
江月领着郑坤:“我跟你一起回去。”钱江山谈生意,她正好可以回去追剧。
一起离开的还有对经商一窍不通的尚野和毫无存在感的马擒仙。
皇后对于这件事很关心:“你找到合适的销售了?”
d区没有天池直播大屏这件事一直是皇后的心头刺,每次想到皇后都感觉自己亏了十几个亿。
赈早见:“我们不是已经放假了吗?工作的事情不能留到年后再说吗?”
赵嘉兴:“我赞同。”
“嘘,别说批话。”钱江山手指抵在嘴唇上,“有钱不赚王八蛋,早点儿把手伸进去早点赚钱。”
西多尔和乌楼兰走来,西多尔问道:“先生,我们要开会吗?”
“不用开会,简单说一下就行。”钱江山带着众人往钱家庄的议事厅走。
议事厅内。
钱江山:“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招的销售封四青。”
被迫加班的赵嘉兴:“他不是你导员吗?”
被迫加班第二人赈早见:“我理解你想要开拓d区市场的心情,但是风咱不能随便找个人就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全能的销售。”赈早见点了根烟,“我们要倾销的不仅仅是产品。”
“封四青,青山市沪水县人,原名张宏强,年少时在灰色地带卖烟酒,后参与人口买卖,曾因贩卖人口坐牢,但再监狱中不到半年就越狱,越狱后整容,并化名苗理想,从事销售行业。”
“在公司工作了不到两年,成为销冠,次年再次违法犯罪,贩卖虚假保健品、抗癌药物,以及各种假冒伪劣护肤品,一年后在打假行动中潜逃到国外,在国外继续贩卖虚假保健品。”
“两年后回国,开始倒卖倾销文物、枪支,和各种跨境违禁品,三年后落网,半年后越狱,整容后化名封四青,在一家民营企业做销售,遇见了同为销售的刘亚楠,两人相爱,并决心改过自新。”
“次年成为销冠,与刘亚楠订婚,半年后意外死亡。”
钱江山放下封四青的个人档案:“我认为封四青完全可以担任d区销售的岗位,并且还能干的很好。”
赈早见:“好家伙,疯狂越狱人。”
赵嘉兴:“我就说主城没一个好人。”
没有任何准备,封四青被揭了老底:“你从哪儿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翻出来的。”他还以为这些事再也不会被人发现了呢。
钱江山看了封四青一眼,看智障一样:“你以为我是突发奇想跟你说那些事情的?”
封四青欠债他是真生气,但是他也没圣母到要去管人家私事的地步,要不是产业链缺人,他这辈子都不会管封四青欠债这个事。
除非封四青自己找他来说。
封四青气的笑了出来:“合着我刚才白感动了呗。”
他还以为这孙子良心发现了呢。
钱江山:“也不全是,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真的生气,那几个人我也是真的会找出来的。”
赈早见一分钟都不想工作:“行了,销售就封四青了,事情解决,咱继续玩儿去,正好天黑了,咱出去喝酒去啊?”
赵嘉兴:“我赞同,要不咱们就在钱江山家喝得了,喝醉了直接住在这里,省的还得跑回家。”
赈早见:“我觉得可以,咱们整点儿什么吃,我想吃烧鸡了。”
说着两人就要勾肩搭背的出去,刚离开座位一步,皇后说到:“销售敲定了,那销售方案呢?我们不能只要一个销售,但是不给他安排活干吧。”
赈早见脸一下就苦了下来:“这事儿就不能等年后再说吗,大考官都放假了,咱在这儿努力什么啊。”
赵嘉兴丧礼丧气的坐回椅子上,趴桌:“封四青也得过年啊,你不能真当周扒皮不让人过年吧。”
皇后:“你年后又要说没状态,一直拖到年终都出不了方案,d区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西多尔:“我赞同,年前早点做完还能过个轻松的年。”
赈早见继续加班:“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几个人在议事厅一直待到后半夜,敲定了d区的销售方案,赈早见和赵嘉兴跟魂一样飘出了议事厅,感觉人都褪色了不少。
虽然最后没能喝上酒,但是几人依旧留宿在钱家庄。
陈子坊听到门口的动静,放下书,起身问道:“累不累?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我做了鸡蛋羹和挂面,现在温度刚好,你要不要吃点儿,莉莉已经吃完饭睡觉去了。”
钱江山脱掉外套,趴在沙发上:“肩膀疼死了。”
陈子坊给钱江山垫了一个枕头,开始给他捏肩膀:“那么累干什么,你现在的产业足够你吃到老。”
钱江山舒服的呼出一口气:“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折腾,要是不搞出点儿名堂来我会疯的。”
陈子坊:“随你,到时候累垮了身子也是你自己难受。”
钱江山偏过头,手捏了捏陈子坊的腿:“有兔子考官在我怎么会累垮身子,你多疼我呢。”
陈子坊手上用力,钱江山发出嚎叫:“啊——!陈子坊你谋杀亲夫!”
陈子坊:“在不老实我把你胳膊卸了。”
昏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是那么温馨,陈子坊很喜欢这样的时间,普通安逸,他看向钱江山。他侧头趴在抱枕上,眯着眼睛,很享受他的按摩手法,好像也很喜欢这样的时间。
如果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好了。
钱江山:“明年我们去考试吧,已经有半年没去考试了。”
陈子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