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要倒霉了。”
w站在一处角落,与身边的阿尔图罗分享吃瓜情报。
阿尔图罗好奇道:
“那名萨卡兹很强?”
“他一个人击败所有宪兵确实有些困难。”w乐呵呵道,“但如果他想,完全可以扛着宪兵的攻击,将在场所有非感染者脑壳锤烂。”
阿尔图罗有些惊讶,随后又微微摇头:
“那看来情况要变得有趣了,我从那些非感染者居民身上感受到了很浓郁的情绪,不屑,敌视,还有贪婪。”
情况与阿尔图罗预料的分毫不差。
那些非感染者哪怕知晓泥岩实力不俗,但此刻他们仗着有宪兵队撑腰,根本没见过泥岩的警告放在心上。
“你也不过是个外来的萨卡兹,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是我们的城市,还容不得你一个萨卡兹多嘴。”
“宪兵,你们还在犹豫什么,快将这些感染者和萨卡兹制服。”
宪兵队此刻也有些骑虎难下。
他们不断交换眼神,有人示意暂时撤退,回去叫上更多的人再说。
也有人思想被非感染者们带歪,觉得这里毕竟是沃伦姆德,这些萨卡兹和感染者不敢真的动手。
摩奇和派拉则不断小声劝说他们道歉,然后回去找塞弗林主持局面。
可惜最终还是第二种想法的人占据优势。
见状,摩奇内心哀叹一声,拽过派拉叮嘱两句,随后将其推出队伍。
另一边,泥岩见宪兵队做出了决定,她轻叹一声,不再犹豫:
“战斗会带来死亡和伤痛,会让这片难得的安宁被打破……
但是如果争端能够避免,那我们应当沉默。如果战斗是必要的,那就战斗到最后!”
泥岩说出从logos那里听来的罗德岛信条,心中变得坚定。
她举起自己的右手,用力一握:
“沃土磐石,站起来吧!”
大地开始剧烈震颤,四周仿佛摇晃,抖落大片尘埃,街区的地板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挣扎,想要站起来。
宪兵队和非感染者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泥岩源石技艺的释放过程,都被这恐怖的声势吓住。
萨卡兹们同样有些惊讶:
“队长,你直接发动这种程度的源石技艺,会对身体造成很大负荷的。”
“我说,战斗!”
泥岩的源石技艺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一条由石块组成的巨大手掌突破地板,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随后手掌撑在地上,将自己身躯撑起。
随着岩石巨像缓缓起身,四周建筑残片和地板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摄去,不断附着在岩石巨像身上,让它的身躯更加庞大。
“别傻愣着,动手!”
宪兵队中有人厉声暴喝:“术士尝试摧毁这名萨卡兹的源石技艺造物,狙击手火力压制对方本体,其他人分出一部分保护平民撤退,剩下的跟我往前冲,争取尽快将这些萨卡兹制服!”
泥岩双手握住自己的锤子,面对冲过来的宪兵队不退反进,只身冲入对方队伍。
在泥岩手中看上去大小还算正常的锤子,实则锤头足有普通人头颅一般大小,在泥岩手中发出阵阵破空的呼啸之声。
泥岩双臂回旋,将锤子抡出一个完美的圆形轨距。
她身边那些宪兵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直接被巨力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当场失去行动能力。
萨卡兹们见自家队长已经动手,顿时也认真起来。
“保护队长!”
“约翰,你带几个人去拿我们真正的武器。”
“对方人多,采取第三战术,围绕队长和巨像进行反击。”
街区上霎时间乱做一团,法术和弩箭到处乱飞,巨像每一拳落下,都仿佛陨石坠地,巨大的冲击力将敌人身子都震得高高飞起。
上一秒还在叫嚣的非感染者,此刻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快,如同一窝苍蝇般四散狂奔。
在这片混乱的局势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身穿防护服的身影,悄悄从感染者街区深处溜出来,熟练地混入非感染者队伍中。
“快跑啊,宪兵队要输啦!”
那个身影混入非感染者队伍后,立即开始扯着嗓子瞎嚎。
此话一出,顿时让非感染者队伍更加混乱,不少人被绊倒都没机会爬起,就被后面逃过来的人们一脚一脚踩在下面。
负责管理非感染者队伍的宪兵气急,怒吼道:
“没输,我们还没输呢,大家有序撤离!”
结果他话音刚落,那个身影就紧接着喊道:
“完蛋啦,宪兵队的声音就在咱们身后,这说明他们也在跟着咱们逃跑,大家要死啦!”
宪兵:“我特么!”
局势变得愈发失控,不少非感染者逃命时身上防护服被扯破,他们也顾不得这些,尖叫着冲出感染者街区,一头闯进源石丛密布的街道。
宪兵们想抓住那个捣乱的身影,可对方速度很快,每次喊完就抱着脑袋一通乱窜,三两下便失去踪影。
后方陷入苦战的宪兵队主力注意到这边状况,本就没有多高的战意,此刻更加低落。
“撤退。”
“我们认输,我们保证不再靠近感染者街区。”
宪兵们高声认怂,且战且退。
可泥岩有意借此机会他们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无视他们的喊话,带领重新完成武装的萨卡兹步步紧逼。
岩石巨像顶着宪兵的攻击,仿佛一尊战神,每一拳落下都能震飞数名宪兵。
到最后,就连宪兵的队形也有些难以维持,步入那些非感染者队伍的后尘,如同一窝苍蝇般四下逃窜。
泥岩带领萨卡兹和感染者们一路追杀,将宪兵队彻底赶出街区才停下脚步。
泥岩将锤子杵在地上,沉闷的声音透过盔甲传出:
“这是一次教训,感染者也是人,也有生存的权利,不是被你们随意歧视和压迫的对象。
再有下次,我们的反抗将会更加激烈!”
宪兵队们见泥岩不再追杀,纷纷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支萨卡兹队伍全力爆发起来,战斗力竟然如此恐怖。
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带上自己受伤的同伴,狼狈逃离现场。
当宪兵队和非感染者队伍全都离开视线后,感染者们才爆发出一片欢呼。
“我们成功了,我们也可以反抗不公的压迫,我们是自由的!”
“泥岩,还有其他萨卡兹们,你们是我们的英雄!”
感染者们齐齐涌向泥岩和萨卡兹们,围着他们不断欢呼雀跃。
面对感染者们的热情,刚刚经历一场战斗的萨卡兹们,突然有些害羞和紧张。
他们经历过的战斗多到连自己都无法记清,但胜利后得到他人欢呼的战斗,他们还是第一次经历。
就在感染者和萨卡兹们庆祝胜利时,安托满脸焦急从街区内跑出来。
“大家有看到齐言吗?”安托一边跑过来,一边急声道,“他也来参与战斗了?”
众人停下欢呼,齐齐摇头:
“没看到齐言,这种程度的战斗,用不上他出手。”
安托闻言急得一阵跺脚:
“他失踪了,刚刚我一个没看住,他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醉酒后状态太差了,脑袋昏昏沉沉,身子一整天都提不起力气,听说这是没喝透,等我晚上买两瓶酒,再透透的嗷)
(还有一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