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学,你最好赶紧放了我!”
纪云苓厌恶的看着樊文学,“否则,我家里人以后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樊文学勾了勾唇,“怎么会?”
“云苓,你嫁给我以后,我和你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就算是他们心里再有气,也不会真拿我怎么样的。”
又摸了一把纪云苓的小脸,樊文学满心欢喜的看着逐渐无力的纪云苓,这才下车去了驾驶座。
“云苓,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你别那么瞪着我,我也是会不高兴的。”
樊文学顺着,哈哈大笑了一声,然后发动车子,直接离开了。
徐京墨接到余泽厚的电话时,扭头看了一眼屋里挂着的大时钟,不禁眉头紧锁。
“泽厚,云苓还没有到家呢,我再等等看,按说这会儿差不多该到家了。”
余泽厚握着电话的手不禁用力,“师傅,您也别太担心了,这会儿雨下的大,云苓路上肯定会走的慢一些。”
“我想她应该快到家了。”
徐京墨点头,“嗯,我再等五分钟,云苓要再不回来,我就给她爸打电话,让他去接云苓去。”
余泽厚点头应下,然后挂断了电话,焦心的等在小卖部那儿收着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响了,余泽厚一把拿起听筒。
“师傅,云苓到家了吗?”
徐京墨摇头,“没有,泽厚,我给云苓她爸打了电话,他会开车去接云苓的,你就放心吧!”
余泽厚挂断电话,拿着雨伞淋着雨心不在焉的回了家,吓了余笙一跳。
“爷爷,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不打伞啊?”
余泽厚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自己身上一眼,“我给忘了。”
“笙笙,云苓还没到家呢,我出去看看,要是等会儿确定她到家了,我就回来了,你在家里待着,别乱跑啊!”
余笙皱眉,“不!”
“爷爷,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担心云云。”
余泽厚点头,“可以!那你把雨披穿好,不能让自己淋了雨。”
余笙赶忙应下,“我会顾好自己的,爷爷,咱们赶紧走吧!”
说着,余笙将雨披穿在身上,然后就跟着余泽厚身后,迈入了大雨之中。
下着大雨,路上压根看不到人,樊文学开车走了没多远,就直接在无人的路边停了下来。
车子后座的纪云苓,中了药浑身无力,脑子甚至也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
为了保持清醒,纪云苓死命的掐着自己的手心,两个掌心都被指甲掐破,断断续续的有血流出。
可这样的疼痛,似乎不足以让她保持足够的清醒,纪云苓只能用力的咬破自己的舌头和嘴唇,疼痛难忍之下,她才能保持清醒。
“云苓,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心呢?你这样伤到自己,我会心疼的。”
樊文学痴迷的抚摸着纪云苓,有些苍白的脸。
“别抵触我,云苓。”
“我发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云苓,你信我!”
纪云苓死死的咬着牙关,眼看着樊文学要朝着自己亲过来,拼命的朝他踹了过去。
“滚!”
因为受伤,纪云苓连话都说的含糊不清。
差点儿被踹到下体的樊文学,脸色阴沉,一个耳光甩到了纪云苓的脸上。
“老子给你脸了!”
“纪云苓,你若乖乖就范,咱们也算是两全其美了,可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说着,樊文学一把扯开了纪云苓的上衣。
纪云苓死死的咬着唇,拼命的挣扎,想要逃离樊文学的靠近。
可车子就那么大,任她怎么挣扎、怎么躲避,也逃离不了樊文学的靠近。
“哈哈,云苓,你这样挣扎有意义吗?”
樊文学仰头大笑了两声,“不过,既然云苓你喜欢的话,那就当是你我之间的小情趣好了。”
抚着纪云苓的小脸,看着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樊文学心里忍不住火热起来。
被逼到绝路的纪云苓,这一刻动了杀心。
她故意闭上眼睛,为的就是让樊文学以为,她绝望的认命了。
可自小跟着爷爷奶奶在药材堆里长大的她,身上怎么可能一点儿自保的药都没有呢?
更何况,她认识余笙以后,余笙更是给了她许多药,说是让她用来保命的。
她的手里,早已经在樊文学开车离开时,一点点的抠出了藏在衣服里的药,甚至悄悄的将好几种药粉,进行了融合。
察觉到樊文学的一点点靠近,纪云苓的心都揪了起来。
机会只有一次,她唯恐自己会出什么差错。
猛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樊文学痴迷的闭着眼睛,就要朝她吻过来,纪云苓咬牙用力的挥洒了手中的药粉。
“啊……”
樊文学捂着眼睛惨叫一声,直接歪倒下去。
纪云苓咬着牙,打开车门,挣扎着从车上滚落下来。
在大雨的冲刷下,她又清醒不少,拼命爬起来,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在雨中蹒跚前行。
余泽厚和余笙顺着路找纪云苓,可当看到纪云苓的自行车,孤零零的倒在大雨中的时候,两人心里俱是一震。
“爷爷,我有办法找到云云,云云用了我做的牵情,我能用帝王蝶找到她。”
顾不得空间会在余泽厚面前暴露,余笙直接放出了帝王蝶。
两人跟着帝王蝶一路小跑,很快,一个摇摇晃晃紧抱着双臂的女子,出现在两人眼中。
“云苓。”
余泽厚双目赤红,朝着纪云苓飞奔而去,余笙紧跟在他身后。
纪云苓恍惚之中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她抬头茫然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是余泽厚。
纪云苓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却忍不住勾起,真好!是他,他来了。
余泽厚和余笙看着纪云苓在自己面前倒下时,心跳都要停止了。
“云苓。”
余泽厚飞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纪云苓,自己狠狠的摔坐在地上。
“云云。”余笙担忧的看着。
“笙笙,别怕!云云没事儿!你看她真没事儿的。”余泽厚小心翼翼的抱着纪云苓。
余笙沉默着,将自己身上的雨披脱了下来,盖在了纪云苓身上。
抬眸死死的盯着停在不远处的汽车,余笙握紧了拳头,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纪云苓,眼神阴冷的朝停着的汽车走了过去。
“笙笙,你要干嘛?”
余泽厚大喊,“你回来,有什么事儿,我来处理就好,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