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木叶的那天,鸣人如愿的……没有获得中忍头衔。
原因是某个一看到小黄毛就来气的未来岳父,利用自己火影的权力一票否决了鸣人的中忍选拔考试成绩。
来的时候是下忍,走的时候还是下忍,看来鸣人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这个命定的诅咒。
但只要回头看一眼跟在队伍后面的罗砂一家,再低头看看怀中双手环抱着自己脖颈小憩的日向花火……
鸣人表示未来岳父可能血赚,但自己绝对不亏!
罗砂是因为在放弃风影之位之后实在无处可去,最后不得不带着一大家子碘着脸跟在鸣人后面;
他打算带着手鞠和勘九郎前往雨隐村定居,同时也在试图修复自己与我爱罗之间的关系。
至于小花火为什么会在鸣人的怀里?
那一切都要从一瓶“忘崽牛奶”说起。
事情的大概就是某个居心不良的的小黄毛在给自家未来岳父提升实力的时候,故意在一大堆东西里面掺杂了一瓶旺仔牛奶;
结果没想到忘崽牛奶的效果实在太好了,不仅让未来岳父忘记了自己的大女儿,连小女儿都不认了!
于是……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老夫的家里来了……快走快走!”
四岁的小花火一脸懵逼的被自己的亲爹赶出家门,又被刚好买菜回来的日向家仆人给捡了回去。
“诶?!
你这孩子怎么又来了?!
谁放你进来的?!
快走!!!”
“你们都给我听着嗷~谁再敢把刚才那个小女孩给放进来,当心老夫家法伺候!”
梅开二度!
懵逼的小花火坐在冰凉的街道上,一度忘记了该怎么哭……
看到小花火这么可怜,鸣人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担起照顾小姨子的重任,先将小姨子给捡回雨隐村抚养啦~
大不了等到忘崽牛奶的有效期过了,他就把小姨子给送回木叶。
左右也不过五年的时间,鸣人相信亲爱的日足伯父会理解自己的???~
……
至于老沙那边……
听说他人还没到砂隐村,砂隐村的村民们就早早的出村三十里迎接。
《欢迎第五代风影克洛克达尔大人继位》的横幅从砂隐村三十里开外一直拉到了村中心的风影大楼。
双方刚一见面,老沙的头上就被按上了一顶风影帽。
“克洛克达尔,天冷了,加件衣服吧。”
一个不留神,身上又多了一件御神袍。
老沙:(ー_ー)!!
鲜花,掌声,村民的祝贺……
宣布四代风影卸任与五代风影就任的仪式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全部完成,老沙正式成为了砂隐村的第五代风影。
再之后,千代婆婆连夜收拾行囊,拉着弟弟海老藏踏上了前往雪之国的道路。
……
我懒哥也想和鸣人一起回到雨隐村躺平,结果好大哥不准,还让猪鹿蝶扛着他回羊村。
为了防止这只让人不省心的羊再次走丢,鸣人甚至还给猪鹿蝶三人一人准备了一条防丢神器;
一头拴在猪鹿蝶三人的手腕上,另一头拴在我懒哥的腿、腰、手三个部位。
于是猪鹿蝶三人组牵着他们的村长,踏上了轰轰烈烈的返村之旅。
哦,一同押运我懒哥的还有小灰灰和杰瑞。
……
“黄赌毒”三人组暂时留在了木叶,其中原因各不相同。
纲手纯属被迫,原因是这些年木叶替她还了太多的债务,如今好不容易见到正主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跑了!
日向日足以火影的身份发出最高指示——这些债务木叶不寄希望于纲手能全部还清……但多少也得还点儿啊!
于是高呼着“老娘一生行事何须与他人解释”的纲手姬就被日向日足带着人给扣下了;
日向日足说要等到纲手凭借自己的能力挣钱还上部分债务或者有人自愿为她偿还债务之后,才会放纲手离开木叶……
自来也留在木叶本是为了照看一下猿飞日斩老头子的后人,并适当的对他们进行一些接济。
结果当他看到猿飞阿斯玛舔夕日红舔的很开心;
硬是凭借着过硬的舔功成功获得了夕日红的芳心;
甚至马上就要舔出一个未来……
自来也崩溃了,独自缩在被窝里嗷嗷哭了一晚上。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同样是舔,阿斯玛那个混球为什么就能得到夕日红的青睐,而迎接自己的从始至终就只有纲手的铁拳……
所以他自来也和阿斯玛之间到底差了些什么啊摔?!
自来也:艹! (╯°Д°)╯︵ ┻━┻!!
至于大蛇丸……
众人只知道他还在木叶,却不知道此刻的他到底在木叶的什么地方,又在做着什么。
或许……忍界最伟大的科学家大蛇丸阁下,又看中木叶村哪家忍者的祖坟?
……
我爱罗不理解罗砂明明可以弄团沙子垫在屁股底下拖着自己飞,却偏偏还是要坐在轮椅上让人推是什么毛病。
他还不理解队伍里明明有那么多的人,罗砂为什么非要让自己替他推轮椅。
拜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罗砂相处啊喂!
我爱罗麻木的推动着轮椅,求助的目光频频扫过身旁的手鞠和勘九郎。
手鞠明明已经注意到了我爱罗的目光,却是默不作声的偏过头,自顾自的打开自己身后的扇子慢慢欣赏了起来。
“啊~这个扇子真……像是把扇子啊~”
我爱罗:(ー ー゛)……
至于勘九郎……这种情况下就不要寄希望于这个铁憨憨了好吧~
什么?
你问我爱罗为什么不向其他人求助?
队伍里除了他们就还有……
平头哥附体的二柱子,以及唯有莽夫之勇的君麻吕。
试问就这两货……我爱罗能求助谁?!
当然我爱罗还有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那就是他们的好大哥鸣人。
但鸣人此刻的状态明显不正常。
越接近雨隐村,鸣人身上的低气压就越低。
就连鸣人怀里的小姨子此刻都不敢吭声,我爱罗又怎么敢打扰?
纵观整个队伍里,最为惬意的也唯有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的罗砂了。
只是每每我爱罗开口,喊出那声“罗砂阁下”的时候……
罗砂的眉头总是会极为痛苦的拧巴在一起,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强行喂下了十几斤奥利给一样……
总之,各自都有各自的烦恼,但总归都踏上了属于各自的归途不是吗?